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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鈺的到來便是為了接沁兒,沁兒也是為了幫韓鈺報仇才進宮成為藍晨曦的妃子,不是嗎?!”韓鈺不解,雙雙退隱不正是兩人想要的嗎?!
“我……”蘇敏捷避開韓鈺熾熱的目光,她,曾經想用身體去迷惑藍晨曦,她已經不是當年的沁藍了,“我曾是藍晨曦的妃子……”
沁兒曾是藍晨曦的妃子,這是爹不同意他進宮尋人的原因。
因為此事,他苦苦掙扎了數月,當日爹寒玉舍弟子尋到他時,他雖未斷氣卻已是奄奄一息,據爹所言寒玉舍中人是在他墜崖數月後在林中木屋尋到他的,以此推算他跌下山崖至被寒玉舍尋回已隔數月時間,當日他身中數劍,均中要害,當日的他不止身中多劍,還中了劇毒,從懸崖墜落,本該一命嗚呼,但木屋的主人為他續了幾個月的命,才讓他保住了性命跟爹孃相認。
木屋的主人極為神秘,寒玉舍至今都查不到那人的身份,之後他險些死去,多虧少男“花如夢”的搭救才保下了性命,本來他可以更早進宮尋她,只是,他心中始終無法接受沁兒成了藍晨曦的妃子之事實,因此耽擱了數月,才會將沁兒陷入兩難之中。
“我不介意!”沉默了許久,韓鈺才抬起臉來,“沁兒還是我的沁兒,永遠不變。”
“你爹是不會同意的。”蘇敏婕美眸含淚,名節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她雖沒以真面目展露在眾人面前,但韓修竹先生深知此事。
“他會同意的!”韓鈺淡淡一笑,眼中滿是寵溺與柔情,“我的心跟肺都在沁兒身上,沒心沒肺之人是活不下去的,這便是爹同意韓鈺進宮的理由。”
“沒有韓鈺,沁藍也活不下去……”蘇敏婕輕輕倚進韓鈺的懷中,淚暈溼了韓鈺的胸襟。
“爹說等我們回寒玉舍成親。”頭頂上傳來韓鈺溫和的聲線。
“恩!”懷中人用力的點著頭,哭聲更大了些。
“傻瓜,不哭。”韓鈺緊緊的環著懷中人,用臉輕蹭了蹭沁藍的青絲,這是沁兒第一次在他眼前落淚,第一次軟弱,這一次她沒有了“師姐”的氣魄,只是他懷中的小女人。
……
連夜,鳳儀殿被封,昭平公主被送至清心殿,由太后親自看管。
鳳儀殿事變,藍晨曦大怒之下就地處死了帶昭平的奶孃,連同穆欣茹的幾個隨身婢女也遭罪,孫麼麼得太后赦免未受牽連。
待藍晨曦與洛凝離開鳳儀殿時,已是時寅末,夜半涼風許許,春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頂著油傘卻仍能感覺到細雨冰涼,洛凝回頭望了那屹立在夜色中的鳳儀殿一眼,這場雨彷彿下著悲傷。
“叩見皇上、萱妃娘娘!”內監撐著油傘匆匆前來。
“何事?!”藍晨曦看了眼下的內監一眼,是太醫署的人,一股不祥之感席上心頭。
“影舞大人突然病變,全身痙攣……”
“傳朕口諭,速速召史太醫進宮!”
“皇上,我隨你去!”洛凝眉心一緊,影舞身上的毒以清除,怎會突發病變?
“好!”
幾人匆匆趕到太醫署,只見床榻中的影舞臉色發青,全身抽搐,嘴裡不斷的重複著“沈芙”兩個字。
藍晨曦為其把了下脈,神情專注而複雜,影舞體內的毒素已全然清除,脈象亦無異樣,那為何……
“讓我試試。”洛凝封住了影舞的穴位,他體內的毒已全然清除,這便是藍晨曦摸不著頭緒的原因,
從懷中取出小匕首,輕輕劃破影舞脊骨旁的傷口,發紫的血跡緩緩流淌,只見脊骨處一點銀光若隱若現,是銀針。
“萱妃好本事!原以為萱妃毒傾江湖,看來本王低估萱妃了。”輕描淡寫的一句在洛凝聽來如同鐘鳴,來人一襲白衣飄飄若仙,雲淡風輕的笑意卻給了洛凝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彷彿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每次見到他,洛凝的心便會莫名的慌亂,正想說些什麼只聽門外砰的一聲,白影墜落。
幾人疾速奔向門外,那匍匐在地的人兒竟是澹臺羽憶。
“憶兒!!”
“怡親王出爾反爾……”她虛弱的說著,唇角出血跡有些發黑。
……
杏月十三,皇后正式被廢,皇甫霓萱則替代了穆欣茹之位,冊封為睿寧皇后,奇怪的是穆家並沒有因此事受影響,護國公不僅沒有如預料中的震怒,反而更為朝廷賣力。
杏月末,各地群寇起亂,朝廷由暗中招兵演變到公開招兵買馬,民間將此處招兵稱為“民兵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