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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外屋坐下了,正和三位命婦說笑,看她進來,笑了笑,蘇荔給她換了**,一一把**放到各人的左手處,正準備退出去時,德妃卻叫住了她。
“荔兒,別躲了,來見見長輩。這位是內大臣費揚古的夫人,是四福晉的額娘,這是兩位嫂子。”德妃說得很親切,可惜的是等於對牛彈琴,因為蘇荔根本就不知道誰是費揚古,更別提他夫人和兒媳婦了。
“荔兒見過夫人,兩位少夫人。”蘇荔從容的放下茶盤向三位請安,雖不知道德妃是何意思,但抱著這宮裡是個人,不,這宮裡無論誰都比自己大,對誰都帶著三分笑,見誰都請安的原則,老實行完禮就站在了德妃的身邊。
“真是個可人兒,奴婢才將想問問娘娘這是哪家的格格呢。”費揚古夫人慈祥的笑了起來。
“凌柱家的,前兩年告了病,延了選秀的日子,我看著乖巧就留在宮裡了,到底是大些,處事處處顯得大氣得體。”
蘇荔這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原來叫凌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她覺得好像在哪聽過,可是一時又沒想起來。
“娘娘調教的那還錯得了?奴婢看著都喜歡呢。”果然是貴夫人,真是滴水不漏。
“**要趁熱喝,夫人嚐嚐吧。”德妃讓了一下,費揚古夫人忙端起喝了一口,便不住氣的誇了起來。德妃本不信,只是笑了笑,也跟著喝了一口,愣了一下,又喝了一口,仔細看看茶碗,才回頭看蘇荔。
“你加什麼了?”
“奴婢敲碎了幾顆杏仁一起煮了會,奴婢自做主張請娘娘恕罪。”蘇荔嚇得臉色煞白,馬上跪下了。
“傻孩子,誇你呢!娘娘,真是個乖巧的孩子,也肯用心,咱們吃了這麼些年**,誰曾想要用杏仁去除除味道。”費揚古夫人笑道。
“是啊,是個好孩子。”德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頭笑了笑。送走了費揚古一家,蘇荔覺得自己的內衣已經被汗浸透了,可也知道事情才剛剛開始。
“怎麼不歇會就出來了?”
蘇荔想了好一會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低頭不語。
“杏仁去腥誰教的?”德妃頓了頓,問了第二個問題。
“回稟娘娘,奴婢在書上看的。”這她會,她輕輕的回答。
“識字就好,剛剛你做得很好,就是膽子太小,不過也是,膽子太大在這宮裡也活不成。”德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揮揮手。
蘇荔退出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腿只發軟,靠在門上半天也再站不起來。
一天下來,又接待了幾撥客人,她努力保持著恬靜。她覺得自己都快被洗腦了,快真的相信自己是因為前兩年病了,於是推遲了選秀,因為德妃喜歡,於是直接進宮伺候。
回到自己房間歡兒、喜兒已經備了熱水讓她擦擦身子,她沒跟她們說話,也不想說話,說了什麼用,真的有了感情像小紅和劉媽那般不是又得再傷心一次?擦了身子便沉沉的睡去了。
初五,她終於看到了三位爺,四阿哥胤禛,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禎,在宮裡五天,也不是白待的,總算弄清德妃宮裡的情況。四阿哥胤禛是德妃在當宮女時生的,生完了就抱給了當時剛剛失去女兒的佟貴妃,到佟貴妃……應該說是孝脀仁皇后去世,才回到德妃身邊,那時老四已經十一、二歲了。那時德妃已經又生了六阿哥和十四阿哥;六阿哥早死,十三因為自己的額娘死得早,一直在德妃宮裡,也於德妃便一直稱自己跟前有三位爺。
康熙四十七年的春節,此時奪嫡大業開始了嗎?蘇荔想想,不記得了,她看清穿小說很少,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送完**,她退了出去,這次還不錯,德妃沒叫住她,她回到茶室,靜靜的想想剛剛的情景。四十七年時胤禛應該只有三十二歲,那十三、十四類推下來就是二十一、二歲左右,剛剛看上去,胤禛果就顯得老誠而嚴肅,雙目炯炯,雙唇緊閉,整張臉就跟石刻的一樣,真不愧為冷麵王;而十三、十四看上去都笑容滿面,可是兩人又有所不同,十三熱情洋溢,似乎眼睛裡都帶著笑;而十四看著懶懶的,笑得也無害,就是眼睛讓人不敢逼視。
想到德妃那天說的話,三位爺中選一位,選四,日子太沒趣,但他可是未來最後的勝利者,以自己的性格,當然背靠大樹好乘涼,跟著他至少不用擔心被最後整死;十三好像在雍正朝也沒活多久,但人家可是鐵帽子王,活著夠滋潤,倒也是個好結局;十四倒是活得最長,可是也得有命陪他坐完雍正在位十多年的“牢”啊?
想想,前婆婆倒是很有戰略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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