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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達再說。”
點點頭,賀大庸恨恨的道:“現在也只好這樣了,我們且忍住這口心頭惡氣,等他們來了加強力量後再幹!”
在卓飛的排程下,他們的人手完全後撤了十丈之遙遠遠布成一個大圈監視著圈中的獵物,他們已寒了膽,不敢再往上硬衝,可是,心中的怨毒卻更加深沉了!
賀大庸陰森的道:“這一場慘敗,我們完全是吃了那瘸子樵夫的虧,若不是他在姓燕的背後指點引導,姓燕的瞎了雙眼那能那麼靈巧法?”
“克崩”一挫牙,卓飛兇戾的道:“由此推想,我們其他遭害的弟兄也很可能就是在這種情形下被坑了的--那狗孃養的瘸腿野種,他居然有這大的膽量敢幫著姓燕的與我們作對,看我等歇怎麼整治他!”
賀大庸狠毒的道:“這個老匹夫--不管稍停情況如何演變,我們專門找出閒隙來用暗青子對付他,他敢幫著姓燕的以眼睛使壞,我們就剜他的眼,他用舌頭傳話,我們便割下他的舌頭。”
用力點頭,卓飛粗暴的道:“就這麼辦,兩個人誰也別想活命!”
在包圍圈的中央,燕鐵衣平靜的說話:“朱老哥,那姓賀的沒傷著你吧?”
餘悸猶存的朱瘸子面青唇白的哆嗦了一下,吶吶的道:“沒有……好險哪,只要你再晚來一步,不,只要晚上那麼一丁點時間,他那把尖尖的錐頭便會撅進我喉嚨裡了……”
梟中雄……第五十一章 定如山 侵掠如火
第五十一章 定如山 侵掠如火
燕鐵衣抿抿唇,道:“那是一柄『子錐』非常歹毒的兵器,但姓賀的卻難以傷你,因為我在這裡!”
朱瘸子惴惴的道:“你沒看見先前他們那種模樣--一個個把以眼核瞪得牛蛋般大,咬著牙,裂著嘴,扯歪了臉,都好像要吃人一樣,真叫兇惡。”
燕鐵衣道:“模樣兇沒有用,老哥,得要本事好才行。”
吞了口唾液,朱瘸子道:“小哥,方才,你好威武,動作恁般快法,就像飛似的出手,又奇又玄又準,百發百中,千變萬化,幾乎只要你一動,他們那邊便有人躺下來了!”
燕鐵衣低沉的道:“是你指點得好,老哥,我不是故意捧你,我講的全是真心話,若非你多次及時指引,傳警示變,使我能以快速應付,老實說,這一場火拼的勝負如何尚難預料!”
朱瘸子聞言之下,又是腆,又是喜悅,又是惶恐的道:“呃,小哥,是這樣麼?我,我真的幫上了你的忙?我還能派上用場?”
點點頭,燕鐵衣道:“一點不假,老哥,這一戰多虧了你,否則,至少我不可能予對方如此重創,而且我自己怕也要負更重的傷了。”
朱瘸子這才想起了什麼,他急道:“小哥,你可是又掛下彩啦?”
燕鐵衣道:“幾處皮肉之傷,沒什麼大影響。”
吁了口氣,他又接著道:“倒是你方才的表現,老哥,卻頗出我的意料,你像是一下子豁開來了,那麼大膽又那麼豪壯的出聲指點我,不僅勇敢,更且夷然無懼--說句粗點的話,你似是突然發了性,發了狂了。”
窘迫的咧咧嘴,朱瘸子道:“我在你和他們的惡鬥中,越看越覺得憤怒,越看越感到有股火氣在衝冒--身子裡就像在鼓漲發熱一樣,我也不知道怎的,猛古丁的便什麼都不覺得怕了,不怕殺人,不怕流血,不怕刃口子揮閃,我只有一口氣,一口不平的氣。”
笑笑,燕鐵衣道:“你做得非常好,連我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好!”
忽然又嘆口氣,朱瘸子道:“但這股子『氣』也只有一陣,等那姓賀的凶神惡煞般追過來,要加害於我的時候,一下子我就怕了,不但怕,更且寒進了心窩,自己也不知怎的便號叫起來,不久前的那種狂性,頓時就不知跑到那裡去了,唉,我總是我,一個糟老頭子,一個沒沒無聞的殘廢樵夫,並不是什麼英雄豪傑。”
燕鐵衣平靜的道:“不要失望,老哥,人性中任是誰也包涵著勇敢與怯懦的本質,只是表現的方式與時機不同而已,你能有先前的成績,足證你的身體裡一樣流循著正義無畏的血液。”
朱瘸子驚喜的問:“當真?”
燕鐵衣道:“不錯,你確是這樣。”
忽然又了氣,朱瘸子吶吶的道:“可是,後來我怎的又怕了起來?”
燕鐵衣溫和的道:“有兩個原因,一是你並不具有自保的能力,二是你到底沒有受過這一類環境的磨練,老哥,一個武士知道如何抗拒敵人,一個忠臣明白在何時能以身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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