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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以為狼狗是對我叫,你快跟它打招呼!”
李平當下裝笑臉:“狗兒怎麼了,別叫,待會兒給你好吃東西!”守衛已拜禮,有意把狼狗拉開。裡頭已走出一青衣女子,正是武靈雪。為了父親安全,武家兄妹一有空兒自會前來照顧,她似乎不喜歡來路不明的阮月仙,白瞄一眼,冷道:“要見我爹也不必摟得那麼親密,簡直不是我以前的哥哥!”李平做賊心虛,額頭在冒冷汗了,瞧及武靈雪銳利的眼神,又講出這一番話,難道認出自己了?阮月仙則是一如常態,只是輕輕鬆掉抱得過緊的雙手,她仍謙恭有禮:“大小姐,我們是來向堂主請安的。”“有我哥哥在,輪不到你開口。”武靈雪再瞄一眼,懶得再開口,轉頭即往裡邊走去。
縱使武靈雪是在諷刺兩人,但她的離去正使兩人松去插在身上的沉重利劍。兩人暗噓口氣,還是避開狼犬,步入裡頭。李平暗暗決定,馴服這隻狼犬是當務之急。華麗裝飾已使李平感到眩目,不禁幻想著有朝一日當這裡主人該多好,簡直不虛此生。
武向王就坐在八仙桌旁,他手中抓著毛筆似在寫在但像在畫圖,宣紙上出現一些似字似山似水圖樣,和三歲小孩信手塗鴉傑作差不多。但他那份專注倒使旁守候的武靈雪感慨不已。好端端生龍活虎的父親怎會突然落得如此情景。“爹,孩兒來看您了……”李平低聲叫著,他總覺得自己聲音僵硬而走樣。武向王還是沒反應。阮月仙手肘一撞,李平聲音又起,從低聲叫到高聲,幾乎是用吼的:“爹,孩兒來看您了。”武向王一愣,四下張望:“爹,誰是爹?找不到。”
李平急道:“您是爹,我是您兒子向天,來給您請安的。”“向天?你是向天?”武向王盯住李平,猛搖頭:“你是向天?怎麼看起來不像?”傻人也有精明時候,如此專注服神,瞧得李平一顆心快炸開,甚至覺得身份暴露,不知如何裝下去,阮月仙亦是暗暗叫驚,但是再觀察武向王只是楞楞地叫著而已,心知又過了一關,嬌然一笑道:“老爹,他是您兒子向天啊,您累了吧,我幫您捏捏肩頭。”說著她已想靠往武向王獻殷勤。只要搏得老頭子好感和信任,她將更有利。可惜武靈雪對她有仇似的,一手將人擋掉:“不必了,武家的事,武家會處理。”“大小姐如此見外,我跟向天遲早都是夫妻。”“嫁了再說。”武靈雪冷冷道:“未嫁過門之前,我沒有必要承認任何人。”
對於突如其來又背景不清的人,武靈雪對她是戒心重重,尤其是這女子外表乖巧,私下卻精明已極,更非什麼好對付之角色。阮月仙見她如此也不敢翻臉,輕輕一嘆:“以後大小姐就會了解我的為人了!”無奈中已暗示李平寒喧之後匆匆離去。“哥哥怎會變得如此沒骨氣?”武靈雪更不能諒解自己哥哥,可惜她仍未感覺出這已不是她真正哥哥。
李平和阮月仙回到東光樓,兩人總算噓喘大氣,又逃過要命,當然,阮月仙仍有牢騷:“這賤女人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哪天非整整她不可,還有你!”她轉瞪李平:“搞什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再這樣下去,不必我說穿,你準會叫人看穿!”李平抖抖肩胸似也想振作:“給我時間,剛回來是有點怕,我會更努力!”“最好是馬上適應,免得錯誤百出。”“當然,有你的慰勞是最好的了!”李平一副色相又撲往阮月仙,連日緊張,他實在需要疏解。而阮月仙那嬌媚表情自是最好刺激。阮月仙似來者不拒,硬被他纏上,嘴巴老叫著不要不要,卻親得比什麼都猛。
眼看乾柴烈火就要燃起,突然有顆石頭拋丟過進來,嚇得兩人慾念全失,驚急反應即是有刺客。李平情急中想及要有豪邁風範,登時叫誰,破窗而出。
眼見一位抱有小東西之女子立於庭院,他冷喝:“大膽刺客敢闖本堂禁地!”舞著雙手卻攻不下去,畢竟他只是會比劃的三腳貓。
來人正是武靈玉,她手捧上次被阮月仙獵來的小銀狐興沖沖想見這位還算可親的哥哥,沒想到李平卻一時未認出而將她當刺客。她被哥哥舉止給嚇住,楞在那裡,唯獨平常安靜乖巧的銀狐,卻弓起身來嘶嘶怪叫,像要攻擊什麼。阮月仙也趕出門,但見來人已鬆了口氣。
輕笑中帶責備道:“什麼話,自己妹妹都不認得,她是武靈玉啊!”由於知道武靈玉是聾子,她說話並不禁忌。李平聞言但覺自己失態,趕忙收起招式,乾笑道:“是妹妹啊!怎麼不早說,害我以為來了刺客呢!”
武靈玉還是冷眼瞪著哥哥,雙手抓緊跳撲某人的銀狐。阮月仙又自指責著:“你怎麼忘了她又聾又啞,根本就聽不到也說不出,你叫她喊什麼?”“呃…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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