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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到達的只有正副班長:畢加索 張麗 兩人。
最後一起到達的是趙春明和馬達標,至於馬達標的遲到我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至於春明所有人幾乎都有群起而攻之的想法,只是沒有實現因為春明太脆弱,很容易在有傷大雅之後就再也不會歸來的情況,我們後來就有悔了。
我們就是這樣:學過的東西也不知道應用,我們幾乎同時以五十步笑百步的汗顏無恥著,我們卻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著實是一個問題。
後來還是班長的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等等等等的高尚品質忽略了他們兩人的罪過。
我們39個人集體在市政廣場商議下一步計劃。就在這段時間裡我們被十幾個警察恐嚇下悵然離開,理由就是我們非法###。
這個世界上的我們就是這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膽小。
我們39個人同時出現在市政廣場就是非法###,如果是39個人集體跳舞就是公眾匯演,還有可能得到表揚,如果39個人集體坐在地上小息片刻,我們很有可能就與世隔絕了。
我們不能解釋,因為解釋了也沒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那麼多的如果,如果那樣,如果這樣,不過我們就是這樣在如果中嘗試著現實中的惡果。
我們離開後自由自在的走在商鎮的街上,39人的隊伍以空前浩大的形式的出現在宏運步行街的商岸兩邊。我們集體去購物,班長畢加索再次規定10點30分準時出現在步行街的最西邊,因為那是離小鎮汽車站較近的出口,我想。
後來我們集體消失在宏運超市的超高建築群裡,群組和個體的最大區別就是:群組最後導致我們集體迷路。
我們絕大多數的人是摸索著找到出口,結果這次最後出現在指定地點的就是在我們意料之中的:馬達標同學。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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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出來的時候我們幾乎都不想承認他是我們的同學,他太丟臉了。
他身穿兩件羽絨服,最外面還披著一件軍綠色的大衣;左手拽著一個帳篷,右手拎了一箱的泡麵,我幾乎無法想象他是要去做什麼,最後我們一致認為他是決定死在山上了。
當我們集體去吃午飯的時候,才發現在他的後面還揹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後來他把袋子給了我們的副班長:張麗同志。這一點令我們的正班長畢加索同學很不滿意。
後來我們集體預設,馬達標同志與張麗同志一直以來就在持續著地下戀情。理由就是那個袋子裡面裝了兩大包的安爾樂衛生巾。我們一直就是這樣的理所當然。
我們真正開始出發的時間是3點15分。
吃飯就用去了將近2個小時的時間。
最後旅行車壞在了剛出市區的一座大橋上,我們就這樣拿著自己的東西各自回家,最後一個到家的還是馬達標,這一點只能夠說明他是術後才變成這樣的。
原因就是他以前是我們學校的5000米冠軍。
結果我們在大臺山烽火臺的瞭望下黯然失色的各回各家。
我剛回到家中,就接到畢加索的電話。
畢加索心急如焚的說:看見馬達標了嗎?
我疲憊的說:沒有啊!你那邊這麼亂的。
畢加索幾乎絕望的說:馬達標很可能是迷路了。
我木頭似的呆了。
畢加索大聲叫:喂!喂!還在不?
我很自然的說:哦,不能吧?
畢加索怒了,大叫:怎麼不會?我已經都打過電話了,連張帥都到家了,馬達標還沒有到的。
張帥是我們班唯一可以特殊對待的人,只是因為他時常穩居全校倒數第一,這是讓我們十分汗顏的一件事:他的成績是我們學校所有學生中最為穩定的一個。
不過學校注意的永遠是你的成績而不是你的穩定程度,最後校長宣佈:張帥是腦袋有問題。他的成績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不計的原因就是:他很影響我們學校的整體水平。
我個人很不習慣他們這麼定義張帥同學。
我完全失去理智的說:操個媽的!好像你到家了?
畢加索遲鈍了一會說:我正在咱們下車的地方,等馬達標的再此迴歸。
我悵然掛掉。
晚上我剛入睡的時候,電話又響了……
我接了之後就又掛了。
5分鐘後,電話再次響起……
我亦然如此的行為。
15分鐘後電話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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