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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可是他卻不想他死……得這麼痛快。
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栽到自己手裡,痛快,真是痛快!
高麗不乏有男風,而金鐘大本身就是無情無慾之人,張藝興眼裡的情愫他又怎會不知?
或許早該知道……
腦袋一陣陣抽痛襲來,張藝興根本睡不安寧。他想起自己一劍刺傷金鐘大心臟的時候;想起落水時給金鐘大送氧氣的時候;想起在樹下給金鐘大畫像的時候;想起在中元節給金鐘大插上珠釵的時候……
或許那時候就是一個錯誤,只是當時還不知道。
半夜起身,張藝興端杯酒到窗前。以前很少有失眠的時候,因為事物繁忙,反而入睡更好,有些人果然是懶不得的。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②
大概能明白的感覺,就是這樣,這本就是一段很悽慘的感情。用以後的話來說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張藝興苦笑,他居然對一個男人起了戀情,而且還是遙不可及的男人,多可笑!
張藝興並沒打算喝醉,酒是個好東西,但絕不是今天。
第二天金鐘大起得很早,因為吳瀾一大早就來搖醒他說要去打動哥哥的決心。
無奈只得陪同,三人食過早飯,因為吳瀾又挑起了這個話題。
“哥哥,你答應嘛答應嘛答應嘛~~”任何男人對於漂亮女孩的撒嬌都抵抗不住,而且這人是張藝興的妹妹。
就因為是妹妹,張藝興才更捨不得。
“你當真要嫁他。”陳述句。
“大哥,你一年前說過,等我及並笄,鍾大哥哥正好加冠,你同意我們婚事的……”
一年內發生這麼多事,張藝興人算怎如天算?
“他沒什麼身份,當日只是玩笑罷了……?”
“我籍貫高麗,前不久在京城購下豪居,置酒樓一家,當鋪三家,各種店面數載,身價千萬。何況我什麼身份大哥會不知道嗎?”
金鐘大根本就是在堵自己,要說身份,只怕再沒有門當戶對的了。
“那金公子的意思……”
“此生非令妹不娶,若郎有負妾意,終身……”
“行了,隨你們吧!”
張藝興甩袖離開,他不敢聽他的誓言,這樣太可怕了。這是他找了整整一年的人,如今卻已為人夫。
金鐘大有一剎那的猶豫,隨後也沒在乎。
黃曆上說五月十三最宜婚嫁,不然就要等到十月。
而五月十三,就是半個月後。
吳瀾是很高興的,恨不得天天都把鳳冠霞帔拿出來看看,偶爾試穿在身上給張藝興看,那樣子嘚瑟極了。
張藝興從來沒有覺得紅色是如此刺眼的顏色。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妹妹,如果他不是金鐘大,或許張藝興會把所有的祝福都給她。
本來說吳瀾還在孝中,不宜喜事,可皇帝登基三年未滿,如果不嫁,那孝後就得嫁給吳世勳,比起這樣,還不如嫁個她喜歡的男子。
是啊,她喜歡的男子,也是張藝興喜歡的。
“易離,瀾兒要出嫁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高興一點?”
“當然了少爺,誰都知道您是最疼小姐的,嫁妝都準備了好幾份呢!”
“是啊,我這麼疼她,有什麼見不得她好……”
“真想不到,鍾大居然成了我們府上的姑爺,而且他居然還這麼有身份……”易離自顧自的說著,沒注意張藝興已經要黑下來的臉色。
“是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他會給我這麼大的一份見面禮。
其實易離也不是一點察覺都沒有,為什麼張藝興會找金鐘大找了整整一年?為什麼張藝興會拿那幅《傾城公子》看了又看?為什麼張藝興會把金鐘大住過隔間收拾出來不讓人碰?
那隻能說明金鐘大在張藝興心裡佔了很大的一份位置。
而這種感情跟你說是兄弟之情,朋友之情你信麼?何況他倆認識四個月都不到。
“少爺,夜深了,先睡吧。”
“好,我睡,我要好好休息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半月以來,張藝興都表現與平常人無異,甚至是更加歡喜,一副對吳瀾放心的樣子。
而晚上幾乎是夜夜宿醉。
“別喝了。”來人一把搶去張藝興的酒罈子,摔在桌上。
張藝興看都沒看一眼,趴在桌上,即使這樣狼狽,也有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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