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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青龍社”的大執法可是越聽越憤怒,燕鐵衣才一說完,他已咬牙切齒的道:“魁首,江湖上盡多的是卑陋齷齪之輩,武林中不乏的是落井下石之徒,這些不顧同義的畜生固然有的業已當場遭到了報應,但是,那尚未受到懲罰的,卻必須令他們在極端痛苦的償付代價的過程中懺悔!”
燕鐵衣笑道:“不錯,而且我們也就準備這樣去做了!”
神色在凜棟烈中更有些悽然,陰負咎道:“可憐我刑堂的五名執事竟已折損了兩個……”
屠長牧亦道:“錢慕強也完了……”
陰負咎沉沉的道:“都記著吧,這一肇一肇的血債,只要擒住了那廝,我會慢慢的割他,零碎的剮他,剝皮抽筋的叫他在輾轉哀號中死亡--我將要他體驗真正的死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應青戈慢慢的道:“我想,你一定會做得十分完美--。”
陰負咎點點頭,傲然道:“當然,不要忘了,對這如何令人受盡折唇再邁向死亡的手段,我是行家中的行家,包管淋漓盡致,透澈痛快!”
燕鐵衣目光微轉,道:“我們預定再過一個時辰之後上道,現在,各位是否還有什麼意見?”
應青弋猶豫了片刻,艱澀的道:“魁首,我……”
燕鐵衣平靜的道:“有話直說,我們這樣的關係,還有什麼話開不得口的?”
應青弋苦笑了一下,道:“魁首,只求魁首在見到朱少凡時務必主持公道,不枉不縱,並且給他一個答辯的機會……”
燕鐵衣道:“我已經說過了,青弋,我絕不會冤枉他,如果他確有叛逆行為,便必然逃不掉家法的制裁,設若他是無辜的,亦斷不會遭至冤屈,我將詳加審訊,非但給他答辯的機會,更可以給他提出實據的便利,而且,你也一同參與會審,我同意你盡你的可能予朱少凡以辯護--只是,卻必須出於公正,不可執意偏私;青戈,這樣的處置,你認為還可以麼?”
應青弋又是感激,又是惶恐的道:“魁首待我如此之厚,實令我深銘五內,青弋何幸何能,竟蒙魁首這般體恤?但是……但是……卻不知魁首為何竟要我替朱少凡辯護?審訊之人,豈可為疑犯聲辯?是否魁首認為我主觀已定,終必徇私?”
燕鐵衣搖搖頭,道:“我並未這樣認為,如果我這樣想,也不會叫你參與會審了。
應青弋忐忑的道:“那麼,魁首之意是……?”
燕鐵衣溫和的道:“青弋,朱少凡不錯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在私誼上來說,他可算是你的挈友,但在公情上言,他也同樣是‘青龍社’的中堅骨幹,重要份子,也是我的得力手下,因此,你雖不願貝他遭受牽連,落個實罪,在我的立場而言,我亦一樣不願他真個涉嫌,更不願想像他參與叛逆的可能,所以,你想開脫他,我也想開脫他;青戈,只要他能有被開脫的理由,我們都希望他將嫌疑洗刷掉。在‘青龍社’裡,你的人我會愛護,其他每一個人我也會愛護,整個‘青龍社’的弟兄全是我的手足,你須切記,我決沒有以殘害自已手足為樂趣的嗜好,他們任是那一個牽涉進這樣的事件與,對我來說,俱是一種痛苦!你明白?”
冷汗涔涔,慚愧莫名,應青戈急忙站起,躬身道:“魁首心胸坦蕩,寬嚴並清,仁恕俱全,與魁首一比,越見我們的狹窄淺顯,愚昧輕妄……”
燕鐵衣一笑道:“青戈,自家兄弟,你也不用這麼個客謙法!”
正說到這裡,門外人影閃處,“快槍”熊道元已經氣嘖噓噓的奔了進來,不待他開口,燕鐵衣已道:“沒抓著人,嗯?”
熊道元抹了把汗,有些尷尬的喘著氣道:“那小子下午就走了,魁首,我撲了個空……”
燕鐵衣道:“還好,至少他不是見機不妙才走的,如果那樣,只怕我們又要白費手腳,空撲一趟了!”
屠長牧低促的道:“魁首,事不宜遲,我們早些行動才是!”
燕鐵衣點點頭道:“好,各位自去準備,但務須不露痕跡,除了‘衛山龍’職位以上的司職人員外,其他弟兄面前切記保密,千萬不可洩滿一點訊息,半個時辰之後,大家在嶺北小路口會齊出發,各自前往,以密行終!,不去的人表面上亦應一如尋常,就當沒有這回事一樣,好了,你們去吧。”
於是,當二位領主,一位執法及兩名“衛山龍”退出自去拾掇之後,燕鐵衣站了起來,回手取過他擱在劍架上的“太阿”長劍與“照日”短劍,輕輕以指在冰涼的劍鞘上摩娑著,那張童稚未泯的面龐上,卻隱隱透浮趙一抹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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