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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員之間的糾紛不怎麼管的,這種事根本傳不到院長的耳朵裡去。”
陸羽一仰脖喝光了一杯酒,憤然說道:“就都這麼老實著挨欺負,就沒有一個忍不住的新生奮起反抗嗎?”
“有啊,可是反抗的下場會更慘,所以曾經反抗過的也不再反抗了,而從來都沒有反抗過的學員們,看見了反抗者的下場,更加不敢反抗了。”餘白七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酒,顯得很有品味。
陸羽很奇怪,雙子星上的修士之間的戰鬥他也經歷過,跟坤真大陸傳送到坤武大陸上的那幾位一樣,沒有人懂得近身肉搏,也沒有人懂得拳打腳踢,一律都是用法術、法器或者符籙制敵,連使用御劍之術殺敵的都很罕見。因此陸羽問道:“那麼,學院中的學員們解決糾紛的方式是怎樣的呢?為什麼說反抗者的下場會更慘?”
“學院深處有一個圓形的建築,不知道陸學弟剛來時注意到沒有,那就是我們學院的鬥法場,是修士之間比斗的專用場地,若是新生不服學長的欺負,可以向學長提出挑戰,然後就去鬥法場鬥法,戰敗者負責承擔鬥法場的費用……很貴的!”餘白七說到了這裡喝了一口酒,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他已經輸掉了一場鬥法的費用一樣。
“就這麼簡單?”陸羽覺得如果後果僅僅是這樣,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還沒說完呢,若是學長戰敗了,也就是這麼簡單,可是你覺得學長有可能戰敗嗎?學長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敢欺負你,就一定是已經把你的底摸了個透,就拿今天的句人匕來說吧,他是築基九層修士,你呢,你連築基修士都不是,所以他才敢來欺負你。”
陸羽點頭道:“這些我都明白,你還沒說若是新生敗了會怎樣。”
餘白七臉現恐懼道:“新生若是輸了,一年之內不能進入靈穴園修煉,也不能再去找導師求教,只能在學院後勤打雜悔過,而且見到院內正常修習的所有同學都要行禮,如有違反,就會被驅逐出院。”
“這規矩不是在幫助那些老學員欺負新人麼?”陸羽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規矩,心中對夜修院的印象頓時變差了許多。
“唉,這話你只能悄悄跟我說,出去可不能說啊,這規矩可是夜修院的創始人卞祖師定下的,卞祖師曾經說過,弱肉強食、強者生存是天道,弱者就該被強者欺負,弱者只有忍耐躲避,才能生存下去,這叫做順應天道,順應天道才能最終有成,若是不服天道,便是逆天而行,難成大器不說,而且早晚必然夭折,我們夜修院必須遵循天道。”
陸羽心說這是狗屁天道,這分明就是強者的道理,強盜的邏輯。不過既然像餘白七這樣的學員都老實巴交的遵循著這種所謂的天道,陸羽也沒必要做一個旗幟鮮明的叛逆者。
於是陸羽問起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我問你,咱們夜修院有幾個洞虛修士?”
“只有院長一個啊,老天,整個夜修盟才有幾個洞虛修士啊?”餘白七覺得陸羽把洞虛高人看輕了。
“那麼如果我想見到院長,該怎麼做?”
餘白七疑惑地看著陸羽的臉,半晌才說道:“陸學弟,你不會是病了吧?我們的導師想見院長都很難的,若是學員,除了擂臺賽的最後獲勝的擂主之外,沒人能得到院長的接見。”
陸羽沒想到要見院長居然這麼難,心說只好等看見孑雯或者是文刀君羊再問一問是否有什麼好辦法了,嘴上卻順著話題說道:“這擂臺賽是怎麼回事?你參加麼?”
“這事你就別打聽了,跟咱們新生一點關係都沒有,築基八層的都只能當觀眾,喝酒喝酒……”餘白七又端起了酒杯。
……
陸羽就這樣在夜修院住了下來,由於擂臺賽開賽在即,因此學院停止了一切正常的教學活動,全面動員賽事。這樣一來,陸羽更是無所事事,平時就與舍友一起喝酒聊天,聽他們聊著一些院內院外的見聞,從那次在餐廳被人嘲諷後,陸羽沒再去過餐廳,免費吃喝的權利被他自動放棄了,但是跟舍友一起喝酒的花銷,卻被陸羽一力承擔了下來,起初幾個舍友還擔心吃窮了陸羽,不過在陸羽拿出一張小額靈石票後,大家就如夢方醒,原來陸學弟還是一個土財主。
時間在吃吃喝喝中過得很快,只經過兩次睡眠,擂臺賽就開始了,擂臺賽的前十場是在晝修院進行,因此夜修院的觀眾們只能留在院內靜等訊息。
所謂擂臺賽,就是雙方透過抽籤決定守擂方,然後另一方派人上去攻擂,若是攻擂的人獲得了勝利,那麼先前的守擂者自動出局,而攻擂者自然變成了新的守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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