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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鐵剪腿”李子奇,發話的人,是位四旬左右的藍袍麻臉壯漢,這時,這藍袍麻臉的朋友正雙目炯炯,尖銳如箭般盯住在燕鐵衣身上。
燕鐵衣叫他給盯得混身不自在,好橡面板上有條肉蟲在爬動一樣,心中又是納悶,又是疑慮,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破綻被人家看進了眼……。
藍袍人物招招手,高聲道:“對,就是你,你過來一下。”
吸了口氣,燕鐵衣只朝那邊走了幾步便站住了,他低著頭,一付惶恐的模樣:“這位爺叫小的,可是有什麼吩咐?”
藍袍人一直在注視著他,目光之銳利,幾乎能以浸澈進他的全腑五臟中去;嘿嘿一笑,那人道:“叫你過來這裡,我有話問你。”
硬著頭皮再朝前磨蹭了兩步,燕鐵衣躬身垂手:“是,請大爺交待--”
突然,那“鐵剪腿”李子奇大喝道:“你倒是滾過來呀,隔著這麼遠又如何問你的話?還非要讓大爺直著喉嚨吆喝著不成?沒有規距的奴才,你連他媽學做奴才都學不會麼?”
燕鐵衣一邊急忙走過去,一面急快的轉動著意念,就這丈把距離,他來到那二人跟前,也同時決定了該怎麼做--假若事情果如他預料的那樣的話。
重重一哼,李子奇板著臉道:“你大概是來這裡上工沒幾天的那個小子吧?我看你平素倒一副老實像,然則骨子裡卻恁般刁鑽呀?你是怎麼回事?怕我們啃了你,抑是因為你是孫總管的人我們支使不動你?你他媽的賤骨頭,答句話離著這麼遠,我看你是吃生活吃少了,混帳欠揍的東西!”
那被稱為“史爺”的藍袍人虛虛伸手攔了攔,算是替燕鐵衣講了講情,燕鐵衣低著頭,可憐兮兮的道:“李爺恕罪,我……我那有這麼大的膽子?因為我有事要辦,所以才急著要趕快聽完吩咐離開……我,我絕沒有半點失敬的心……”
李子奇冷冷的道:“若非史爺說情,我看今天不砸扁了你這小龜孫!”
那位史爺目不稍瞬的看著燕鐵衣,似笑非笑的道:“你把頭抬起來--用不著害臊。”
燕鐵衣一派惶恐之狀的道:“史爺,可是我做錯了什麼惹得你老不快?”
李子奇叱道:“叫你抬頭你就抬頭,那來這縻些廢話?”
暗裡一咬牙,燕鐵衣抬起頭來,面對那位史爺。
驀然正面看清了燕鐵衣,姓史的藍袍人猛古丁一哆嗦,他像叫蛇咬了一口似的跳起來往後倒退,滿臉的鍋錢大麻子全泛了白!
燕鐵衣站著不動,卻仍是那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呆了呆,李子奇愕然道:“史爺--你怎麼啦?”
急促的喘息了一陣,藍袍人宛似見了鬼般直楞楞的望著燕鐵衣,表情充滿了驚奇與迷惑,他強自鎮定著自己,一邊喃喃看道:“不可能……不可能……天下竟會有如此面目酷肖的人?”
李子奇不解的問:“史爺,你在說些什麼呀?”
深深吸了口氣,這位史爺驚疑不定的道:“這……這小廝像一個人……”
李子奇納悶的道:“像一個人?誰?”
張了張嘴巴,這史爺卻又連連搖搖頭,他目光中的神色十分複雜,彷佛連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怎麼媽子事了;他想說出心中的疑惑來,卻又覺得匪夷所思,太不可能,他也知道,若是一旦弄錯了,這笑話鬧將出來,則他自己可就無地自容啦,但是,他的確覺得眼前這名小廝像一個他曾見過的人,像極了,幾乎沒有一點不同的地方,只是,那人高高在上,這人卻低低在下,若把那個人竟會變成這個人,除了長像之外,實在任那一點也配湊不起來………。
李子奇又問:“史爺,你說,這小子像誰呀?”
嚥了口唾沫,這位史爺連連揉眼,強笑道:“約莫我看錯了……不過,真是像……”
李子奇打了個哈哈,道:“大概這小子的長像和那一家,‘童子院’的‘準相公’相似吧?”
咧咧嘴,這位史爺小心翼翼的問燕鐵衣:“呃,你,你叫什麼名字?”
燕鐵衣必恭必敬的道:“小的性張,因為是排行小,所以叫小郎。”
李子奇介面道:“不錯,我記起來了,他是叫小郎。”
一側首,他又大刺刺的道:“這一位,是今天一大早才趕到的湘西好手‘雙流掌’史炎旺史爺,他是咱們府宗誠意敦請來的貴客,你可得好生回答史爺的話,知道麼?”
連連點頭,燕鐵衣道:“是,李爺。”
又吞了口唾液,史炎旺竟無法控制自己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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