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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祁少雄為什麼到了這種關頭卻仍然堅不認罪的原因了,祁少雄是有恃無恐的,他知道這“麒室”裡沒有窩藏著女人,是而雖則情勢險惡至此,他依舊狡賴推託,他一定也明白,只要找不出被掠劫的人來,他就可以否認到底!
關上門,燕鐵衣示意祁雄奎先走,在祁雄奎離通道的一剎那,他故意不將門向上提起而往裡推,於是,通道頂端“轟”然一聲下塌,燕鐵衣卻在推門的同時暴射而出,在一片煙硝白霧的迷漫激揚中,他早已拉著祁雄奎奔出洞。
祁雄奎滿懷不解的問了一句:“喂,燕鐵衣,你對這裡的機關設計怎的這等熟悉法?”
燕鐵衣笑笑,道:“你就會知道的,堡主。”
兩人出了洞口,祁少雄好整以暇的迎上,展露著一抹奸險的微笑:“姓燕的,你可找著什麼沒有了?”
燕鐵衣淡然道:“在這裡,沒有,但我還知道另一處秘密所在,那個地方叫‘麟室’,我想,我們可以在‘麟室’之內找著點什麼。”
頓時,祁少雄的兩隻眼球往外猛凸,他像突然被一記焦雷轟頂也似,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死灰--他沒有想到對方連這個機密也知道!
沒有理會他,燕鐵衣領著祁雄奎便往中間的一幢屋宇走去,祁少雄的面孔由白轉青,雙目中極快掠過一抹惡毒的光芒,他咬咬牙,暗中向他那幾個怔忡不安的爪牙使了個眼色,急匆匆的也跟了上去。
燕鐵衣步履安詳從容,但卻十分迅速,他領路在前,毫不退疑的朝著目的地行去,祁雄奎一邊緊隨著,邊向他身後的一名高瘦教頭低聲吩咐了幾句什麼!這種情形,祁少雄一看便涼透了,下意識中,他彷佛已經嗅到災難的氣息,體會到破滅的空茫,宛若鬼黑幡的暗影已在他眼前晃展。
祁雄奎的嗓門裡也似哽塞著什麼,他嘶啞的問:“這,這是到那裡?”
燕鐵衣簡潔的道:“鐵棺材。”
大大一楞,祁雄奎莫名所以的道:“你是領我去找另一處暗室,卻到‘鐵棺材’中作甚?”
燕鐵衣諱莫如深的道:“去了那裡,你就會明白了。”
來到客堂旁邊那條走道盡頭的側門,燕鐵衣半點也不猶豫,他伸手便去轉動牆壁上的那隻銅獅子頭,祁雄奎見狀之下,急忙喝止:“慢著,小心觸動機關……”
然而,燕鐵衣卻沒有停頓,用力扭動了獅頭--當然,他不是向右而是向左。
正在祁雄奎準備退避的瞬息,奇事出現了,沒有機關發動,也沒有埋伏出現,就在走道頂端的牆角下,悄無聲息的滑開了一條隙縫--大約只有二尺寬窄,剛可容得一個人的身體透過。
呆呆的望著那道地下密室的入口發怔,祁雄奎還未及有所反應,燕鐵衣已拉著他先後走了下去,但是,燕鐵衣卻一腳踩上了第三級石階,由於中間騰出了兩級的高矮來,幾乎把祁雄奎閃了個踉蹌。
不待祁雄奎發問原因,燕鐵衣已來到階底,他順手摘下了插在牆上的一隻巨臂型躐燭,猛力擲向第一級石階,於是,在蠟燭的滾跳與火焰的濺飛裡,那級石階微微一沉,“誇”“誇”“誇”連串翻動聲響立起,餘下的七級石階齊齊翻轉,連嵌布在另一面上的並排強弩的形狀都沒看清,機括聲業已響成一片,短矢如雨,密集又凌厲的蓬射而出!
祁雄奎才自倒吸了一口寒氣,燕鐵衣已示意他來到前面圓形的天井邊,燕鐵衣朝祁雄奎使了個眼色,叫他跟著自己踏上天井邊的石檻走過去,二人到了那扇“麟室”的沉厚鐵門前,燕鐵衣要祁雄奎背貼著石壁,然後,他往前俯身,以劍鞘急按圓形天井的地面--七尺方圓的一塊天井,就在劍鞘按點之際,“克勒”一聲便陷落下去,幾乎在人們的意念尚未及轉動之前,那形成一個黑洞的凹口中已突然“轟”的一響噴起了一蓬火焰,火焰噴得很高,直撲室頂,然後往下灑落,又變成了一堆熊熊燒燒的火球,刺鼻的油焦味瀰漫在空氣中,而那團炙熱的青紅色巨大火光尚在跳躍吞吐,更發出“畢畢撲撲”的輕微沸騰聲來,整個沉陷的凹洞裡,有如一座子火山的噴口,一陣陣熱浪滾卷,連呼吸都要被窒住了。
一面匆匆拂衣袍上沾落的火星,祁雄奎一邊激動的道:“這是誰搞的名堂?竟然如此歹毒陰狠,‘祁家堡’中有這種機關存在,實是羞恥!”
燕鐵衣平淡的道:“請問令郎,即知詳情。”
祁雄奎臉膛紫中泛紅,雙目凸瞪,兩頰的肌肉不住的痙攣,太陽穴也在急速跳動,他咬著滿口鋼牙,“嘶”“嘶”的從齒縫中往下出氣,模樣兒是憤怒痛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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