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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方才的噩夢已經將她所有的知覺神經系統凝結往,停留在恐懼的那一刻。
她揉了揉居心,強忍住一聲呻吟,毫不淑女地低咒:“該死!”
再這樣下去,她勢必得去看心理醫生。
為什麼?那個噩夢已經有三年沒有纏著她了,為什麼它又回來了?
擱在床頭櫃上的行動電話驀地響起探戈狂野奔放的曲子,她忍不住再咒了一聲,拿過行動電話。
是誰把她的行動電話改成這種古怪的鈐聲?一定又是她的好友靈秀。
那個可惡的女人,總妄想讓她多接觸浪漫事物,就可以啟發她體內的浪漫因子,讓她多點女人味,讓她去找個男人來談談戀愛。
她從來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來礙她的路。
男人?免了吧!
有誰聽過冰山也會浪漫的?冰山是孤傲寒冷的象徵,史上唯一與冰山牽扯上一絲絲浪漫關係的只有鐵達尼號,但結果呢?還不是依然悲慘地沉沒在冰海里。
她冷冷的撤撇嘴角,開啟行動電話,低沉有力道:“我是任冰。”
“組長,很抱歉吵醒你,在重慶路一處廢屋內發現一具屍體,請儘快趕到,地址是……”
任冰品又杏眸閃過一絲銳利,她迅速記下地址。“好,我三十分鐘後到。”
掛掉電話後,她飛快換上絲白襯衫、黑色西裝外套和長褲,長髮俐落地一綰,用幾枚黑色髮夾夾緊。
她拉開抽屜取出槍套—檢查了下點三八里的彈匣,而後仔細別在腰帶間,掩蓋在西裝外套下。
她大步走出房門,沒入黑夜裡。
重慶路的廢棄老屋內,怖滿了蜘蛛網和灰塵,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那具男屍就躺在角落處破爛的床上。
老鼠吱吱叫著爬過那具男屍,彷佛很厭惡眾人的到來驚擾了它。�
警員們正將黃色警戒帶拉纏住四周,鑑識人員巳經開始拍照存證,蒐集起裡外的可能線索。
任冰仔細檢視著男屍,他的頸項間有著明顯的淤紫勒痕,臉上神情顯得驚恐,彷佛所有的驚懼全被凝結在那一刻,死亡也無法讓他放鬆。
她雙眉微微一蹙,該死,從事警務工作這麼多年了,她總是沒辦法讓自己適應這一幕。
每次見到受害者的表情,她的胸口就像被石頭塞住般,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該死!該死!
她痛恨自已為什麼沒有辦法在事情發生前先預知這一切?為什麼總要到最後才做一些亡羊補牢的工作?
她放下手中的白布,僵硬地站起身,聲音低沉的問:“法醫來了嗎?”
“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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