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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郡主還真是看得起霍某啊。”霍去病冷冷一笑說:“打獵的事還有誰知道?”
金峨烏黑如漆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縷思索之色,似乎也明白了霍去病追問自己的用意,回答說:“世子劉遷,還有李敢……”
“李敢?”霍去病愣了愣,問道:“他為什麼沒有來,不然這樣的美差也輪不到霍某的頭上。”
“當然輪不到你。”金峨郡主聽出霍去病語氣裡的譏嘲:“本來昨晚說好是李敢陪我和姐姐出城打獵,可今天一早他就被淮南中尉請去。我在壽春又不認識別人,李敢就向我提起了你。霍去病,你是在懷疑李敢?不會的——他要殺你完全可以親自動手,沒有必要假手別人。”
霍去病冷哼了聲,說道:“也許在李校尉心目中,霍某還不值得他親自出馬。”
“主人,有一件事恰好也和李敢有關,老奴正準備向您稟報。”骷髏頭收了四對木遁珠和八翼飛羽風馭,心滿意足地飄蕩到霍去病臉前。
“您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後,淮南中尉突然下令全城戒嚴。我看到李敢率著幾百名他從長安帶來的屯騎軍衝入淮南王府,並將附近的街道全部封鎖。”
上當了——調虎離山,自己被李敢結結實實算計了!
霍去病的劍眉一挑,露出森寒殺機。
金峨郡主訝異道:“李敢他想幹什麼?”
“你說呢?”霍去病的表情異乎尋常的冷靜:“金峨郡主,你來壽春真是為了看望世子妃?”
“走,我們趕快回壽春!”金峨郡主腳尖一點躍上坐騎:“我要當面問李敢!”
“那是你的事!”霍去病催動鋯龍風馭騰空飛起,越過林梢向壽春方向掠去。
“主人,等等老奴!”骷髏頭慌忙叫道,身速竟比鋯龍風馭更快,一溜煙鑽進了霍去病的袖兜裡。
“劉陵在哪裡?”霍去病眼裡閃著可怕的火焰。
“在淮南王府,今早老奴親眼看見她的馬車駛入府門。”
霍去病飛過壽春城垣,只見一條條街巷上兵士密佈,到處都被擺放上了路障,街上已看不到一個行人的影子。
“呼——”他俯衝進淮南王府,守在王府大殿前的侍衛早已換成了屯騎軍的人,紛紛驚喝道:“什麼人!”
“砰!”霍去病用右腳踹飛一名衝上來的屯騎軍,左手五指鎖緊另一名屯騎軍的脖子,將他提離地面惡狠狠問道:“郡主劉陵在什麼地方?”
“在、在……”那名屯騎軍拼命喘氣,說不出話,只好向西一指。
“文毓閣?”霍去病的手指微微一鬆。
“是、是文毓閣!”屯騎軍這才說出了完整的第一句話,嘴裡的舌頭直往外伸。
“砰!”霍去病一把將他丟出,撞翻了一群正向自己衝來的屯騎軍後騰身再起。
剛闖到文毓閣前,一排盔明甲亮的屯騎軍便迎了上來,大聲喝道:“站住!”
“喀喇喇!”飲雪魔刀氣吞萬里如虎,一刀之下十幾柄長槍斷成兩截。
“啊?”在一陣驚呼聲裡,霍去病拳打腳踢,將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屯騎軍揍的或臨空拋飛,或就地軟倒,露出文毓閣緊鎖的大門。
“喀!”他劈斷門鎖剛準備闖入,身後罡風洶湧,有人凌空一掌拍落。
霍去病向門內側閃,揮刀反削來人的肩膀。
襲擊者是一名中年軍官,左掌打空後右手的長槍一抖,點向飲雪魔刀。
他的招式套路和在林中偷襲自己的那個年輕人一模一樣!
霍去病往閣內再退,飲雪魔刀自然而然和對方的長槍飛速拉開了距離。
中年軍官步步進逼,追入文毓閣,雙手握長槍挑向霍去病胸膛。
“轟!”從霍去病的袖袂中毫無徵兆地爆射出一束烏光,將中年軍官的長槍轟得碎裂成寸,僅餘下手裡握著的一截不到兩尺的槍柄。
霍去病揮臂擲刀,一式“元戎歌吹”風馳電掣飛旋向中年軍官。
“噗!”中年軍官迫不得已舉掌招架,犀利的刀鋒削斷他的胳膊,又飛回霍去病的手中。
霍去病看也不看疼得幾欲昏厥的中年軍官一眼,飛身上樓。
兩名劉陵的侍女,正坐在二樓的過道中驚惶失措地啼哭,聽到動靜愕然抬頭。
“郡主呢?”霍去病提刀衝進過道,往日漫不經心的神情蕩然無存,猶如一尊渾身浴血的凶神惡煞。
“郡主在屋裡!”一名侍女抽泣著哀求說:“霍將軍,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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