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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連我都敢惹,好,給臉不要臉,我就不信你們敢攔住我!”
那花弄情怒喝,右手一揚,一道掌勁已打得四名守衛人仰馬翻直往內院滾去。花弄情哈哈謔笑,大步踏進門,剩下幾名衛兵出手也不是,不出手又不安,直楞楞地擋在她面前。
又是一聲厲吼:“讓開。”那堆衛兵照樣招架乏力紛紛滾地而逃。
花弄情一招得逞,勁力似未減當年,更形狂謔大笑,直逼內堂。
陸不絕和毛盾己趕出前廳,忽見狀況,第一個反應即是掠身攔人,大叫站住,兩人在同時觀察這位不速之客,果然看來跟花弄情長得一模一樣,一樣風騷。
花弄情但見兩人,尤其是毛盾,已然立身當場,不可一世地冷笑道:“我以為你們全死掉了呢,出來就好,免得我一個一個去算帳去解釋!”
她已換上花紅緊身勁裝,全身抽得緊緊,個性仍自不變地想顯示出她那凸傲人胸乳,這反倒成了她的註冊商標,說話間照樣故意抖聳著,以增加她的可信度。
陸不絕總是忌諱地先行拱手:“二夫人。”
“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讓路!難道我回家還要開啟關卡?”
毛盾輕笑道:“叫你是禮貌,這並非你就可以隨便闖禁地,就算你是二夫人也是以前的事了,因為你該記憶猶新,不久前你是被趕出金武堂,也就是說你已被堂主休掉了,被休掉的女人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你不躲起來已是讓人驚訝,還敢到夫家吵鬧,那簡直不要臉到極點,真不知你怎麼還能活下來?”
花弄情嗔笑不已:“被休是你說的?把武向王叫出來,我就不信他敢面對我講這種話,你才不要臉,幾年前哭哭啼啼想騙進去武堂,然後又用計計算本堂,被當成逃犯追殺,現在卻不知用了何種邪術迷得那啞巴聾子神魂顛倒而住進武家,簡直不要臉透頂。”
毛盾欣笑:“話倒挺會說,可惜全是兩片嘴唇掀啊掀,放不出一個人屁,老實說,我的邪術就是跟堂主串通好要剷除你這敗類,至於二小姐嘛,她還沒嫁,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權利,算不上丟臉。倒是你明明請來你娘將堂主擄走,還用計要殺他,還好我救得急,否則他早死在你們母女手中,現在更讓人覺得幼稚,明明知道堂主已受傷得神智不清,還想叫他出來說話,哼哼,三歲小孩子都知道你這笨東西用的是笨計謀!”
花弄情惱羞成怒:“你敢胡說,武家的事不必你這外人插手,說我殺夫,我還說你謀害我丈夫呢!讓開!在武向王沒說出任何話之前,我就是金武堂二夫人,我就是頭,聽到沒有,全部給我讓開!”
花弄情登時劈掌灌向毛盾和陸不絕,眼看一場大戰即將展開,陸不絕的確有所困難,畢竟花弄情並沒正式被休,總沾點名分,雖毛盾說的種種罪狀卻非眾人所見,並不易拿來當證據,但金武堂上下莫不討厭這位浪女子,這才是他們欲拒之入門的最大原因。
毛盾倒能自處,汕笑道:“他們是全武堂的人,我可就不是了,別的不說,你我的帳還有得算,看鞭!”
毛盾見她掌勁不留情,一上手就是殺招,自己當然不用氣,“龍抬頭”猛打出去,那鞭頓如強龍出海,翻掠天地般猛卷,花弄情但覺掌勁被化於無形。那鞭尾更霸道卷向自己右手腕,她想震斷卻無法得逞,只一照面己被拖甩左前側兩步,她吃一驚,趕忙倒甩手臂,一圈,兩圈,那長鞭仍扣得緊,她不得不左手反探,抓扣鞭尾,猛往回扯。
毛盾吃力不住往前傾了一步,但他仍扣緊長鞭未脫手,甚想要再耍卷花弄情整個身。那花弄情斥喝,人如陀螺般轉飛起,人在空中旋飛起一陣強大旋流,左手一探,碎如飛稜流星般暴衝而來,但見那探掌中,仍有幾點寒光,毛盾驚心不已,這分明是暗器,逼得他抖回長鞭,旋轉如桌,叮叮數響打掉寒光,原是白骨釘之類暗器。
那花弄情豈有失去機會,趁著他逼落白骨釘而空門暗露之際,忽而暴探掌勁,那並非排山倒海而是變成一柱洪流猛撞長鞭,打得鞭旋渦散亂,掌勁趁機穿印毛盾身上,叭然一響,毛盾吃了暗虧,跌退三步方穩住身軀,幸好長鞭已化去不少勁道,否則他可得受掌傷了。
花弄情一招得手更是狂笑:“誰敢阻止。照殺不誤!”
此時武靈雪、武靈玉姐妹已趕來,兩人見毛盾吃了虧,全都驚惶湧上,武靈玉扶著毛盾,驚急想問傷的如何。
毛盾則是輕鬆一笑:“沒事,中了她暗器難免吃點虧,她也未佔到便宜!”他很快瞪向花弄情,訕笑道:“老女人哪來這所謂的多情神功,你不是金武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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