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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獨蛇白妖扯著蛇尾頓時脫離了男子的手臂,但旋即,才發現自己根本還被男子捉在手裡,不由抬起蛇頭,一雙三角眼看著上方正自淡淡看著它的男子,眨了眨,再眨了眨!
“哈哈、哈哈,我絕對沒有害怕這魔族!我……我只是,想要去報告陸吾大人……哈哈、哈哈……”
但下一刻,它已經被男子雙指夾住蛇頭,只見這時,男子輕蹙著眉頭,淡淡地看著它,輕聲卻不容置疑地說道:“聒噪。”
霎時,獨蛇白妖蛇目瞪圓,眼底寒光乍現,但隨即,卻是內斂,一人一蛇就這麼幹瞪著眼,一時無語。
……
安鈊緊蹙著眉頭,望著那張俊美卻帶著幾分邪氣的面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在見到這個男子時的那種熟悉感是源於什麼原因,印象中她應該未曾見過這個男子才是……
尋思間,安鈊跳躍著青色火焰的指尖在男子血肉模糊的創口上輕撫過,隨即,那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就彷彿煥發變化一般,腐爛的肉團經過青色火焰的纏卷之後,遂化作硝煙散去,看及此,安鈊輕舒了一口氣。
對方傷得比她想象中要重。雖然根據秘洞中所得的玉簡記載,魔族是修煉魔氣的一族,自身源於闇的一族,所以他們的身體生於魔氣,並從中凝聚意識,產生魔之源,有了魔之源,魔族之人才能區別於其他存在,可以獨立修煉。
也正因為他們產生於負面情緒匯聚的闇,所以,魔族之人,均是邪惡且詭詐非常,同時殘酷嗜殺!據傳,魔族只崇尚血腥嗜殺以及力量,為了強大,其內部處處均是互相廝殺,只有最後剩下的,才能站立在屍山血海中稱王,只是,究竟是否如此?安鈊也不知道。
照理說,源於魔氣的身體,即使損害,也不會對本身有所影響罷?但恰恰相反,正因為是魔氣造就了這具軀體,魔族之人軀體的受傷,就相當於把他們辛苦修煉凝聚一身的魔氣生生剝離出來,致使他們的力量重挫!魔之源受損!
而安鈊從所得的玉簡中也沒有得到確切的治療這種傷勢的方法,但,聯想到這個魔族男子知道丹火併且言及要她治療他的傷,安鈊抿了抿唇,看著那在丹火灼燒之下,終於不再獰猙的傷口。
或許,對方的意思就是這個?
思及此,安鈊的眉頭挑了挑,無論如何,先試著處理罷?!
這麼想著,安鈊從儲物戒指中一一翻出不少玉瓶,隨即選中其中幾個拿起來嗅了嗅,然後從中倒出幾顆。閉眼間,手心跳躍的火焰倏忽大漲,只見瞬息,其手心的丹藥已經化作棕紅色的粉末。
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粉末倒在魔族男子身上的創口處,看著那略有靈力蘊含其中的傷口,安鈊一邊思索著。
這些很顯然是法術造成的傷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法術,非常的凌厲並且深入骨髓,造成這種傷口的,一定不是一般人,其人至少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或者其身上帶著某種極強的法寶……而這次內山試煉一行五人,在安鈊看來,若是沒人如她這般隱藏了本身真實修為,也就只有蕭嫋的修為在元嬰期之上而已。
還是……在這崑崙後山中,有著哪位前輩高人,把他打傷?
不,不可能。
每二十年的劍池比武,也只有五個人能夠進入試煉而已,如若她從師姐江小蝶處得到的訊息為真,那麼,那些老妖怪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否則,何必把他們送進來?
再說,一個魔族,是如何出現在這正道修仙界第一派的後山?這個男子的出現,實在是太過突兀了,就彷彿突然闖進來的一樣……
霎時,安鈊驀地想到什麼,正自往傷口上倒著粉末的手不由一抖,抬起頭來,看向男子昏迷不醒的臉!
莫非?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身為魔族的這個男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了。
闖入崑崙的魔族,遭到派中長老子弟的追殺,誤闖內山,卻重傷昏迷……
思及此,安鈊的雙眼微眯,目光落在男子眉心的一條細縫上,那裡,這時就彷彿月牙陰晴圓缺般變化著,隨著那道印記上玄月下玄月變換著,安鈊的腦海裡,似乎有什麼影像在晃動著,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什麼,只能出神,直到破風聲傳來,伴隨著獨蛇白妖那尖細的嘶鳴聲,她才回過神來。
霎時,安鈊手忙腳亂地開始繼續剛才未曾完成的處理工作,只有那眼底微光閃爍著,若有所思……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月下三人相對峙
樹梢掛滿月,湖面浮蓮燈。
細碎的月光透過鏤花窗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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