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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爽朗;吳瀾是古靈精怪,精通旁藝;而高若敏則是小家碧玉,靜女其姝。
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這臺戲現在演的也太明顯,金鐘大再不懂那也不是金鐘大了。
本來之前張藝興就聽說高若敏會過來小住幾日,以高家的地位,張藝興也沒法拒絕。可是高小姐不是位簡單的主,以後看著看著也就知道了。
為了這件事,張藝興是急破了腦袋,幸好遊玩時遇見錢芳芳,邊邀其回家,女人和女人之間,沒有永遠的輸贏,尤其還是對著張藝興這種斷袖的男人。
“易離,好好招呼高小姐,我帶芳芳參觀一下我的府邸。”
“嗯。”易離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聲,自家少爺到底在想什麼啊?一下子招兩個女人進來,相比較,他還是喜歡金鐘大這個主子。
而聽在高若敏耳裡,就以為張藝興這貼身小廝是看不起自己,偏心那什麼芳芳去了。
“藝興哥哥。”
“嗯?”張藝興回過頭來,左邊一個錢芳芳,右邊一個高若敏。
“藝興哥哥,敏兒也好久沒來過王府,不準備帶敏兒轉轉嗎?”高若敏挽上張藝興的手臂,靦腆微笑。
旁邊的吳瀾尷尬的轉身幫金鐘大整理衣領,而鍾大也只是一瞥便攬著吳瀾回了房。
“怎麼不高興了?”伯賢坐下榆木圓椅,自顧自的倒下水喝,瞟一眼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人,慢悠悠的說道。
而床上紗帳幔幔,裡面的人若影若現,“……問你:心愛之人會當著對方的面做不雅之事嗎?”
伯賢搖搖頭,“不該。”然後又抿了一口,“什麼叫不雅之事?”
“就是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本來還沒這麼嚴重,不知道是金鐘大說的問題還是邊伯賢理解有問題。
誰想卻一口水噴到對方面前,“張藝興對你做什麼不雅之事了?”
金鐘大煩躁的撓撓腦袋,理好衣服,整張臉都寫著不高興。
“我需要出去,跟吳瀾說午時之前回來。”
“跟張藝興說嗎?”
“不許。”金鐘大起身,懶懶散散的出了門。
若逢春時花必開,已至冬季未過,四處依然花香怡人,比如迎春閣。
其實這一年來,金鐘大其實沒少去青樓,只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眼。
但自從與藝興復合後,鮮少有到這種煙花之地,尤其是在這京城,四處眼線頗多,更是還沒來過。
迎春閣並不陌生,想當初也是在這裡與他二面之緣,只是有意還是無意便不得而知了。
“公子,裡面有請,我們這裡是京城有名的溫柔鄉,包你來了一次想二次……”老/鴇誇大奇談的介紹,金鐘大一臉微笑,到像個初次來的生人。
“早聞花魁柳燕香姑娘擁有沉魚落雁之貌,白某才慕名而來。”
金姓在中原幾乎沒有,金鐘大想到用伯賢,可邊姓也鮮少,只好取二字中半,圓個謊。
“她啊……公子不湊巧,柳姑娘在前幾日被人贖出去了。不過沒關係,今日恰逢新日花魁,公子不妨留下看看,說不定有更中意的。”老/鴇邊說還邊用手帕揮舞,好不妖嬈。
金鐘大搖頭嘆息一聲,哀視道,“何人贖的?”
老/鴇一副為難的模樣,“這個……不太好說,畢竟是客戶的……”
金鐘大拿出一錠銀子放老/鴇手裡,坐下離自己最近的位置上。
“來人也是一位很年輕的公子,也沒說話,長得特別兇,當時一進這門口,以為是什麼剛直不阿的大俠呢。”老/鴇端起水,自顧自的喝一口。
金鐘大又塞給她一錠大金子,一臉不耐煩,“一次說完。”
“當時他進來啊,還以為是什麼朝廷的新官,姑娘們都不敢上前招呼……但是這人吧,怪得狠,掃了一眼大廳,就直接說要一間上等房,還要一個最漂亮的姑娘。”老/鴇拉著金鐘大,像找到知音人一樣,什麼都吐出來,“姑娘們誰都不願意去唄,我膽子小,怕不聽又得罪什麼大人物,幸好燕香自己主動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
“然後柳燕香就得到這位公子的垂涎,便贖身了?”
“對!”
金鐘大也倒杯茶,都說這煙花之地是最知公事秘密的地方,果真不假,這麼一小會兒,金鐘大就看到四五個朝廷大官。
“能詳細講講那公子的外貌嗎?”
“那公子八尺有餘,濃眉厚唇,面板黝黑,最重要是,他好像不是本地的……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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