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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昨夜與拓寒惡戰一場的金不炎陸續趕至石洞前,正在詫異之際,結界卻自動消散了。
玉後第一眼便看見了手握飲雪魔刀,背對洞口佇立的霍去病,然後是那位老人——坐在巖壁前的詭異遺體,腦上那道血痕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異常觸目驚心。
“華帝翹楚軒!”科槐匈失聲驚叫:“霍去病,你殺了他?”
“見鬼,居然臨死還耍我一回。”霍去病眉頭皺了皺,轉過身來。
一位風華絕代的中年女子手握細長的金色魔杖站立在洞外。
她一頭烏髮肌膚雪白,鳳眉入鬢目如秋波,一雙低垂的袖袂在晨風裡輕輕飄動,露出纖秀的皓腕。
玉後梨雲姬,昨天他上山時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玉華殿最高統治者。
玉後清冷的聲音問道:“霍去病,你可否對眼下的狀況向我們做一個解釋?”
霍去病笑了笑,甚至看也不看一旁的龍城公主,回答道:“他已兵解羽化。”
“胡說!”玉後身側的一位玉華殿金帶薩滿溼闐幹駁斥道:“以帝尊的道法修為,十年之內便能修煉到肉身成聖、白日飛昇的圓滿境界,又何必迫不及待地採取兵解這種等而下之的羽化手段?”
霍去病滿不在乎地朝對方一攤雙手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他一時想不開,覺得在這石洞裡吃不好睡不好,所以迫不及待地打算換種活法。”
“有趣,有趣!”金不炎搖晃摺扇“噗嗤”一笑道:“敢情帝尊是活膩味了?”
一眾玉華殿門人向他怒目而視,玉後神情波瀾不驚又問道:“洞口有結界守護,唯有我和四位天師薩滿能夠開啟,你是怎麼進到了裡面?”
“是我。”龍城公主平靜說道:“昨夜帝尊要見此人,是弟子引他入洞。”
她萬萬也沒有想到,結界開啟後所見竟是華帝翹楚軒橫屍石洞的情形。
如果她緘口不言,幾乎沒有誰會將這件事和她扯到一起。儘管眾人都有看到龍城公主早早地守在石洞外,卻也只當她是捷足先登,並未慮及其它。
“你?”呼衍薩滿愣了下,驚訝道:“帝尊為何要見霍去病?”
龍城公主出人意料地輕輕搖頭道:“對不起,其中原因我不能說。”
龍邪禪擰眉道:“外界傳聞華帝因修煉《萬法寶券》走火入魔,導致精神失常、半瘋半巔,故此常年幽居不出。又怎會想到透過公主邀見霍去病?”
玉後輕聲嘆息道:“翹楚隱居在此的內情不說也罷,但我相信他絕不會尋求兵解。”
“就是嘛,華帝頭上的刀傷和霍去病手裡的滴血魔刀已經說明了一切。”昨晚吃了霍去病大虧的麻鋒古說道:“鐵證如山,公主殿下不必替這漢狗辯護。”
龍城公主道:“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實情說出,不想冤枉了霍去病。”
一直沒吭聲的拓寒喝道:“小霍,你也是條漢子,須得敢作敢當!”
霍去病眉毛一揚似要動怒,卻又很快剋制下去。
他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道:“好啊,我承認昨晚一時頭腦發昏衝進了石洞,揮刀宰了華帝翹楚軒。這下你們所有人都該滿意了吧?拓寒,你和他們想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對不對?”
拓寒怒道:“我要的是真相!你為何要殺他,你又如何能毫髮無傷地殺死已臻聖師化境的華帝?別拿這些不著邊際的怪話來唬弄我!”
玉後打量著霍去病,在這個年輕人臉上既沒有慌張恐懼,也沒有憤怒悲苦,讓人琢磨不透此時此刻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但她絕不能這樣放過他,更不能讓華帝翹楚軒死不瞑目,於是冷冷喝令道:“呼衍噩,拿下他!”
“是!”呼衍噩轉眼望向霍去病,溫言問道:“年輕人,你沒有可能突圍逃脫,不如束手就擒聽候裁決。我可以向你保證,玉華殿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但也絕不會放過殺害帝尊的兇手!”
“頭兒,怎麼辦?”骷髏頭欲哭無淚,哆哆嗦嗦道:“要不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先承認了下來?往後咱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或許還能有條生路。”
霍去病哈哈大笑道:“別天真了,笨蛋。死在飲雪魔刀之下的匈奴人數以百計,就算沒有翹楚軒的事,北斗宮也不可能善罷罷休。有句老話說:債多不愁——我的命只有一條,誰感興趣可得抓緊工夫搶先動手。”
“我來!”科槐匈闊步出列道:“他曾是北斗宮弟子,清理門戶老夫責無旁貸!”
“還有誰?”霍去病笑吟吟掃視眾人,臉上有種藐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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