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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是一種‘羞辱’,但我們在證明我們的冤屈之後,姓燕的卻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項代價,包管十倍嚴重於他對我們的‘羞辱’!”
祁少雄囁嚅的道:“但是……爹爹……!”
打斷了兒子的話,祁雄奎暴烈的道:“不必再說了,你這一猶豫,還讓姓燕的認為你心中有愧呢,你既沒做這些醜事,怕什麼?他要搜,就讓他搜去!”
燕鐵衣笑道:“還是祁堡主閣下明道理,識大體,氣度寬宏,讓人由衷敬佩!”
祁雄奎粗聲道:“不要廢話,現在,你就開始吧,不過我要先警告你,你的時間只到入黑!”
燕鐵衣並沒有“祁家堡”人預期的那種悚惶抗議,他竟非常從容的道:“可以,說不定還不需要到那個時候。”
此言一出,自祁少雄開始,他及他的那群心腹們,全在臉孔上抹現了一片黯灰面色!
一邊往園裡走,燕鐵衣邊道:“我們先從‘麒室’開始!”
於是,祁少雄斗然全身一僵,面孔也頓時扭歪了,那些與他狼狽為奸的“教頭”們也齊齊震動,彼此神色大變,面面相覷--而覷及的,也只是同樣的變了形的幾張土包臉龐罷了!
行走如飛,燕鐵衣不給對方任何搞鬼的機會,他迅速穿過簷廊,來到後園小溪邊的那塊大方石旁!!這時,只有祁雄奎同另外幾個“教頭”還毫無異狀,他們僅覺得驚訝好奇而已,但是祁少雄及他周圍的那幫子爪牙,卻一個個的俱驚破了膽了!
祁雄奎迷惘又不耐的道:“燕鐵衣,你帶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你……”
他話還沒講完,斜刺裡,人影暴閃,一柄雪亮的單刀猛扎燕鐵衣左脅,燕鐵衣動也不動,右手猝揮,冷電一抹下截平伸,兩個動作融為一次,只聽得“鏗”的一響,那個偷襲者已狂號著往後倒仰出去,胸膛裡的鮮血,噴起了好幾丈高!
幾乎在同一時間,另一條三節棍已“嘩啦啦”凌空劈洛,燕鐵衣仍然半步不移,左手倏斜暴翻,那麼準的一把抓住了棍頭,但是,他卻並不扯帶,也不回劍斬殺,他只將手中的棍頭猛力揮勁反彈,於是,一個瘦乾似的身體已尖嚎著連連打著旋轉摔出了丈外,那反彈回來的三節棍頭一截,便正插進了這位朋友的左胸裡,而且,深透入骨!
第一個用單刀偷襲的人,是斷去一手的“雙虹刀”曾玉安。第二位,卻是”老竹竿”顏亮,他們抽冷子暗算人的舉止發生得非常快,不過,結束得卻更快。
在一剎那的驚窒之後,“祁家堡”的所屬立時喧騰起來,一片憤怒激動的叫罵呼喊之聲像浪濤烈火般揚起,兵刃紛紛出鞘,四周的漢子們迅速往燕鐵衣所在之處圍逼!
燕鐵衣穩立如山,他面向又驚又怒又有些舉棋不定的祁雄奎冷森的道:“祁堡主,是你自己說的,你的手下如敢莽動,必加嚴懲!”
如夢初覺,祁雄奎往燕鐵衣身邊一擋,石破天驚的吼:“那一個膽敢再越前一步,當即就地格殺!”
這時,五、六名祁雄奎本人的心腹“教頭”也立即轉身向外,面對著正待蜂擁衝上的自己人,兵刃橫舉,怒目逼視,一副“違令者斬”的架勢!
很快的,這場已經掀起的風暴便被硬生生的壓制下去!
祁雄奎雙目圓睜,朝著燕鐵衣咆哮:“姓燕的,我的手下如有不是之處,本該由我自行論斷,還用不著你來代勞,你出手殺害了曾王安與顏亮,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燕鐵衣淡寞的道:“可以,表面的理由,是他們突然向我偷襲,我是在自衛;骨子裡的理由,是因為我已找到了令郎的秘密暗窟,也就是他罪行的實證明證,令郎的這些爪牙意圖替他們的少主掩飾,便妄想在未揭發真相之前把我擊殺。”
祁雄奎怒吼:“胡說,我怎的沒有看見什麼秘密暗窟?你指出來在什麼地方?”
六、七步外的祁少雄拚命叫喊:“他完全是憑空捏造,無中生有,爹爹不要聽信他這一番鬼話,他是想假藉誑言分化我們,逐一殺害我們啊!爹爹,不要再猶豫,這就下令圍殺。”
燕鐵衣大喝:“密室之一,即在此方石之下,請看……”
說著,他故意跳上三步,手插石底,猛然吐氣開聲,似要將此長方形厚重石塊硬生生掀起來的樣子!
於是,幾聲驚叫響起,程半途、尤一波、雷剛、邱景松,以及那臉布褐斑的石順立時紛紛就地撲伏隱避,祁少雄卻飛躍上來伸手猛拉他的父親:“快躲。”
正在一片混亂,有些人慌張,有些人迷糊的當兒,燕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