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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你這是在我死,姓燕的怎麼個下場,你也一樣免不了!”
咬著牙,卓飛咆哮著:“這老王八蛋,早知他與姓燕的勾結,昨天晚上就該把他活剝了,孃的反,好奸詐的混帳東西,瞞得我們吃了多少悶虧!”
賀大庸陰森的道:“一歇,將這老狗吊死在樹上曝!”
緩緩的,燕鐵衣開了口:“不要叫罵,卓飛、賀大庸,你們也知道光是憑著一張嘴發生不了任何作用,你們想怎麼辦,何不付諸於行動?”
卓飛怒叱:“我們怕你不成?”
燕鐵衣慢慢的道:“至少你們該明白我也不在乎你們!”
目光向兩邊探望,卓飛吼道:“你不要狂,姓燕的,你的期限就要到了,你以為你還會有昨天下午那樣的運道?呸,別做你孃的好夢了,等著挺吧,你!“
燕鐵衣冷冷的道:“有種的就上,卓飛,你不敢麼?”
卓飛頓時暴跳如雷,捋袖擄臂,口唾四濺的厲號:“你以為你唬得住我?你當老子真含糊你麼?老子要將一筆一筆的血債全部同你結清,燕鐵衣,我要剝你的皮,吃你的心肝。”
拉了怒氣透頂的卓飛一把,賀大庸陰沉的道:“姓燕的,你這激將法未免也太幼稚了,你想激使我們在人手未曾集齊之前使貿然行動,再出你各個擊破,逐一收拾?嘿嘿,你的算盤敲得精細,奈何我們也不是楞頭青,不會這麼容易把脖子伸進你的圈套裡去被你擺佈;你就耐心等著吧,只待我們其他幾路的弟兄一到,就是你挨刀斷頭之時了!”
燕鐵衣生硬的道:“賀大庸,你以為你們還有『幾路』人馬?”
心腔子猛一收縮,賀大庸的小眼睛翻了翻,色厲內荏的道:“這不必要告訴你,我們知道房老五與崔六的那一組人業已遭了你的暗算,但是我們仍有足夠的力量來收拾你,你只要明白這一點也就夠了!”
卓飛目瞪如鈴的叫哮:“我每一個把弟的血債,每一個遭害朋友的性命,通通要你連本帶利的償還!”
燕鐵衣淡漠的道:“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叫我償還的本事了,另外,我不妨再透露一點訊息給你們,你們便是等到白了頭,也最多能等來海氏兄弟那一批人而已,孟琮同任廣柏他們,永遠不會再來了--拂曉時分,我已在一座土崗上的林子裡將他們全數格殺,無一倖存!”
剎那間,卓飛像是全身血液凝固,整個人都僵窒住了,他如雷殛頂般被震得耳鳴眼花張口結舌,好久說不上一句話來!
賀大庸也是心驚膽顫,冷汗涔涔,他卻硬著嘴大叫:“胡說--你純是一派胡說,憑你瞎了雙狗眼,連東南西北都摸不清,你能殺得了老五老六他們?簡直在混扯你孃的蛋!”
燕鐵衣道:“然則,房振隆與崔煌那批人又是怎麼被殺的?莫非他們全是活膩味了自己,一個個橫刀割頸的麼?賀大庸,你這頭齷齪的老狐狸,你除了只會擺弄下三流的邪門歪道,你何懂得什麼斷論現勢的心法?”
賀大庸氣得青筋浮額,咬牙欲碎,他切著齒吼叫:“你完全是無中生有,誇大編造,我們絕不相信你方才所說的謊言,姓燕的,我也等著看,看看是你的腦筋活,還是我賀大庸的法門高!”
燕鐵衣道:“不用等了,再等多久,孟琮與任廣柏他們也不會到來支援你們,因為死人是不可能活動的,而我更不願候到各位的其他幫兇趕來徒增困擾,所以,我現在便要突圍離去。”
卓飛全身肌肉突然繃緊,他大叫:“燕鐵衣,你往那裡逃。”
燕鐵衣的身形一閃而前,在上前的同時他又已退了回去,就在這疾若石火的一瞬間,兩名牛高馬大的漢子業已跳起三尺,又長號著摔向兩傍!
斜刺裡,一個身著青色勁裝,胸前以白線繡刺著一個“鶴”字的朋友猝然旋進,一條包鐵三節棍“嘩啦啦”猛力掃落!
燕鐵衣不閃不動,“太阿劍”連鞘暴翻,在準確無比的磕截中,他左手寒芒倏映,那位連棍帶人正往後退的仁兄已“哇”的大叫,棄棍捧腹踉踉蹌蹌,萎頓倒地!
於是,又是兩個同樣打扮的漢子分左右迅速撲擊,燕鐵衣身形急閃飛翻,”太阿劍”在半空凌虛旋滾,他的左手恍同光流伸縮如電,“吭”“吭”兩響,那一聲青衣漢子喉間血標似箭,各自一頭撞跌進草叢之內!
不錯,這三個在片刻間斃命的人物,全是“青鶴教”“青鶴十英”所屬!
賀大庸氣急敗壞的大叫:“慢點上,慢點上,你們忘了要先擾亂姓燕的聽覺,像這樣硬幹不是明著找虧吃麼!老曲,把你的人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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