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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從此永無寧日。”
毛盾疑惑道:“奇怪,你是金武堂的老前輩,為何發現如此大事情,卻甘心不用不問,你不伯那兇手下次還會宰人?說不定就是堂主。”
老柴房一臉不籲:“我來此是混飯吃,何必自找麻煩。這點,金武堂早就勾心鬥角,沒事給我賺點錢,才是正途,快走吧,跟死人混久了,心情就快變壞了。”
老柴房催促下,毛盾只好加速將死者搬入棺材裡頭,還加蓋,隨後聊些無關緊要瑣事,兩人先回廚房洗個澡,加一頓宵夜。毛盾才回到玉竹軒。
剛躺上床,毛盾已對事情做過思考,他還認為兇手的出現,正是金武堂雞飛狗跳之時,如果將此訊息傳出去必定傳惹的金武堂上下人人不安,他好冷眼旁觀,說不定還可以鬧得他們分裂呢。
毛盾決定暗中把訊息傳出,然後他睡的很甜。
次日。
情況有了轉變。
由於二孃返回,聽及此事,已斥怒不已,一口咬定有人殺了黑風手,她要找出元兇。這倒省了毛盾不少麻煩。
眼看好戲上場,毛盾也想瞧瞧這位被形容得美麗而潑辣的二孃夫人,於是找機會再轉向靈堂。
雖是葬禮,二孃還是一身火紅,徐娘半老,卻仍嫵媚動人,一對細長眼子胡亂勾來勾去,又抹上一層白得很俏的脂粉,瞧起來就跟煙花樓的妓女差不多。
“黑風手會死於女人肚皮上,我不信!”
她聲音尖而銳,說話時,兩顆聳挺的奶子就喜歡抖抖顫顫。
除了堂主武向王之外,其他重要人物全到齊,尤其是一身中年文士書生穿著的陸不絕被罵個正頭。他卻不溫不火說道:“我已經派人驗過傷,的確屬於意外,夫人不信,可以再開棺檢驗。”
“都隔了這麼久,有何證據早被你們弄掉,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不在的時候死,一定有問題。”
二孃還是咬定有兇手,眾人不再吭聲,任由她叫罵,罵久了,沒人反應,二孃也覺得沒趣,狠狠丟下一句:“敢殺人就有本事站出來老孃不信逮不到你!”
她表明要自己查,眾人也沒意見,任由她飆隨後她才轉身離去。
陸不絕很快指示將棺木抬走大概是準備埋了。
毛盾也沒送葬權力,他已破二孃的出現感到好奇。
這麼一個風塵味如此重的女人,那武向王怎會看上眼?帶她在身邊,實在有損金武堂門面。
而二孃對黑風手之死如此震怒,根本超出一般主從之情,除非她特別倚重田榮。
然而田榮卻是陸不絕手下大將,陸不絕都承認黑風手死於自然,她又何須唱反調?
許多事透著奇怪,毛盾已感覺出金武堂上下透著神秘似乎在進行一場什麼陰謀鬥爭。
這可好,毛盾可以冷眼旁觀,坐收漁翁之利。
他還是照計劃進行,先偷學武功再說。
又捱了一星期。
武靈玉已覺得自己傳授的武功,毛盾似乎學得差不多,準備傳授更高深的內功心法,這讓毛盾驚喜萬分,看來不久即登大雅之堂。
兩人在庭園盤坐練習吐納之際,突有小孩聲音轉出:“何時多了一個鳥籠,我怎麼不知道?”
話未說完,一顆石塊已打向鳥籠,擊中木板,發出響聲,那聲音又起:“怎會沒鳥?”
此事已驚著武靈玉和毛盾,兩人無心練功,想找出誰丟的石頭,得好好修理一頓。
兩人方起立,屋頂上已翻出一位八九歲大小的紅衣小鬼頭,梳了一道沖天辮,渾身掛滿金銀財寶鈴鐺之類東西,說他珠光寶氣並不為過。
武靈玉見著是他,臉色頓變,登時擺出一副迎戰姿態,毛盾一眼已認出,他該是桂香口中的惡毒小少爺。
瞧他年紀輕輕,卻無小孩的天真氣息反而掛上那種自以為惡作劇是最佳傑作的臉容,一股氣戾暴現無遺,活像個流氓,難怪桂香擺明第一眼看上即會討厭他,毛盾當然也有同感,並從那隻朝天的豬鼻子,給他一個封號“狂戾的小野豬。”
不封還好,這一封,果然愈看愈像,他不禁暗自竊笑,武向王怎會生出這麼一隻小豬?
還是他太頑皮,把鼻尖給躍磨掉了,或是被利刀切掉?
不管如何,他實在是一隻讓人難以產生好感的小豬。
那小豬還是自以為了得,擺出一副小大人模樣,訕笑著:“怎麼,談戀愛啊?喂,小毛頭,你跟啞巴如何談戀愛?說來聽聽看。”
毛盾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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