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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泛白,看樣子氣得不輕,每年要向朝廷繳納這麼多稅務,誰會心甘?
“據聞旭王精通史書,號文學,不知可學過廉恥二字?”
“略曉以理。”
“那大頃律法看來對旭王毫無起意,難怪官官相互,男子交合天理不容!”高麗王一掌拍下龍椅,臉色鐵青。
“大王②此言差矣。”張藝興依舊慢條斯理的回答,殊不知藏在袖子裡的手掌都在發汗,他在賭一個人,這個人甚命重要。“我非斷袖,男子合歡律法又拿我怎樣?我喜歡鐘大,人生得一知己難求,又怎會因性別而拒絕。”
“簡直是丟我王朝臉面。來人,先把他囚禁,大頃國王爺恭候,好好款待。”
金鉉宗衣袖一揮,離開大殿,而張藝興也溫順的隨奴僕離開。
……
而大頃這邊,天暖月時圓,沒什麼不一樣的。
自大哥攜丈夫離開後,吳瀾日日去求吳世勳放了兩人,本身鹿晗的事就與二人無關,可皇權在握想殺誰就殺誰。
起先幾次吳世勳每每一看到她不過差人把她送回去,時間久了即便在面前鬧也無動於衷,這丫頭真傻,傻得自己都為她擔心。
“皇表哥,手足之情不可斷,為何這般追殺不解,懇求皇表哥收回成命。”吳瀾日日跪在宮殿前為那二人求情,風雨不改,吳世勳批完奏摺突然想,要是讓她知道二人之間的苟且之事,還會這樣維護嗎?
“宣吳瀾進殿。”吳世勳輕聲對一旁公公道。
吳瀾以為是自己把吳世勳感動了,如果知道今後的事,那她寧願一輩子被矇在鼓裡。
兩旁的人被屏退,吳世勳坐在上位,吳瀾匆匆行完禮,等待著吳世勳的降話。
“傻丫頭,你可知為何張藝興會拼了命救出金鐘大嗎?”
“大哥對我甚好,金鐘大即為我夫婿,他當然會拼力去救。”吳瀾毫不猶豫回答。
吳世勳搖搖頭,“只怕你在獨守空房,二人卻比翼雙飛。”
吳瀾蒙了,“此話怎講?”
“張藝興與金鐘大棄倫理,背道德,置大頃律法為無物,理當處斬。”
在大頃,若你的地位十分位高權重,那麼可以豢養男寵,張藝興乃旭王爺皇親國戚,即使豢養男寵也沒什麼,只是這人偏偏是自己妹夫,那就有背倫理道德,是要重處的。
吳瀾瞪大雙目,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丈夫和大哥會是這種關係。
“你仔細想想,張藝興對金鐘大如何,對你又如何?而出嫁已為期近一年,金鐘大碰過你幾次?”
是啊,很久以前怡欣園裡桃花樹下的畫,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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