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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的入口,地下室的門縫裡,隱約有微弱的燈光從裡面透出來。黑暗中,白影推開了鐵門,緩步走了進去。
地下室竟然是牢房,幽暗的長廊,骯髒的惡臭讓白影嫌惡的捂住鼻子,儘管作嘔卻依然無法阻止她今晚的目的,她的出現,全是因為牢房盡頭的一間牢房裡,正有一幕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在進行著。
“堂主,她嚇死過去了!”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突兀響起,一個全身西服,滿臉鬍髯,理著平頭的東方男人向一身緊身黑衣的東方女人走了過去,對她說道。
“潑醒她!”黑衣女人坐在一張舊椅上,一身緊身黑衣包裹出玲瓏豐滿的身材,頭髮染成紅色,是2000年最為流行的齊肩短髮,雕像般線條的臉孔,加上狹長的雙眼,盡顯她的潑嫩個性。她那凌厲的視線掃了一遍昏迷過去、面如死屍、一身冬季高中校裙的高中女生,譏諷一聲,冷笑道“該死的賤人!才進去就暈倒!真是沒用!”
“嗯!”西服男子從另一名與他相同打扮的男人手中接過一盆冷水,無情地將盆中的冷水向著暈死過去的高中女生全數倒盡。
“嘩啦……”一聲。刺骨寒心的冷水毫不留情潑灑下來,高中女生上身全數溼透。
“看看她醒了沒!”黑衣女人狹長的眼睛一眯,沉聲說道:“搞死她就沒有戲了!”
西服男人伸手探向高中女生的鼻子,眉心一鬆,慶幸答道:“還有一口氣在……”
就在這時,高跟鞋踏踩的腳步聲在牢房外的走廊響起,正一步步向牢房逼近。黑衣女人眉頭一皺,轉過頭去,卻見牢房盡頭一個白衣西服的東方女人疾步走近。遠遠看去,她一身白衣,走在幽暗的盡頭尤其怪異與不偕,直到她走近,才見她瓜子臉的膚色白晳嫩淨,兩頰抹著粉色腮紅,眼睛上描著草綠色眼影,嫩得滴水的唇上塗著粉色口紅,真真的一身白領妝扮,難怪會讓黑衣女人覺得刺眼,原因出在她的裝扮上。
她遙遠便朝黑衣女人怒叱:“幫主早已下令,不許對人質動用私刑,更不允許動用幫主的寵物,如今出了這件大事,朱雀堂主可是對幫主的命令全當放屁?”
朱雀雙眸一眯,對著風風火火而來的白衣女人沉聲說道:“不敢,我只是不像你夜鶯,堂堂白虎堂主面對張小姐的死還能無動於衷而已!”
夜鶯走入牢房,遠遠看了一眼昏倒在地被關在巨大鐵籠裡的高中女生,還有掃視了一遍她身後虎視眈眈的兩隻惡狼,冷聲說道:“哼!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張曼瑤死了,你心裡正得意的偷笑,何必此刻還裝模作樣?你可以騙得了其他人,但別妄想騙得了我!”她轉頭,對之前的鬍髯男人命令道:“還不把幫主的寵物全放出來!”
“誰敢!”朱雀倏然站起,滿眼寒意,厲聲說道:“我才是你們直屬堂主!誰敢放出我就一槍斃了誰!”
話完,她從腰中抽出自己的愛槍,怒火高竄,瞄準鬍髯男人的腦心。細瞧,猛然發現,她手中拿著是當前最先進武器Five…seveN手槍,純黑色的槍殼,配合她熟練的動作,突顯她的冷酷。她冷笑道“夜鶯,你不要自持自己每日隨著幫主隨進隨出,就目中無人了!可別忘記了!我與你的地位不分上下!今天,還輪不到你對我恥高氣昂,白眉赤眼!更輪不到你越矩命令我的屬下!”
“朱雀!別給臉不要臉!”夜鶯見地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像是死去一般的高中女生,心下當時大怒,厲聲說道:“她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精神上可受不了你們這樣恐嚇!更何況幫主已經交待,任何人不許打寵物的主意,今天,我只是好意地提醒你不要觸犯了幫主的命令,否則,你後悔莫及,屆時可不要怨誰!”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朱雀冷哼一聲,不屑說道:“誰人不知,你夜鶯就愛在幫主面前蠻嚼舌根?除了會搬弄是非,挑拔離間你還會些什麼?”
“朱雀!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什麼時候搬弄是非?挑拔離間了?”夜鶯氣得怒紅雙眼,猛地向巨大鐵籠走去。
然而,還未走近,便被四名清一色西服男人攔住去路。身後響起朱雀怒叱“若不是你搬弄是非,幫主怎會在張曼瑤死後便對我不理不睬,甚至夜夜在你那裡過夜!”語落,她朝四名西服男人命令道“你們幾個!扶白虎堂主站到一邊去,不然,我的手槍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傷了白虎堂主,這罪孽可就大了!”
“是!”整齊如同軍式化的響亮聲,霎時淹沒了夜鶯勢單力薄的怒喝聲,朱雀無視於夜鶯憤怒的神情,緩步來到鐵籠邊,蹲下身子,看著裡面的高中女生,褒貶有之“嘖嘖嘖!她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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