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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父子好似離世般孤獨地相依為命,透出了殺戮之道的空寂無奈。
通往襄陽城必須經過“臥牛山”,山崖兩側陡斜高聳,道路崎嶇難行,有一夫當關之勢。
山崖口右側有一座草棚,專供過客暫時歇腳,雖然只供應小點心及茶水,此時卻高朋滿座。
展風馳身穿一龔風袍,從袖口伸出雙臂推著童車路過草棚,見車內稚童仍睡得十分香甜,便暫時將其推至棚蔭下,然後獨自佔了位子飲茶用點心。餐後,探知茅房如廁而去。
棚內形形色色各類的人都有,突然鑽出一名獐頭鼠目的男子,他望見童車把手右側豎起一根方形幡旗,寫著:“風馳知勁草,路遙知馬力。”下方寫著:“出賣武藝。”
他心生詫異,便靠近童車,掀開一隙偷瞧,只見一名男孩酣睡其中,便又鑽回棚內轉到後方密林內,拿出預藏的信鴿籠子,從裡面抓出信鴿朝天一放,信鴿便撲翼飛翔而去。
展風馳回到座位,風袍掀處即見腰問配掛著一柄古拙的窄狹長劍,他卻掏出一隻裝水的皮囊要求店家裝滿,付帳後再將桌上一盤點心包妥,便提著水囊置於童車內,推著車進入狹道口往崎嶇山路而去。
狹道一側高聳的崖壁上方,四名勁裝彪形大漢監視著下方狹道,其中一名大漢左手戴著牛皮手套,上面站立著一隻灰黑色的老鷹,看起來十分威武;鷹眼閃熾地凝視天空中那隻信鴿,發出一陣急躁的啼叫聲。
大漢左臂一揚,老鷹騰空而去,追逐那隻信鴿,片晌問即攫住信鴿飛回原處,大漢從信鴿腳上取下紙卷詳閱後冷笑道:“正主兒來了!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窮酸,推著童車,正從山腳下挾道透過,快準備攔截狙擊。”
領頭的大漢沉穩道:“鷹怪!狹道中來往的人潮眾多,推童車而行的大有人在,密函中可有特別交代狙擊的物件,與一般人有何下同之處?”
鷹怪恭聲回答道:“蛇神老大,密函中提到童車上插有一根七尺長的幡旗,寫著:”風馳知勁草,路遙知馬力‘十個大字,右下角寫著:“出賣武藝’四個小字,就是想潛入‘女人城’行刺舅太爺的刺客了。”
其中一名駝背大漢陰惻惻地笑道:“刺客居然還帶著小孩?這哪配當個一流的刺客!舅老爺未免小題大作了,居然派出咱們這名震湖廣的四兄弟來圍殺這個沿途乞討的流浪漢!”
蛇神臉色一沉道:“龜魔,別太輕視這個人,幹咱們這行的,確實不曾聽過有攜子同行的刺客,假如是你的話,會做這種絕子絕孫吃力不討好的行業嗎?”
龜魔為之語塞,另一名大漢介面道:“老大,說下定那個孩童是拐帶來的,只是為了掩護刺客身分的工具而已,顯然這個人冷酷無情,定非普通角色。”
蛇神滿意地點點頭道:“還是老三狼鬼聰明,能從小地方看出破綻。咱們必須生擒這名刺客,帶回‘女人城’給舅老爺當面盤問,好查出其幕後主使者究競是何芍神聖?”
狼鬼受誇下禁得意洋洋問道:“老大,您怎得知是舅老爺的政敵,派遣刺客欲來行劉?”
蛇神裂嘴哈哈大笑,從懷中取出一張密函道:“密函裡只提到一名厲害的刺客,帶著一名稚兒做為掩護,卻不知其本名、年齡及武學來歷;但註明了時間和地點,所以舅老爺先下手為強派出咱們四大高手到此攔截,想不到果真有此事。”
龜魔堅持己見冷笑道:“我就不信這個攜子刺客有三頭六臂的功夫?先派幾名手下去狙擊,好試探其功夫,再商議活擒對策。”
狼鬼附議道:“是呀!對方若只是個三流腳色,就教咱們名震湖廣的神、魔、鬼、怪四大高手一齊出動,這事若一傳出,江湖以後咱們就別混了,我贊成二哥的看法!”
蛇神點頭贊同,鷹怪在老鷹的腳上系綁一條耀眼的紅絲帶,放它在空中盤旋三匝後再飛回原處。
蛇神冷笑道:“兒郎們已收到了狙擊訊號,咱們就在此隔山觀虎鬥,必要時再出手不遲。”
龜魔、狼鬼、鷹怪各取存酒的皮囊,好似慶賀般狂飲起來,靜候佳音。
初春太陽照得路人暖烘烘。
展風馳拉下斗篷推車前進,稚童展離恨只顧專心吃著點心解饞,在就著水囊飲水時,為崎嶇不平的路面濺得衣襟溼透,卻末見其有任何慌然不適。
狹道寬度只能容二輛童車擦身而過的間距,送往襄陽的物資必須以人力馱著運送,或用小板車運載;此時本是來往頻繁的苦力,忽然問消失下見了。
展風馳冷峻的面貌浮出一絲詭笑道:“小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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