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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單獨和沫沫說。”枯葉無畏地看著玄霄，把單獨兩個字咬的很重。

“哼。”玄霄不屑地說，“你以為我會偷聽你們說話不成？”

枯葉之蝶笑笑，紅顏一笑百媚生，三宮粉黛無顏色，可惜，玄霄不為所動，“好吧。”

玄霄放出羲和，蘇曼拉著枯葉之蝶，兩人上了飛劍。飛劍起，一直朝上空飛去，一直飛到玩家到不了的極限高度才停止下來。

雲端，除了一望無際的白色，再無其他。

“好了，枯葉，你想和我說什麼啊。”蘇曼很好奇，枯葉一副神秘的樣子。

枯葉之蝶試著調整姿勢，慢慢的坐了下去，穩穩地坐在了羲和上。羲和的劍刃處被一股藍光包裹著，很安全傷不到人。

“好了，這樣才舒服。”蘇曼目瞪口呆地被枯葉之蝶也拉著坐了下來。

“你先讓我想想，該怎麼和你說。”枯葉之蝶安靜了會，似乎在組織語言，良久才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沫沫，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蘇曼搖搖頭，她是無神論者，且是一個很簡單的人，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相信。”枯葉的聲音變得很柔和，“我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做著同一個夢，哪個夢其實大家都很熟悉，就是白馬枯葉總相依的傳說。”

蘇曼沒有說話，枯葉之蝶似乎陷入了回憶。

“一次二次還可以稱之為夢，可是我做了十幾年，不得不讓我去想，為什麼？後來，我開始有意識的接觸這些，一開始一無所獲，直到我遇到了一位高人，她指點我進入了一個從不曾瞭解過的世界。原來，這個世界並不如我所見一般。”

蘇曼想起，玄霄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

“那位高人告訴我，那不是夢，是我的記憶，前世的記憶。因為我轉世時沒有喝盡孟婆湯，所以帶著記憶投胎，半碗孟婆湯讓我產生了錯亂。她說我前世是枯葉，愛上了一個叫白馬的妖怪。你相信嗎？”枯葉認真地問蘇曼。

蘇曼很想笑，可是看著枯葉認真的表情，也不由收了笑容，“所以，我們現在從網遊轉玄幻了嗎？”

“我知道你不信，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對這位高人深信不已，我甚到想拜她為師，可是她不願意，不過還是指點了我很多東西。等傳說公測了，她告訴我，在夜朗國，我會遇到白馬。後來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遇上白馬以後，我完全相信了她的話，白馬肯定是我上輩子的情人。”枯葉的長篇大論暫時停止了，在給蘇曼消化的時間。

“這也太扯了吧？”蘇曼明顯不信。

“我今天要和你說的，不是我和白馬的事，而是你和玄霄重樓的事。”

“我和玄霄重樓？”

“雖然我確定白馬是我的前世情人，可是，我不能確定，現在的白馬是什麼？”

“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傳說裡的NPC太過於智慧了嗎，說他們是資料，還不如說他們是人更確切。”

蘇曼想起景陽，想說NPC就是人，可是又想起景陽曾經說過，玄霄和重樓並不是GM控制的。

“那位高人告訴我，傳說是有人用強大的法術加現在代化高階技術結合而成的，甚至它連線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傳說中除了資料流，還有的就是式神。”

“式神？”

枯葉點頭，“式神，以精血而成，可以役使的靈體。傳說中的大部分NPC都是式神。”

蘇曼忽然不想聽下去了，無知無謂才是幸福。

“別急。”枯葉安慰地拍拍她，“我還沒有說完了。只是大部分，還有一些高階的NPC我就不知道是什麼了，那位高人不肯告訴我，但她透露過，白馬不是式神。我想白馬不是，玄霄重樓肯定也不是了。”

“那他們是什麼？”

枯葉搖搖頭，“也許是高階的修仙者，也許只是妖怪。我今天告訴你這些，只是不希望你陷進去。這個遊戲明面上說是我們在玩，其實，何嘗不是我們在給別人玩，我是為了白馬心甘情願。但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尤其是經過那件事之後。”

“那位高人，我可以認識嗎？”

“其實你也認識，她就是景天的老婆，唐雪見，也是景陽遊戲公司的老闆娘，一個真正的修仙者。”枯葉之蝶如是說。

蘇曼凌亂了，理智讓她不要相信，可是心裡卻深信不疑了。她想起很多發生的事情，玄霄和重樓對她的瞭解，以及人性似乎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