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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男子,不過隨即,安鈊就笑了,既然她都在這裡,這個同是崑崙弟子的男子不可能不在這裡才是。
目光接著轉向火色臺子之上,此時,臺上的座位大都空空如也,想來時辰未到,所以掌門商易風、七脈首座及九大長老都仍未就座。
就在她的視線遊移間,無意識間,竟對上了一雙帶著幾分憤慨的雙目,霎時間,安鈊愣了一下,察覺到是誰之後,安鈊的雙眼微眯了一下。
是紫衣少女萍兒。在安鈊看來,對方與自己曾有過幾分嫌隙,但那是在兩年多前,而那時,身處石亭中的她被對方當做心懷不軌之徒,而差點被對方起殺心處理,不過最後。或許是出於某種顧忌,對方並沒有下狠手,從而也讓她糊里糊塗進入了土縷的石洞中,發展出一段孽緣。不過。在隨後的交易坊市後發生的衝突中,安鈊找回了場子。
思及此,安鈊心中微緊,莫非是對方看出了自己就是當初在交易坊市中的那個人,所以才表現出這種表情?
對於安鈊來說,這種只有外表而頭腦簡單的人並不足為慮,但安鈊卻並不想在此時此刻惹出太多麻煩,甚至安鈊覺得韜光養晦更適合現在的自己。
但下一刻,安鈊就發現自己這種想法或許不可能了。因為,就在確定安鈊位置的剎那。那紫衣少女已經趾高氣昂地排開人群,往她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隨著對方的步伐越來越近,安鈊同時看到了站在紫衣少女身後,那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看向她的白衣少女。
一時之間,安鈊似乎察覺到對方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透著某種意味,但不等安鈊仔細琢磨,白衣少女已經隨即轉過頭去,彷彿並沒看見這邊的動靜一般。
而與此同時,紫衣少女已經越過眾人出現在安鈊明淨一行人身旁,令安鈊感到有點驚訝的是。對方在此刻竟然收起了身上囂張的氣焰,頗為恭敬地對安鈊身旁不遠的明淨以及杜蘭說道:“越萍見過明淨、杜蘭兩位師叔。”
聞言,原本僅是相談中的明淨及杜蘭轉過頭來,明淨的視線在紫衣少女身上頓了頓,只是點了點頭,而杜蘭。則是臉上露出了幾分微笑。
不過從兩人身上,安鈊已然看出了幾分蹊蹺,就在安鈊對兩人對紫衣少女的觀感有點底之時,紫衣少女似乎也習以為常,視線在一臉不悅的萍兒及面色冷清的蝶兒身上轉了下。隨後落在了安鈊的身上,說道:“趙師妹的玉牌是七號吧?”
聽及此,安鈊目光對上了對方,很顯然對方並未記起自己就是兩年多前差點被她下狠手殺死之人,對此,安鈊感覺自己嘴角牽起的弧度都有點冷,但事實上,在外人看來,這只是個略帶矜持的笑容,如此而已。
“是的……”並不多言,安鈊回道。
聞言,紫衣少女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看向安鈊的目光中隨即帶上了幾分睥睨之色,聲音微沉,略帶著幾分不屑說道:“趙師妹,沒想到我第一輪的對手果然是你,不過,我很快會讓你下臺的……”
“我會讓你知道,那個人只有白羽師姐能夠配得上……”
疑惑地看著那紫衣少女突兀地拋下這麼兩句莫名奇妙的話,然後轉過身回到白衣少女的身旁,一時之間,安鈊甚至說不出一句話來,不過從對方轉過身來那似乎帶著幾分示威色彩的目光,安鈊打心底裡想的是,到底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自信,讓她認為自己很容易被解決?表面看來修為只有築基初期的自己嗎?
似乎是這樣的。安鈊在心底苦笑了一下,這就是人善被人欺嗎?安鈊想,或許在回渦旋的那天晚上,自己那巴掌還是打得輕了……
隨著鐘聲的第一次響起,偌大的火色臺子突地似乎從裡到外燃燒了起來,無聲無息地,一抹在火焰中扭曲的身形逐漸出現其中,然後緩步往眾人都看得清晰的臺前走了出來,掌門商易風一身藍色道袍,其身上一個太極兩儀圖案彷彿栩栩如生,只見此時,他仙風道骨地站在火焰灼燒的臺子上,令人蔚為奇觀的是,他的衣衫不僅沒有燃燒起來,甚至隨著火焰在微微拂動著,此時,他面容嚴肅,雙目凌厲地環顧四周,隨即伸手往前壓了一下,頓時,整個方才仍略顯嘈雜的廣場頓時靜若紋針落地之聲可聞!
“七脈首座,九大長老就座。”緩緩說出的一句話,霎時間猶如鐘聲一般震耳欲聾!
頓時,安鈊身旁不遠的明淨及其身旁的水月峰首座杜蘭雙目對視了一下,隨即其身形一步跨出,彷彿眨眼間,出現在了火焰之臺上,而杜蘭也不甘示弱,七彩虹光一閃而現間,其身形已經御劍出現在火焰之臺上,兩人同時引來了臺下眾多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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