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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向天輕輕一嘆:“這事我自會查明。”轉向妹妹:“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傢伙?”
李平急苦哀求:“小的真是早改過自新,前次還陪著毛盾及二小姐去挖少堂主屍體,小的早知您沒死,故而才貿然留到現在就是要向少堂主說明此事。”
雖然毛盾和妹妹已死,但這檔事武靈雪倒知道些許,瞧著這位長相如此像哥哥的男人,殺了他總有殺死哥哥之感覺,倒不如先把他囚起來,待將來事情真相大白再作解決。
“算你還有良心,沒犯什麼重罪,暫時饒你不死,給我好好在大牢內反省,看看還有什麼遺漏之事要說,也好將功贖罪!”
李平聞言直如閻王殿走一道,這條命總算撿回來,趕忙又胡拜亂拜:“小的一定拼命想,以能將功贖罪!而且,少堂主有需要,小的願再當替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替身”兩字倒讓武靈雪覺得他百無一用卻還有一用,對他不再那麼仇視,親自找來親信手下,把他押至隱秘地方囚禁,以免再發生混淆狀況。
瞧及木訥呆立的哥哥,武靈雪感觸良多:“哥,武家就你跟我了,你別再沉迷於女色好嗎?否則妹妹將死不瞑目。說及妹妹,眼眶一紅,又自落淚。
武向天重重嘆息,想把一切不如意嘆去,他深情地拍拍妹妹肩頭,認真道:“哥哥好好開始,你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武靈雪聞言,稍感安慰,抓著他那大手掌,泣聲道:“給靈玉燒炷香吧,她地下有知,會感激你的。”
武向天在歸途已聞及妹妹殉情之訊息,他一直不肯相信,現在已無從不信,輕嘆不已,直覺毛盾有女愛他如此深情,當死而無憾。
他願隨武靈雪返往玉竹軒。
並無設定靈堂,而是在鳥籠下那玉竹叢中埋了衣冠冢,在玉碑寫下硃紅字跡,將毛盾和武靈玉併成夫妻冢以祭拜。
毛頭和冼無忌就在旁邊練功,發現武向天又來了,他們沒分別這人和先前那位有所差別,只以為是例行祭拜,兩人默默站在一旁。毛頭則拿出線香交予武向天,他默默祭拜後,毛頭則喃喃誦語以告知死者英靈。
武向天兩眼已含淚,咽埂不己:“沒想到只分離數月,已人鬼相隔,妹,原諒哥之不是……”
他的悲悵和李平自是大不相同,不禁引起了毛頭和冼無忌之關心,但也只是閃念之間,畢章感傷氣氛中,許多話都不願說,也懶得發問。
祭拜過後,武靈雪才拉著冼無忌到武向天面前,她道:“妹妹顯靈了,把我真正的哥哥找回來了。”
冼無忌一愣,搞不清這倒底怎麼回事,武靈雪很快加以說明,冼無忌和毛頭方自恍然,第一個感覺即是金武堂果然危機重重,困難重重。
如此算來,冼無忌仍是初次會見武向天,自也以晚輩先行施禮。
武向天落落大方還禮:“其實也該叫你妹夫了,這些日子多虧你幫忙,否則靈雪一人將不知如何應付。”
“大哥別客氣,都是一家人還分何彼此?”冼無忌道:“倒是有關靈玉之仇,還有那花弄情,咱們得花心血把人找到,把仇報了以慰靈玉在天之靈。”
武向天點頭:“我也在找花弄情在天狐山就是她計算我的。”
武靈雪恨道:“這妖女搞得我們家破人亡還不夠,還把靈玉害死,非得把她碎屍萬段不可!”罵了幾句又道:“可惜她溜了,否則立刻把她抓來挫骨揚灰,方消我心頭之恨!”
武向天問:“她何時走掉的?”
武靈雪道:“已有些日子,她勾引武當千心道長坑了毛盾之後就沒再回來,鐵定又躲在什麼地方做壞事,我們得小心應付,免得被暗算。”
“遲早會把她找到!”武向天撂了狠話。
其實武靈雪最擔心的還是阮月仙,本想再勸幾句,可是礙於有毛頭、冼無忌在場,話說到口中又咽了回去,只祈哥哥真能看穿事情才好。
隨後武向天問及一些有關最近事情,再次拜向妹妹墓碑,也倦意重生地告退,回東光樓休息去了。
武靈雪失去妹妹,找回哥哥,心頭總算較為好過,向著墓碑猛祈禱,希望她保佑金武堂,從此平安無事才好。
香菸嫋嫋,一片沉靜中,他們已相繼散去。
是夜。
二更時分。
武向天無法入眠地坐在三樓閣樓前石椅,名為賞月,其實卻心事重重,尤其是對阮月仙,他總有一份難以割捨之情。
她當真會像李平所言,為奪武家而不惜一切?
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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