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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左右的兩名手下,是那兩個人?”
洪坤低聲道:“一個是‘飛天獅子’賈標,一個是‘毒金剛’諸生長!”
哼了一聲,燕鐵衣道:“這兩個人我都知道,全是當年‘血角旗’的急先鋒,易重雲左右的哼哈二將,兩個人皆以勇猛驃悍而馳名白山黑水。”
洪坤陪笑道:“卻也未見得能以比擬燕老大你身邊的‘青熊獅爪’及三旗領主!”
燕鐵衣搖搖頭,道:“洪坤,你不該做醫生。”
微微怔愕了一下,洪坤迷惘的問:“我,我不該做醫生?”
燕鐵衣譏誚的道:“你若當叫化子更好,嘴巴靈巧,能捧能吹,人要一戶,你討十家,包管一樣生活優裕,吃穿不愁!”
洪坤白臉發赤,強笑道:“燕老大真會說笑,真會說笑!”
燕鐵衣目光上揚,緩緩的道:“易秋盈住在樓中的什麼地方?”
又振作精神來了,洪坤十分熟稔的道:“樓上,正對樓前的右邊廂,不過,你最好從後面掩上去比較容易些,她的父兄與賈標、諸生長等人便住在樓下正面,整個樓上,除了一個書房、一個佛堂,另加那丫環的居室之外,就剩她的香閨了!”
點點頭,燕鐵衣道:“很好,你再想想,還有什麼其他應該告訴我而尚未告訴我的事?”
思索了好一會,洪坤堆起滿臉假笑道:“沒有了,燕老大,我所曉得的業已全部向你稟告過了,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半點保留也沒有。”
燕鐵衣瞅著洪坤,忽道:“我忘了問你,大郎中,你是怎麼認識易重雲女兒的?又如何對她家裡的情形知道得這般清楚,就好像也是她家裡的一員似的?”
怪難為情的紅了紅臉,洪坤期期文交的道:“說起來,呃,也是緣份……約摸半年以前,易家慕名前來請我出診,到他們住在‘秀樓山’下的‘小秀樓’去替老易的麼兒子看病!就在那時,呃,我便見到了易小姐!說也奇怪,我經過的女人亦有不少了,從來也沒有什麼難捨難忘的感覺,可是,獨對她便一見鍾情,心蕩神移……後來,我又接連去了六、七次,每次見到她,就越覺仰慕,愛意日增,幾達不能剋制的地步!我也曾向她暗示思念之情,但她卻亳無反應,冷然不睬!我急了,表示得更露骨些,她卻乾脆不再理我,連面也不見了!唉,這段相思的日子可真苦啊,可以說是魂縈夢繫,刻骨鏤心,我想她想得茶不思,飯不想,整日價悶懨懨的憋得慌!”
燕鐵衣揶揄道:“可是你卻沒有忘記敲竹杆!”
嘆了口氣,洪坤道:“要生活嘛!”
燕鐵衣又問:“她父親或家人知道你向易秋盈示愛的事麼?”
搖搖頭,洪坤道:“不知道,我向她接近並表達愛慕之忱的時候,都是隻有她一個人在的場合,而且,我認為像這種事她也不會同她父兄去講,女兒家嘛,多半是羞於談論涉及私隱之事的!”
燕鐵衣道:“很有可能,否則,以你如此輕佻失態的行為,易家人早就找來將你活拆八塊了!”
有些悸懼的痙攣了一下,洪坤道:“老實說,我的武功也相當不弱,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曉得,憑我這幾下子手腳,是斷乎惹不起易家人的,我又想又怕,可是我一點法子也沒有,我不能去求親,也找不著機會去接近易小姐,無緣無故,我又不敢老是往那裡跑,以免啟人凝竇,對我不利!我想念易小姐真是快到發狂發痴的程度了,日也思,夜也想,神魂顛倒,坐立難安!燕老大,若非今天遇上了你,承蒙見憐,慨允賜助,只怕我這一輩子便要痛苦的單相思了。”
燕鐵衣毫不苟且的道:“什麼‘承蒙見憐’、‘慨允賜助’?完全胡說八道,我純是受你要挾,乘人之危而加以脅迫,不得已才勉強答應的!”
洪坤吶吶的道:“像我這樣說法,此較好聽一點!”
燕鐵衣冷笑道:“你手段如此齷齪,還怕說法難聽?真是笑話!”
用力擠出一絲笑容,洪坤搓著手道:“燕老大,方才你問我是怎麼對易家情形如此清楚,以及如何認得易小姐的?我已通盤托出,我想,你該沒有疑問了吧?”
燕鐵衣道:“你倒是有心人,只怕早已準備著來這一手了!否則你如此注意這些細節做什?洪坤,我替你擔心的是,易小姐一旦到手,你如何善後?易家人不活剝了你才叫見鬼了!”
洪坤胸有成竹的道:“我不怕--第一,只要你不說出,他們便不會曉得是誰的主意,而你為了自身的名譽及安全,連你自己的形影都不會願意顯露,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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