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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痛苦,雙腳必然亂踢,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居然自捆自綁得如此仔細,可見這個妓女阿菟未賣身以前,是出身在有教養的武家門第女兒,令人肅然起敬!”
鄭勇拉扯其衣袖瞪眼道:“陳老,您確定她是自殺身亡的?而不是被人殺死後故佈疑陣?請您再詳細勘驗屍體吧!”
仵作陳活拍胸保證是自殺身亡,讓鄭勇十分失望,也憶起那段如膠似漆的甜蜜日子,原本想替她報仇的意願加被人潑廠一頭冷水?
鄭勇翻過屍體令其躺平,發現阿菟的花容帶著滿意的微笑,死得十分安詳,便喟然道:“確實是自殺無誤……可以結案了!”
仵作陳活建議道:“死者入土為安,可以叫死者家屬前來領屍了。”
鄭勇猛然拍額叫道:“對了!她是遠從北方來的,好像說過有一個盲眼的親人……寄養在城東郊外的‘妙蓮寺’……她十幾年來辛苦掙來的皮肉錢,可以找老闆要回來送給其親人,算足我對她的一點心意。”
仵作陳活微笑道:“應該這麼做,要不然給妓院老闆吞佔了,阿菟豈能死得瞑目?我現在就去叫老闆來算這筆帳!”
仵作陳活快步離去,卻見邱猛莽撞進來,瞅了一下女屍訝異道:“咦?死得如此安詳……再笨也知道是自殺身亡的……鄭老大!您猜得不錯,殺手確實是躲在天花板行刺,屍體剛才被統領田廣森命人抬回去了,並交代咱們別插手,這可樂得輕鬆……咦,陳老去了哪裡?不會是順便去快活一下吧?”
鄭勇笑罵道:“臭小子!整天想女人?”便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是呀!阿菟十多年來的皮肉錢當然非得要回來才行,依情依理也不怕妓院老闆給吞了!咱們就把錢送到‘妙蓮寺’給她的親人,算是一件功德。”
仵作陳活帶著一身贅肉晃盪的妓院老闆進來道:“唉!真是寡婦死了兒子,什麼都沒有指望了,叫林老闆親自向你們解釋吧!我懶得理這種吸血蟲,先走了!”
林老闆拿了一張字條遞了出去,為邱勇搶在手中詳閱,林老闆抖動一身肥肉,哈腰阿諛道:“阿菟寄存我這裡的銀兩全部提光了,這是字據,免得官府說我謀財害命……我還得賠上棺材本呢!”
邱猛看了宇據突然驚叫道:“我的媽呀!阿菀的私房錢竟然有千兩之多?我她媽的省吃儉用賺個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幹妓女的居然這麼好賺?個個都這麼有錢嗎?”
鄭勇臉色一沉道:“阿猛!別亂說話!對死者不敬……”
“是啊!兩位大哥!她可是日夜下休地拚命賺錢,可是我的搖錢樹……不!她自己努力掙錢,所以我對她三七分帳算是特別寬宏大量的,別的妓女都是四六分帳。”
林老闆急說道、
邱猛一臉慌然道:“她為何會一下子全部提領出來……這下是一筆小數目,拿來幹什麼用?林老闆可知道嗎?”
林老闆搖頭不知,鄭勇卻精明地問道:“阿菟自殺前可曾和什麼人見過面嗎?”
林老闆猛然拍著額頭脫口道:“有!有一對夫婦帶著約五歲大的稚童曾與阿菟闢室密談了老半天,隔不了幾天就提款了,我還真伯她被人騙了,問她什麼原因,她卻悽然一笑,什麼話都不說。”
邱猛聞言義憤填膺道:“老大!一定是她被人給騙光了一生積蓄所以才萌短見,這對夫婦檔騙徒定然要揪出來繩之以法!”
鄭勇搔著臉頰思慮半晌,突然擊車叫道:“阿菟死時一臉笑容無牽無掛,雖然未必是被人騙了錢而尋短,卻必然與這對夫妻有所關連,就從這條線索追查下去,問個明白以慰死者在天之靈。”
鄭勇從身上掏出一錠白銀丟在地上,向林老闆冷然道:“不用你的髒錢!安葬阿菟的錢這些應該足夠了!”
鄭勇和邱猛得了這條線索,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
第三章 同病相憐
赤欄橋下暮潮空,遠炎疏樁掩靄中。
星月半天分落照,斷雲千里附歸風。
嚴城鼓角秋聲早,故國山川王氣終。
莫訝時來一長望,越吟荊賊思無窮。
侍衛統領田家大宅。
內院傳來孩童的啼叫聲,一老一少兩位婦人強按著孩童亂踢動的四肢,由一名大夫替孩子的前胸刀傷仔細地敷藥包紮,又開了一帖藥方子後,方緩口氣道:“小少爺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並無大礙,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少婦花容冷峻對著孩童斥責道:“你爹是侯爺的侍衛長統領,你哭得像女孩子似地,實在太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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