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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進行。
唯一的意外是,柳家員外夫婦看見女婿又小又醜,先前以毛盾為標準的美麗幻想完全破滅,也為女兒發出嘆息。
不知這門親事是做對了或做錯了。
柳婉兒倒是認命了。死過一次的她,已對世間不存任何幻想,嫁過門,充其量也只是安慰父母罷了。
自始至終她都默默不語,甚至也不看武子威一眼。還好紅巾遮面,否則她實在無臉見人。
婚禮在隱秘而不鋪張中進行,除了雙方近親之外,並沒發多少喜帖。連金武堂上下都感覺不出那股喜氣。
唯一不同的是晚餐加了菜,喝些不算喜酒的喜酒即算了事。
至於洞房花燭夜,就只有二孃和武子威知道,其他人想窺其秘密都不可得。
毛盾當然不放心,總想找機會探探情況。
第一天沒探出什麼。
接連三天皆無訊息。
第四天清晨,毛盾終於在金鳳閣後那偏僻水池邊發現了柳婉兒。
她雖然長得淨美,然而此時卻如生病般,一臉蒼白,還帶淤紫,讓人瞧來甚覺憔悴可憐。
“媽的!這小畜牲根本在虐待她。”躲在暗處的毛盾憤憤不平:“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大冷天還要一點武功都不會的柳婉兒出來洗衣服,那心態實在可惡。
毛盾已溜入庭園,躲在池邊假山,細聲叫著:“婉兒,你過來。
他準備拿些金創藥讓她治傷。
叫了三四次,婉兒才有反應。她看見毛盾,先是一愣,隨即認出是曾在柳家見過的小鬍子,戒心方去了不少。
毛盾這下才看清婉兒臉容,左臉紫腫不說,連嘴唇都裂了血痕,腫了一個大包。他急急道:“他欺負你。”
柳婉兒不敢回答,猛搖頭,淚水卻充滿眼眶,那模樣比哭還讓人難過。
“別怕,有我在,任何人也欺負不了你。”毛盾已忍不住向她走來:“這些藥你拿著用。”
毛盾親手把藥交在她手中,五根指甲已黑了三根,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跟我娘說,讓我回去好嗎?”
柳婉兒終於忍不住,低頭抱膝哭了起來。
毛盾慌了手腳,想安慰又不知從何安慰,急得直叫“別哭”,他會找武子威算賬的。
話還未完,內院已傳來兇狠的聲音:“哭什麼?叫你洗衣服也哭,誰叫你要嫁給我,還不快洗,討打。”
一閃身,武子威已從視窗衝跳出來。
毛盾但聞衣袂破空聲,心知不妙,立即閃入左側屋角,獨留驚愣當場的柳婉兒,不知所措。
武子威幾個箭步衝了過來,手扯住柳婉兒的頭髮。將她扯得鼻嘴朝天,柳婉兒的痛苦神情使他烈笑不已。
“哭,想嫁給我,就給我認命,哭有個屁用!”武子威扯得更緊,笑得更虐:“好,你越喜歡哭,就給我哭個夠,哭啊!”
柳婉兒硬是啼緊了牙,武於威愈叫,她愈是不哭。
“叫你哭你不哭,找死啊!”
武子威想揍人,突然發現柳婉兒手中的藥瓶,道:“那是什麼?”一手搶了過來:“誰給你的?你哪來這些藥,怎麼,痛啊,知道要抹藥了?”
他像瘋了般吼道:“說,藥從哪裡來?不說打死你。”
他不待柳婉兒說話,便猛打了她幾個耳光,再將藥瓶往她身上丟去。
毛盾此時感到忍無可忍,大喝一聲:“畜生!”一顆大石頭飛了過來。那武子威但覺有變,驚惶想躲,卻已不及,硬是被石頭打中左額,痛得他退的數丈。
他本是害伯,但突然認出是大哥身前的小跟班,盛怒又道:“你敢動我?”
抽出利劍猛砍了過來。
毛盾冷笑:“我不但敢動你,還要教訓你這畜牲。”
軟鞭一抽,不但抽偏武子威的手中劍,還趁機賞了他幾鞭,搞得武子威背脊開花,痛徹心肺。
“你是誰?敢傷我!”武子威看見毛盾扶著柳婉兒,一時厲笑道:“原來是我妻子相好的,那種爛貨你也要。”
話未完,毛盾一鞭又抽得他嘴角掛血,毛盾怒罵道:“小淫賊,傷了人家,還講出這番話,你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
“你敢傷我?”武子威怒不可遏:“我要你的命!”
他顧不了那麼多,怒火攻心之際,心存拼命,猝而使出多情劍法,招招套招,耍得滿天劍影。
在那銀光燦亮之際,又若長江奔流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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