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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本來也沒想把事情推卸給別人,已經問及了這兩兄弟的身份,靈根,所長,修為她比他們高,是能看出來的,也知道了這做弟弟的中了陰毒,想找高階治療師。
高階治療師即是藥師,又是醫師,卻並不是修道之途,凡有修士自然也不願把精力放在做治療師之上,藥師可能是煉丹師,但煉丹師卻不一定是醫師,原身莫青先前本就酷愛煉丹,生母原出於岐黃世家,到是繼承了醫術,卻因是家族嫡系小姐,自然很少親自給人治療把祖傳醫術付諸實踐。莫青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對這治療也是瞭解的,只是從來沒有運用於實踐過,原身莫青倒是用過,但有記憶和親自實踐還是有所差別。
先前屈言誠未嘗不想找有可能會醫術的煉丹師給弟弟治療陰毒,但高階治療師實在難找,要說原身的莫青也不是什麼高階治療師,但家傳古籍裡卻有提過這種陰毒,若跗骨之蛆,又如竄進身體內的螞蟥,以修士身體的靈氣和精氣為食,並無可治之法,莫青細細思量,結合記憶中的醫術,要想救他,還是要用丹藥,以及可能用到針灸之術,而這針灸的用針顯然不能用凡人用的銀針,必定要是煉成法寶的針才能阻住這修真界的陰毒。用針灸定住那四散流竄的陰毒,再用丹藥之力把那陰毒化解,要去處這陰毒,應該是凜冽丹,不過這種丹,平日不常用到不說,還須是元極的才有這種效果,那麼要麼到拍賣場求,要麼求峰主……
原本屈言誠看新認的主子居然用了些治療師的手段查探弟弟的病情,本來心情就頗為緊張,希望也寄託在了這位青雲派煉丹的烈陽峰內門弟子頭上,不曾想莫青的神態先緊後松又緊,原本聚得高高的希望便被她皺著的眉頭給打散了。
“需得元級的凜冽丹,當然或許別的治療師有別的方法可以救治。”莫青幽幽的說道,她並不喜歡哄騙人,也並不認為不告知實情,不讓對方憂慮是好事,不如直白的說與他,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屈言誠心頭一苦,元級的凜冽丹,不說拍賣場絕對沒有,但是主子說過她也只是烈陽峰普通內門弟子,即便青雲派烈陽峰峰主已是元級,又怎麼會為普通的內門弟子的僕從煉製丹藥,何況這位莫仙子原本就一直堅拒,不收他做僕從,至於別的治療師別的治療方法,屈言誠又一下苦笑,他已經帶了弟弟找了不少治療師,全都沒見過這種陰毒,要成為高階治療師必定是一身精研於此,悟性,心性,靈識等缺一不可,而其中這靈識還必須是築基期的修士才有的,哪有修士會浪費時間在研究治療一途上,更遑論築基期修士。
“你且好好照看你兄弟吧。”莫青沒有接著說什麼,她並不欠他們什麼,能給個地方給兄弟倆暫歇已經是幫了他們一把,至於元級的凜冽丹,她已經欠李素很多了,卻不想再欠,何況也許別的治療師有更好的辦法,自己最多會宗門時帶上他們,看宗門裡有沒有好的治療師。
莫青轉身繞了那屏風進入自己的床前,又布了個剛從燕清池那裡學會的封閉陣,盤腿坐下,如今她修為雖然達到了築基期,但那只是修為而已,這幾日和築基的同門們跟著金丹期的師叔一起歷練,雖則沒有遇到什麼魔人,卻還是見了不少妖獸,雖然她也帶了一些法寶,卻在比斗方面差了很多,好多次遇到險境,要麼急急的扔爆炎符,要麼堪堪被同門所救。在煉丹,煉器,制符,御獸等諸多方面她一無是處,此前她在比斗方面根本也不曾親身歷練,此次機會難得,修為要跟上,也要選一門比斗的方式。或是法寶,或是符紙,或是劍修,或是馭獸。
法寶總有被破的可能,破了便就破了,符紙總有用盡之時,用完了就沒有了,馭獸且不說李素想學學不到,單憑自己,更是不可能涉獵,何況靠外物總不是個好事。那麼唯有劍修。
想起劍修,便想起那肖立,便覺得奇怪,以前在現代看的書上,不是說這些劍修門,越是精於劍道,越是視外物於無,潛心想道,勵志劍途,修習之人無不冷酷無情,這個肖立是無過峰峰主下第一人,應該更是冷冽之人,印象裡怎麼會是這樣動情之人,不說表白,還拘了自己拜堂成親,神色間還依依深情,完全不象傳說中的劍修。要說和那燕清池相比,燕清池才更象個劍修。比如自己這個皮囊算是美得無言可說的,其他修士,男修側目,女修不少也有嫉意,自己是能看出來的,但燕清池全一派漠然,這才象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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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未婚妻
劍,至尖、至銳、至罡,至利之器,寒如雪地,凜如霜天,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