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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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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蒼茫之中,我依然獨立(1)

登幽州臺歌/陳子昂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杜甫說:“國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的確如此,陳子昂剛一登上初唐詩壇,就以一聲近乎天籟的巨響震動天下。這聲巨響就是《登幽州臺歌》。

而作為這聲巨響的第一串激動人心的音符的,竟是這樣一行字:“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筆落驚風雨啊!不服不行。

如果我們把整個唐詩看作一部輝煌的鉅著的話,那麼,這十個字無疑就是它的開篇!這個驚天動地的開篇難道已經提前向我們洩露了什麼天機嗎?它究竟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呢?

魯迅說:“嬰兒的第一聲啼哭,並不就是一首好詩。”但是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學巨匠拉伯雷卻在《巨人傳》中讓巨人卡岡都亞在出生時就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吶喊:“喝啊!”人間的靈異,常常超越常識的界限,我們真的不能以“常識”來判定偉大。

讓我隨便列舉幾篇偉大的作品,看看它們的第一行字寫了什麼。

先看文學和傳記。

羅貫中《三國演義》:“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但丁《神曲》:“方吾生之半路,恍餘處乎幽林,失正軌而迷誤。”

約翰·班揚《天路歷程》:“我在這世間的曠野上走著,來到一個洞口,就在這洞裡躺下睡了。”

小仲馬《茶花女》:“我認為只有在深入地研究了人以後,才能創造人物,就像要講一種語言就得先認真學習這種語言一樣。”

狄更斯《雙城記》:“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有錢的單身漢總要娶位太太,這是一條舉世公認的真理。”

列夫·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納博科夫《洛麗塔》:“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洛—麗—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盧梭《懺悔錄》:“我現在要做一項既無先例、將來也不會有人仿效的艱鉅工作。我要把一個人的真實面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這個人就是我。”

《鄧肯女士自傳》:“一個小孩子的性格,在母胎裡便已註定了。”

再看宗教經典和思想鉅著。

《聖經》:“起初,上帝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上帝的靈執行在水面上。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上帝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上帝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古蘭經》:“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一切讚頌,全歸真主,全世界的主,至仁至慈的主,報應日的主。我們只崇拜你,只求你祐助,求你引導我們上正路,你所祐助者的路,不是受譴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誤者的路。”

盧梭《社會契約論》:“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而不在枷鎖之中。”

這些如詩如刀的文字,一經寓目,怎能不令人神旺心驚,深深地烙印在記憶深處呢?我們難道不曾常常把這些簡樸的文字,在記憶深處翻出來細細咀嚼?但是,哪怕咀嚼上幾千遍,也是常讀常新,就像嚼著一個幾千斤重的橄欖,滋味無窮。而這,大概就是文學作品的“永恆”罷。

1931年,詩人梁宗岱在談到《登幽州臺歌》時,這樣寫道:“你們曾否在暮色蒼茫中登高?曾否從天風裡下望莽莽的平蕪?曾否在那剎那間起浩蕩而蒼涼的感慨?古今中外底詩裡有幾首能令我們這麼真切地感到宇宙底精神(world spirit)?有幾首這麼活躍地表現那對於永恆的迫切呼喚?我們從這寥寥廿二個字裡是否便可以預感一箇中國,不,世界詩史上空前絕後的光榮時代之將臨,正如數里外的濤聲預告一個煙波浩渺的奇觀?你們底大詩裡能否找出一兩行具有這種大刀闊斧的開國氣象?”1934年,梁先生再次談及此詩,說:“我第一次深覺《登幽州臺歌》底偉大,也是在登臨的時候。”為什麼梁先生在登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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