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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青走到了思過峰的峰頂:“小輩,你的劍法,委實是不錯,不知你懂不懂書法,我的劍法,乃是以字入劍,是由王羲之的《蘭亭序》當中化出來的,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他比劍之前,先念著詩,念著念著,卻突然一揚手,揚劍出鞘,自是以劍寫出了一個永字,他這永字當中,含暗八種殺法,又稱永字八法,傳說當中的永字八法,相當難練,一個永字,便可以蘊藏八種殺法,一個字永罩向了陸元全身各處,只待陸元變招,便可以化出各式各樣的殺招。
于丹青對於這一招相當自信,永字八法,一劍八殺,結果陸元反手一劍,這一劍封在虛空當中,于丹青卻覺得自己的永字八法卻被封得嚴嚴實實,一個殺招也用不出來。
于丹青也有心理準備,早知道陸元劍法高絕,此時自然不急,反手又是一劍,卻在虛空當中劃出了一個和字,這和字的那右邊之口,卻要將陸元圍在中間,成為筆下囚徒。陸元卻又是反手一劍,在和字將要寫完之際一劍封出,將這一個字也封死,寫也寫不下去。
于丹青接連寫了九、年二字,都是將要寫完之際被陸元封死,他本身得意自己的以字入劍,結果除了第一個永字寫全,其它字完全沒有寫全,寫到一半被卡住,只覺得出奇的難受,他得意的一套書劍法無法寫出,就如同善書之人要寫字,卻被頑童抓住筆桿一般。
他寫這蘭亭序,無論寫哪個字都無法寫得順,不由的惱怒無比,在心中暗道,這陸元一定是也懂這蘭亭序,順著蘭亭序來破自己的劍法,不如自己換上一套劍法,這一次卻是換了比較少人知道的書法《李晟碑》,他這套劍法,斬釘截鐵、稜角分明、點畫爽利森挺、挺拔不群。
這一套劍法,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又少有人知道這副書法,少人知道他的下一招變化,故而少人可破,他這一番用出來,卻是無比自得,自認陸元定不識得這套書法。
陸元確實不識得他這套書法,便是識得與不識得又關自己什麼事。
反正,自己自破自己的劍法,反手又是幾劍劃出,依然是讓他這套書法,一個字也寫不全。
于丹青現在難受得要吐血,他的最得意之作怎麼也寫不成,當下不由的暗暗一怒,反手寫出了草聖張旭《肚痛》這一貼,這一貼劍勢草狂,人所難分,乃是于丹青最是偏最是強最是古怪的劍招,如果這一式還被破了,于丹青也沒有話說,他以這《肚痛》狂草,不知會過多少高手。
結果他這依然是一個字也寫不全,陸元其實哪裡管他是什麼書法,在陸元的眼中全無書法,只有一式一式的劍招,管你是什麼書法,我自全不理會,自以劍招破之,你書法再妙,終究要歸入五行當中。
鬥劍,其實並非要鬥生死。
大家都是有臉有面的人物。
只要分個勝負,便基本可以結束了。
至於如何分勝負,大家的劍術也都不差,哪個勝哪個負還是看得清的。
于丹青好歹也是劍道怪才,又是前輩,連被陸元所破各路書法,也知自己的劍法遠不如陸元,而且最震驚的是,他在此時突然發現,陸元還是一步未移,而他也不知換過多少步子,到了此時再不認輸,卻是太厚顏了。
“罷了,罷了,小子,你且勝了,我劍術確實不是你對手。”于丹青鬱悶之極的認輸。
而他這麼一認輸,氣氛就有些怪了。
這氣氛怎麼可能不怪。
陸元是誰,一個劍氣宗的後輩。
而現在,這個劍氣宗的後輩,卻讓劍宗的兩位前輩認輸,這臉面上就不好看了,畢竟劍宗才是專職練劍的,這叫人情何以堪。
劍宗的顏面,是給丟得不成樣子了,猶其是剛才他們還嘲諷了劍氣宗的用劍不專,這才打臉便被人直接的給打回來。
此時最高興的自然是氣宗,氣宗的長老們紛紛的議論著。
“哈哈,劍宗的長老,劍術不如劍氣宗的弟子。”
“還叫什麼劍宗長老。”
“當真是可笑。”
“是啊,乾脆把劍宗的名頭讓給北峰好了,虧他們好意思稱劍宗。”劍氣二宗的矛盾本深,現在有得機會嘲諷自然不會放過,被這麼一嘲諷,劍宗的人當真是臉面上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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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便讓我來會上一會你。”一道沉穩而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長相偏向於俊逸的中年男子,由著劍宗的人群當中走了出來,這個長相偏於俊逸還帶著些邪氣的中年男子走出來的時候,旁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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