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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想,也許真的我就一直沒明白過,便一錯再錯錯到現在已經不可以再錯。
第六十七章 執子之手
我一直以為我只需片刻或者至多一天便能拿到水魄琴絃,只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我覺出水魄琴絃歸位時,便停止了撫琴,青丘無衣也早早停下了動作,皇櫻澈看著懷裡一身紅衣的水棄塵深情的微笑,只是蕭千恨卻不見了蹤影。我無奈的笑笑,他本也沒說要幫我。深呼了一口氣,給五根水魄琴絃下了封印,然後收了血羽綾。
“這樣便好了吧,總算是可以出去了,我可是被凍的不輕呢。”我故作輕鬆的笑著對青丘無衣說,因為我覺得她好像有什麼很猶豫很糾結的事情似的。
青丘無衣強強勾起嘴角,看著皇櫻澈和水棄塵說:“嗯,你不是已經拿到水魄琴絃了麼。櫻澈?帶水棄塵出去吧,她剛剛引魂入胭脂衣,不適合在這裡待著。”
“好。”皇櫻澈只說了一個字,抱著還在昏迷中的水棄塵一步步往外走,我和青丘無衣跟在後面。
出了暗閣之後整個人都覺出一股暖意,比起暗閣裡的千年玄冰,外面簡直稱得上火爐了,只是,我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啊咧,青丘無衣我哥哥去哪裡了你有辦法知道嗎?”我問青丘無衣道。
“應該……快回來了吧……他應該能感覺到你已經拿到水魄琴絃的。”青丘無衣小聲的說。
我曲起食指抵抵鼻尖,就那麼一會兒功夫,蕭千恨到還真是能狠心離開,也不怕我那你被凍死了……所幸我很好的活下來了。
“好了,你也別在外面待著了,無衣閣還有房間,你去休息休息。”青丘無衣手扶在我胳膊上帶著我往某個大概是房間的方向走。
確實……有些累了啊,後知後覺的,若不是青丘無衣說還感覺不出來,她這一說,我倒是真覺得整個人好像很久很久沒有休息的樣子,累的要死,奇怪。
我瞧著途中花園裡的花,開的正好,也確實是該這個季節開的沒錯,可是我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至於哪裡不對我也說不出來。
“青丘無衣,你怎的好像很累似的。”我側過頭看青丘無衣,她有氣無力的好像做了很多事情體力透支,這種感覺就像我剛才覺出累還有看到這些花的奇怪感一樣。
“就是很累啊……碎紅裳,公子來了。”
蕭千恨來了我自然是能感覺的到的,朝他看過去時卻覺出他好像在為什麼隱隱擔憂,連我都能隨意感知他他也不在乎了——若是以前,他定然是不會讓我覺出他這種心情的,早早的便隱藏了自身心緒,究竟是怎的了?
“哥哥?”我走到蕭千恨身邊,剛想問他怎麼了,卻是一震。安然,是安然的氣息!難道安然來祈願了?!“哥哥,是不是安然,你見安然了?!”
蕭千恨驀然驚醒,看向我時已經收斂了氣息,不過既然我都已經感覺到了安然的氣息,他再怎麼收斂也是沒用的。
“哥哥!”我大聲叫蕭千恨。
不對,蕭千恨這副樣子不對勁,剛才感覺到的擔憂絕對不是空穴來風,難道是安然出事了?!
“哥哥,你和我說,安然怎麼了?”
蕭千恨笑笑,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撫著我頭髮說:“北雪沒事的,安心。”
安心,安誰家的心?
“哥哥我知道你見過安然了,他現在在哪裡?”
蕭千恨停止了笑,閉上眼睛說:“北雪他曾昏迷了半年。”
安然昏迷了?不是說離死劫還有很長時間麼?等等!半年?!蕭千恨咱撒謊也得尊重實際好不好…………我任命的嘆了口氣,蕭千恨撒沒撒謊我有怎會感覺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平安京城“消失”也不過半年,難不成安然從我一開始離開就昏迷了?
“是在聽風堂暈倒的,昏迷了將近半年。聽風知道北雪身份特殊不能將此事洩露出去,便讓北雪在聽風堂待下了,對皇宮那邊稱北雪王有重事,一時不會回宮。幸好北雪從執政起便下過令聽風堂的聽風老人之話,便是他的意思,不可不尊,所以皇宮並沒有人懷疑,之後奏摺什麼的都是被送到聽風堂,由聽風老人批改。半個月後安然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聽風老人便找上了我。我便回了平安京城,直到昨天他才自己醒過來,今日我覺出你得到水魄琴絃,便匆匆趕回來了。”
“!”蕭千恨的話我是越聽越心驚,開始是擔心安然,後來便是……他這意思是他在平安京城待了五個多月?!那和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