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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原本以為師傅在煉藥期間趕不及赴宴,想不到師傅在最後時間出現了,還有羽晴姐姐,她也來了……
身份之事她一直沒向師傅提起,一晃便是幾個月,她想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亦不想失去師傅。
“皇上、皇后。”君無邪上前向藍晨曦跟洛凝打了下招呼,轉身把手中的錦盒交到澹臺羽憶手中,“憶兒長大了,往後可不得任性了。”如同慈父般的一席話讓澹臺羽憶發熱的眼眶更紅了。
澹臺羽晴有些錯愕的抬起臉來,君無邪跟她想象的差太遠,這個臉上總掛著笑意的男子,給她的感覺不像原來那般厭惡。
“憶兒,這是姐姐給你的!”許久,澹臺羽晴才收回目光。
“這是本宮為澹臺專門挑選的臂釧。”洛凝開啟帶來的錦盒,幫澹臺羽憶把臂釧戴上,這龍鳳臂釧有一對的,一隻給澹臺,一隻則給了今日另一個大婚之人。
“謝娘娘……”澹臺羽憶哽咽了許久,才說出了三個字來,一貫來的淡然全然消失,那噙在長睫上的淚珠無聲滴落。
“看這丫頭!”洛凝為其拭去眼角的淚痕,“別把妝哭花了,哭花了錦王爺可不認得你了!”一席話畢,引得幾人轟然失笑。
“慶王吉祥!”幾人回望,望向門外來人,洛凝的目光亦被引了過去,北宮駿他瘦了,憔悴了……
洛兒……她越來越好看了,北宮駿上前向兩個行了個禮,藍眸微微打量著洛凝,目光最後停在那已經突起的下腹上,眼神隨即黯了下來。
……
寒玉舍:
幽幽身影靜坐於床沿上,一襲合身的鳳冠霞帔,紅豔似火,流蘇內,微微暈紅的雙頰更顯嬌豔,朱唇上勾起淺淺的甜笑。
“沁兒……”門外傳來韓鈺有些昏醉的聲音,那昏昏醉醉之人推門進來後完全是兩個樣,他沒有喝醉,只是為了保持清醒而裝醉罷了。
沁藍朝韓鈺一笑,他果然為了準時回房而裝醉糊弄賓客。
“娘子該賞為夫何物?”韓鈺將禮帶拆開,俊臉湊近,“賞為夫一記香吻吧!”
“啵”毫不猶豫也不遲疑,狠狠的一記香吻落在韓鈺的臉頰上。
韓鈺有些震驚的捂著被吻過的臉頰,傻笑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這是皇后送來的。”
“皇后?”接過韓鈺手中的錦盒緩緩開啟,金光從錦盒射出,放於錦盒內的是隻“龍鳳呈祥”圖樣的臂釧,以臂釧的樣式精巧細緻,的確像洛凝的風格,沁藍緊握著手中的臂釧,鳳目泛起了淡淡的迷霧,當夜她匆匆離宮也來不及向洛凝辭行,離開皇宮已有一個多月,以她現在的身份不方便給洛凝寫信,她與韓鈺的婚事也無法向她提起,估計洛凝是經少主之口得知的。
“她會懂的,”冰涼的唇為其問去眼角的溼潤,手隨之繞上了沁藍的腰身,“等再過幾年,風聲平定後,我帶娘子回宮走一趟。”
沁藍感動的點點頭,片刻後湊近韓鈺的耳畔,“其實……沁藍除了吻之外,所有的初次都是相公的。”
“沁兒……”
“喊娘子!”
“娘子……”
“相公。”
……
寧王府喜宴上,藍晨曦因朝政繁忙先回皇宮,其餘賓客則待到酉時末才漸漸離去,在清理桌席中,婢女在首桌主位上撿到一條染滿了血的金黃帕子,北宮錦看著染滿了血跡的帕子唇邊勾起了意味不明的淺笑,藍晨曦能撐到今日已是奇蹟了,藍晨曦一倒,父王便是繼位人選,若無變數,這一戰可免。
沉思間,牆頭處銀光一現,襲向北宮錦的雙膝,北宮錦藍眸一凜,腳步輕移動,堪堪避去了了這一擊,再回神牆上人已經不見蹤影。
房中的澹臺羽憶即緊張又興喜的等著,此時的她已換下了大紅禮服,正在環視著房間周圍,臥房的裝潢是近些日趕工而換的,連同傢俱與牆漆一切換為淡色系,看得出北宮錦為了此次婚事費了不少心思。
觸撫著房內的一切,眸中盡是不捨。
“憶兒……”進門來的是北宮錦,見澹臺羽憶一身便裝臉上的笑隨即僵住了。
“王爺,憶兒不慣施妝,所以先洗漱。”澹臺羽憶淺淺一笑,上前幫北宮錦推車進房。
“憶兒辛苦了。”
“賓客都走了嗎?”澹臺羽憶俯下身幫北宮錦拖去布鞋,鞋上雖狠幹淨卻在鞋的後跟有著明顯的摩擦,笑亦有些僵了。
“都走了,憶兒久等了。”北宮錦失常的溫柔,正經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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