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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盡頭,詩憶剛欲轉身,忽然聽見藤蔓的另一面有聲,詩憶輕輕飛上一旁的樹,想看看著對面到底是什麼。
藤蔓牆的另一頭,刀光劍影,化作層層重影,一襲白衣穿梭其中,好似飛舞,實則招招致命。
“好劍法!”詩憶不由得忘我感嘆了一番。
“誰?”那白衣人呵斥了一聲,手中的劍便飛出,刺向詩憶。
“不好。”詩憶從樹頂飛出,從袖中甩出兩條長長的綢帶,死死纏住朝向自己的劍,那人雙手合攏,隨之掌泛青光,劍如著了魔一樣不住躁動,迅速飛旋著,詩憶瞬間失去了平衡,跟著它晃動起來。
“這兒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人一個個都那麼奇怪,一個見人愛理不理,一個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殺。”詩憶憋了一肚子氣,決心得好好整整這人才罷休,她使出了冰寒之力將劍凍住,然後只掌劈去,那劍裹著厚厚的一層寒冰,被擊回了那白衣人處,症狀胸口。
“冰魄之心?”白衣男子驚詫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你的心,是冰魄!”
“你是誰?”白衣男子被冰魄所傷,嘴唇凍得發紫,哆哆嗦嗦硬是擠出了三個字。
“我……我憑什麼告訴你,你說,你,你到底有何居心。”詩憶見其傷勢嚴重,內疚了起來,便顯得有些理虧,畢竟這是在它族的領土,還傷了人。
“你快給我解咒……”這位男子的聲音越來越顯得虛弱。
看著眼前這人重傷在地,詩憶不知所措:“什麼解咒,我……我不知道啊。”
男子突然死死拽住她的手:“記住,你有冰魄之心,千萬不能讓我大哥知道。”
九玄山中,清城日夜陪著茗嬋,一面又不停地安排人手,打聽詩憶的下落。
“公主有訊息了嗎?”清城倚著窗,皺著眉頭,身上錦藍色的織錦因為多日未清洗,早已顯得暗沉無色。此時的藍,是疲憊的顏色。
“有,但不確切。”侍從鞠禮道。
“快說。”
“屬下化妝成普通百姓曾去當日公主失蹤的河畔多次暗查,最終打探得公主被一黑衣男子帶走,也正是那名黑衣男子派人送茗嬋姑娘來到九玄山。”
“黑衣男子?可曾打探到是誰?”
“屬下無能,未能查到。那行人非常神秘。對!那黑衣人身旁有一男子,似是叫什麼楚雲。”
軒轅清城剎時腦海中浮現了上屆的蟠桃大會,那充滿殺戾的眼眸。可奇怪的是,他卻遲遲不在鬥法中出招,或者是說,還來不及出招,便被他身旁那名男子給擋回,而那名男子,正是叫楚雲。
莫非真的是他?青丘塗山魅影。 ;雖非熟識,清城心裡也深知那人也絕非善類,他帶走詩憶,又送回阿嬋到底有何目的?
“阿爹,阿爹……阿爹……”一旁昏睡的茗嬋一臉慘白,細密的汗珠佈滿了額頭與雙頰,一聲驚呼而起。
“你怎麼樣?”清城趕忙跑去窗邊,阿嬋千萬不能有事,清城的心中緊緊繃著。
“清城,清城……”茗嬋縮在床褥的一角,埋著頭哭泣著,聽著清城的聲音,才緩緩抬頭,淚光盈盈,楚楚可憐,“我夢見阿爹了,我夢見國主爹爹了她殺死的爹爹。不,不是國主爹爹,國主爹爹不會這樣對我的,他是至高無上的國主。不是我的國主爹爹。”
“阿嬋,聽話,別想了!好好養病,好好休息。清城就在你身邊哪也不去。”清城輕輕地摟住茗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一點一點的理順她凌亂的髮絲。清城心裡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塊玉璽,他認識茗嬋,也是因為那塊玉璽。或許茗嬋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他是為了那塊玉璽才接近茗嬋,但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在鼎安侯,倒臺後,他深知透過茗嬋得到玉璽已無望,卻仍不捨離開她。如果善良和單純被阿嬋守護著,那麼阿嬋就要永遠被我守護著,清城心裡這樣想著。清城知道,經歷那麼多後,阿嬋的心中早已不在只有善良和單純了,她親眼看到了親人一次又一次的別離,絕望至深處,卻堅強的想要活下去。此時此刻,清城更多的是憐惜和疼愛,還有內疚。一次一次對她從身體到心靈的折磨,都是阿嬋獨自面對,而自己卻不知身在何處。
清城苦笑的一番,說妖魔邪惡。可是神又何嘗不是呢!神魔大戰雙方皆損失。最終,神界統領與魔界統領定下約定,將自身的力量都存放於一塊石頭中,丟入人界,此後,神魔永世不相侵犯,除非石頭破碎,咒語破解,則力量歸於拾此石頭者處,而這力量,足以毀滅世間,亦可重塑世間。神魔自信將石頭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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