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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秋水珊。
秋水珊笑著閉上了雙眼:“永祭,一直以來,我待你都與其他幾位門主不同,因為你有著我們沒有的善良,我以為我會在你這裡尋求到一種家的感覺,我視你如同兄長……永祭,殺了我吧,能讓我死前明白,琴煊閣根本留不住任何感情,我也不枉走這一遭。
永祭緊咬著牙,不說話,黑暗裡只剩下了他明亮的眸子,包含著數不清的情感……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何白天我有機會,卻沒有殺她?”秋水珊依舊如往常般,和他說話的同時,走近著他。
“你也在猶豫不是麼。你知道如果杉蒙一死,會有太多的人獲得解脫,對,那時我確實可以殺她,但是我更想知道你的選擇。”秋水珊無比真摯的看著他。
“對不起……”
永祭還是說出了這句話,說出了這句自己萬般嫌棄的話,自己也終將要淪為一個無情的人了,那就從這句'對不起'開始吧。
眼前的女孩不再說話,直直地倒下。因為,她光有一個軀殼,卻永遠失去了心,哪怕是一顆靜止的心。而她的心將在另一個女人身體裡,繼續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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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迴歸
天還未亮,茗嬋早早開啟了妝奩,卻遲遲未拿起描眉的筆。多少年,仍是這樣眉目依舊,卻已經數不清到底經歷了多少,這些經歷,到底屬不屬於自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夜小窗未攏,寒風總是時不時地吹來,早前躺在床上時,就已經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便一直緊緊蜷著身子。可是茗嬋不願意去關上那扇窗,她心裡想著,或許讓風就這麼吹著,會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吧。不知道清城若知道她這般,會不會又沒好氣地等她一眼,然後再一語不發地上前把窗關上。
要是這樣,倒真的挺好!
外邊的天色正在慢慢變亮,離上朝的時間已經越來近了,步步的緊逼已經容不得茗嬋在自己的沉思裡多呆片刻,無論怎樣,她仍要在那些人面前表現的威嚴無比,任何人都不可有異議,她,就是天陽國的公主。
沒有侍衛跟隨在側保護,沒有婢女尾隨身後服侍,茗嬋依舊穿著那身金縷衣裙,莊重地走上了正殿的臺階,登上了最高處。而最高處的那個座位,空空無人。
茗嬋對著那個座位隆重地行了一個禮,在一旁搬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龍椅旁邊,俯瞰著臺階下那群瞠目結舌的大臣們。
“請問您這是要上早朝嗎?”以楚留香為首的一位大臣滿是不屑地大聲嘲笑道,接踵而來的,是整個大殿的嘲笑聲。
茗嬋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看臺階下笑得前合後仰的那些大臣們。
“有何不可?如今國主病重,我是鼎安侯的親生女兒,我便是這天陽國的公主!”茗嬋拂過衣袖,語氣平淡,卻堅定無比。
“哪來的野丫頭!”丞相呵斥了一聲。官員們又隨聲揶揄了起來。
從大臣們陸陸續續的到來,茗嬋便一直在觀察著每一個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突然感覺到一陣心寒。如今的朝堂已然是楚留金的天下了。雖然楚留金並未擔任一官半職,可是憑藉著他地下操縱的勢力與本身就富可敵國,而國主卻日顯病狀,導致了太多的官員倒牆角,紛紛倒向了楚留金那邊。
面對丞相的這一聲呵斥,茗嬋很是禮貌地站起身鞠了個躬。她心裡再明白不過,縱使丞相對她再多不信任,也是應該受她這一拜的。
早在今日之前,茗嬋就已做足了功課,對大部分官員都已知根知底。丞相實在是一個剛正耿直的人,這段時間,太多的人都勸他看準時事,支援楚留金並不會有什麼損失。丞相非但不願意,還將那些人嚴厲斥責了一番。
丞相以為,即使國主膝下無子,他憑自己的能力,以及那些支援自己的官員們的力量,一定能熬到國主清醒的那天。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追隨他的官員越來越多的倒向楚留金的那邊。走罷!且都走罷!
茗嬋愈來愈覺得這個老人,是那樣可愛,又值得尊敬。
可是丞相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茗嬋會對自己來這麼一拜,他仍滿是疑光地打量著茗嬋,看著茗嬋滿臉自信的笑容。
“你們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罷。今日我來到這臺階之上,卻仍留著這龍主之位。”茗嬋稍帶沉默地看了下臺階下官員們的神色,而楚留金,也一直沒有出現。
茗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因為,這把椅子,就是應該留給本該坐上這個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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