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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間,音刃已被金黃色的花芯所包圍,藍晨曦臉色微變,要在保護洛凝的情況下分心對付孤獨絕顯然很吃力。
“他方才被銀龍所咬,運功會使毒性蔓延,現在正是毒發期。”洛凝艱難說著,抓在藍晨曦臂上的手越發冰涼,緊咬著唇的貝齒染著絲絲鮮紅。
藍晨曦掃了洛凝裙襬上的血跡,綠紗群已被鮮血染成了紫藍色,“別說話!”話畢,指尖輕點,封住了洛凝的穴位,洛凝在藍晨曦的懷中緩緩沉睡過去。
洛凝的脈象過於虛弱,如此下去不僅保不住洛凝腹中胎兒,甚至會讓洛凝性命垂危。
沉思中,灼熱感迅速逼近,被金色花芯劃過,便會有如烈火焚燒般的刺痛,藍晨曦袖袍一會,用濃厚的掌風抵住了金色花芯,騰身躍起接住了墜落的玉笛,放於唇邊吹奏起來。
混合曲調翛然而出,音刃由一化二,由二變三,最後成千上萬,襲向妖火蓮所射出的花芯。
孤獨絕雙眸一凜,面具下的唇已經開始發黑,洛凝想用銀龍之毒來威脅他簡直就是做夢!發紫的唇當下冷笑出聲,劍光揮閃中,劍鋒迴轉,襲向那被銀龍咬過的左臂,一劍落下,手臂斷開,血色飛濺出來,灑向半空。
今日洛凝讓他失去了左手,他要了他們一家還有整個幽國皇朝!
藍晨曦濃眉微蹙,洛凝精心所佈置的局沒想到會被孤獨絕一劍砍斷,她根本不會想到孤獨絕竟然寧願失去一隻手也不會甘願受到絲毫威脅。
孤獨絕噝叫出聲,迅速用藏於身上的藥粉幫斷臂傷口止了血,撕開袍擺將傷口包紮好,滴著鮮血的劍鋒隨即刺向藍晨曦,妖火蓮驟然發光,長劍揮舞間,那黑色的蓮花分身成片片花瓣,瓣上現出無數鋒刃,襲向藍晨曦與洛凝,藍晨曦一手緊握玉笛,一手環護著洛凝,根本無法分心,花瓣繞過藍晨曦的腰身,在明黃色袍子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
才剛避開花瓣來襲,那帶著濃厚內力的掌風隨之而來,目標是洛凝的下腹,三面的圍襲,讓藍晨曦無法分身應付,眼看掌風將至,他只能用身子為洛凝擋去這一掌,這一掌使足了勁道,這一掌幾乎讓藍晨曦脊骨斷裂,陣陣冰寒襲遍全身,口腔內的腥甜越來越明顯。
“想死,本座成全你!”孤獨絕冷哼,第二掌隨之發出,只聽牢內琴聲響起,陣陣奇香飄來,薔花雨驟然飄降,花雨兩出奇之多,頃刻間便淹沒了藍晨曦與洛凝二人。
孤獨絕雙眼閃過驚色,只見飄降的薔薇花在瞬間形成了花牆,又在瞬間幻化分隔,如同靈蛇一般在空中旋繞,花蛇咧嘴撲向孤獨絕,兇猛而疾速。
“九音驚弦?!”孤獨絕藍眸一凜,將手中長劍拋向半空,長劍化一為幾,與花蛇相纏。
空中笛聲再現,綠色的音刃如同一縷綠光注入花蛇之身,殷紅花蛇全身發光,那咧開的大嘴裡尖銳的牙齒髮著光,撲向孤獨絕的傷口處。
琴聲越發尖銳混雜,笛聲似是伴奏,兩種不同的樂器竟能讓音律結合的天衣無縫。
“何方鼠輩,竟不敢現身!”孤獨絕怒吼了聲,牢中依然沒有回應,倒是那花雨越漸濃密,濃郁的奇香讓人精神渙散,需不斷調息才能使心智不亂,他的浴火神功還未練成,當下琴音與笛音的結合竟然對付他的妖火蓮,牢內現在一片殷紅,根本看不見任何人影,繼續拖延對他的確沒有好處!
片刻思索後,只見劍光飛閃,牢中花雨與劍刃相互纏鬥,交纏中發出了刺眼的亮光,蒙去了整個天牢,當恢復了平靜時,牢中已空無一人。
……
“萱妃出血過多,如此下去恐怕母體與胎兒都有危險。”
“一定要保下她們母子,朕答應過要保下她們!”
“皇上老臣……老臣無能……”
“傾盡一切,也要保下她們母子!”
“皇上無需傾盡一切,依本王看,先請護國公過來。”耳畔盡是對話,最後傳來的聲音清幽淡雅,那心平氣和的語調與當下的對話有些格格不入。
洛凝相當清楚耳畔的一切與對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睜開雙眼,想說話喉嚨卻如烈火焚燒一般,根本無法吭聲,她的手被緊緊地握著,那握著她的手,手心不斷的滲出汗珠來。
洛凝聞著淡淡的檀香味,頭部眩暈越劇,疼痛難忍。
“北宮駿?你為何再此?我為何在此?洛府怎樣了?爹爹、大哥哥還有靈可,是不是都被救了?!”
“從這一刻起,洛兒不能再記著洛府,你的世界只有毒門,只有主子,還有小老公……”陌生的記憶襲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