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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盾早聽得頭昏眼花,他只能由衷佩服厭鐵之巧奪天工,有朝一日,他也打算學學造劍之術。
厭鐵終於在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之下,將此鞭修飾完成,那得老柴房測試滿意後,他才罷手,隨即而來的是最後磨平,還要飲血。
“要我的血?”毛盾頗感新鮮。
厭鐵點頭:“兵刃有魂有靈,一出爐,自該祭血,它是你的兵刃,當然以你鮮血祭飲最恰當。”
“就像聯絡感情對吧。”
毛盾好奇重於理論,便伸出右手,厭鐵很快以尖刃劃出血痕,要他滴在長鞭上,淋了一趟,長鞭沾血,當真像條活蛇般翻動騰掠,毛盾心頭亦感受那股血肉相連之氣息。
很快的,鮮血已被吸乾,整條鞭瞧來更為沉紫晶亮,讓人愛不釋手。
厭鐵道:“它的亮乃暫時性,否則即顯俗氣,本該置人井中七七四十九天,讓它淬鍊反璞歸真,但兩位似乎趕著回去,老柴房您就找個萬冷冰泉或寒冰鎮它,效果照樣不差。”
“都被你猜對了,我們並不能久留,你交代的,我會做到。”柴房稍感傷:“來去匆匆總是傷情,若老酒鬼回來,你多個伴,免得像遊魂似的。”
“我早已經得到伴啦!”厭鐵頗為得意:“不是收了個乾女兒,此後將不寂寞,你有空兒再來吧。”
知心般的心靈,不必說太多,老柴房端起酒罈,一聲“我敬你”一飲而盡,厭鐵隨即陪上一罈。
毛盾則畫張符丟落井,算是對小女失作靠別。
老柴房和毛盾終於離去。厭鐵有了依靠,沖淡不少離愁,他靠著古井,一切似乎都滿足了。
第五章 獵狐
當毛盾開始練鞭法時,已是七七四十九天後的一個早晨。
老柴房已將鎮在萬年寒冰中的長鞭取出,正如厭鐵所說的,已反璞歸真,金光盡失,卻換回那種屬於真,屬於它本身本就有的色澤,只要瞧上眼,即會被它那古樸得有若古董靈物般愛不釋手。
毛盾耍著它,發出叭嗒叭塔之聲音,有若靈獸咆哮,聽起來甚是過癮。
老柴房說道:“你己在水晶球又修行了四十餘天,功力想又精進不少,現在該是學鞭法的時候了。那鞭平常狀態下,軟度正適合耍鞭,當然,你除了練鞭之外,最重要是練它的分解結合。
“像小孩在家玩家家酒,拚湊樂樂圖?”毛盾頗有戲耍味道。
老柴房說道:“難就難在你如何拼。”
“還不簡單。”
毛盾喝出聲音,像切香腸,一抽抽地把長鞭分成九段。
“那是分解,現在湊回去,越快越好。”
毛盾又喝一聲,立即把鞭條分兩抓,想頭尾結合,然而問題卻出現了,那凹洞差不多兩個米粒大,一時要準確塞進去,總塞不了,他一急,唉呀一聲,左手掌已被戳出血痕,嚇得他放慢速度,總算連結好了,卻如吞了香腸的蛇,大大小小各自亂凹凸,哪還是先前順溜如蛇模樣。
毛盾瞧得自己都想笑,尷尬地說道:“其實這樣也能耍鞭。”
“你耍耍看。”老柴房等著看。
毛盾當真耍起來,喝喝有聲,頗為順暢,他準備再加力道,喝地想抽向老柴房以示威,哪知從背後猛抽甩之際,那鞭本就相當沉重,再加上肚子肥胖,這一抽,尾巴尚未飛過頭頂,那且皮己橫衝過來,他又沒辦法抽高,叭的一響正正中中打在後腦勺,掃得他往前栽,張嘴直叫唉唷,長鞭早飛出,雙手緊抱腦袋,痛得他直掉淚。
老柴房幾分幸災樂禍:“你行,請傳我香腸鞭法如何?要不要帶鋼盔?”
毛盾又痛又癟:“都是你,叫我練什麼鞭,遲早我會變成呆子。”
“呆子只配練香腸鞭法。”老柴房自得一笑:“我教的卻是連環鞭法。”
毛盾不敢再吭聲,撿起長鞭,繃著臉說:“教吧,別讓我損失太嚴重,否則我寧可抓條蛇在手中練。”
“用心些,自然會減少損失。”老柴房笑眼再瞄,才說道:“分解結合貴在熟能生巧,性急不得,至於鞭招,我先從簡單的解說。”
他把長鞭接回手中,邊拆開重新組合,邊說道:“九九連環鞭法共分九式——第一式‘龍抬頭’在於巧勁,目的置於鞭尾,務必練到尾如龍頭,靈活異常,欲擊欲攻,必定命中目標,不偏不差,而且輾轉於四面八方,無所不至,無所不達,即無死角可言。”
他突然耍起長鞭,直如飛龍噬物,忽東忽西,看似欲劈中石鐘乳,卻又在沾之際,無比巧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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