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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能夠把自己認出來,只是,那玄衣男子呢?
兩年多前,在碧落山上之事,對方究竟還記得多少?
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真名,她是安鈊而非趙安鈊這事暫時來說對她影響不大,只是,無論是對白衣婦人杜蘭還是對明淨所言。她都沒有去過碧落山,沒有在鬼墟中事,若然讓杜蘭師叔及明淨知道此事,會否引來猜疑?
答案是一定的,而且安鈊很肯定。如若對方起了猜疑,那麼她臨時編纂的身份也會在對方的意識下逐漸瓦解。
屆時,好不容易取信的明淨定然會反而對她這個知道自己秘密的徒弟除之而後快!
她並不懼怕師徒反目,實際上再她看來和對方兩人也是貌合神離,甚至不畏懼崑崙內部的追殺,她知道,如若自己在崑崙山內出事。土縷不會不出手,而出了崑崙,亂世人海中,她有的是方法可以隱藏自己,只是……再要尋機接觸鳳凰淚果將會更加困難。
無論如何,在事情還沒完成之前。她都不想暴露自己。
尋思間,安鈊微抿了抿雙唇,視線轉向左首那頎長的玄色身影,目中微光閃爍。
難道現在她只能聽天由命,讓對方在這之前都沒想起這過往之事?或者躲避?只是。如若在賽場上碰上呢?
是否,有什麼方法可以令得對方為自己保密?
正自尋思間,安鈊突覺那被自己密切關注的玄衣男子突地轉過頭來,兩人的目光似乎在剎那間對上,但千鈞一髮間,安鈊迅速地把自己的臉低了下來。
對方究竟有沒看清了自己,還是僅僅是下意識間的行為?
安鈊輕蹙眉頭,低垂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傷腦筋的神色……
直到須臾之後,安鈊才狀似若無其事地抬起頭來,視線淡淡掃過前方那玄衣男子,察覺到對方表面並無異色,她心中才微微吁了一口氣。
或許,對方是真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吧。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短短鬚臾之間,也就在這須臾之間,掌門商易風已經完成了短短的講話,從玉珠峰首座蕭行風之徒蕭嫋開始為所在師門參加劍池比武之弟子抽取出場順序。
只見玄衣男子步履穩重,緩緩停在玉箱之前,然後把手伸入玉箱之中,隨著其抽出一個個玉牌,旁邊立時有童子端著玉盤承接,須臾,七個玉牌完全抽取完畢,玄衣男子面色不變接過童子手中玉盤中的玉牌,回到了童子身後站立。
陸陸續續的白羽、盧帆等安鈊或認識或不認識的都走上前去抽取號牌,直到蝶兒站回她的身邊,安鈊就見自己這個師姐似乎隨意地遞給她一個玉牌,下意識接下之後,看著上面玉牌上用古體字書寫著一個七字,安鈊才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在外人看來自己不過築基初期的修為,在這劍池比武中自己要如何定位?
難道,只上去一輪,就讓對手淘汰自己?這麼想著,安鈊撇了撇嘴,如若自己真這麼幹了,估計才稍微承認自己的明淨就得把自己掃地出門了。
但是,自己參加劍池比武不過是迫於無奈……視線無意識掃過大殿中的眾人,安鈊想,第三輪吧。
正這麼想著,安鈊突地想起,自己不過結丹初期修為,而參加劍池比武的都是崑崙這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自己難道就如此自信自己不會在第一輪第二輪被淘汰?安鈊自嘲地笑了笑,視線抬起間,突地對上一道冰冷的視線,瞬息察覺到這視線來自何人,安鈊心中喊了聲糟,卻早已來不及。
斜面處,玄衣男子淡漠的臉上淡泊的唇線緊抿著,那冰冷的眼中很明顯地透露出一絲不明意味。
崑崙七脈玉珠峰首座蕭行風最得意的弟子,蕭嫋……
……
那玄衣男子雖然似乎已經認出她,但或許是性格使然,直到商議結束,對方也沒有找她詢問她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而至始至終,對方都是淡而冰冷地注視著她,彷彿她是他的獵物一般,充滿詭譎之色。
跟隨在明淨身後走出主事大殿,安鈊環顧一週,雲霧繚繞中,夕陽斜照,把她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暈紅,若不是安鈊知道這裡是崑崙巔上,定然會誤以為是仙家景色。
安鈊留意到玄衣男子未曾走出主事大殿中,心中揣測間,安鈊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自己師父與師姐的背影越來越遠,想好了事後如何對付過去的藉口,安鈊站在一旁,等待著那個玄衣男子。
那個男子的想法如何,她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必須找對方談一下。
打定主意,安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其實她早該想到的,當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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