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虛掩我們的人生。
火車歡快的行駛在開往拉薩的大地上,我在車裡酣暢淋漓的睡了一夜,早上醒來才感受到什麼是日光城,就是你一睜眼睛太陽就在你的頭上晃。
車廂裡的人們還在昏昏欲睡,我還在想著中途毅然離去的哥們和大叔,這是多麼不幸的事情,他們下了車一定悔恨終身,他們在跳車的瞬間一定還堅持的認為他們眼前的山包一定是珠穆朗瑪峰,翻過那個土堆就到尼泊爾練瑜伽的悠然自得。
列車歡暢淋漓的向前奔跑,我腦海裡浮現的只有那天在浪沙街頭看到的野雞,我們在火車裡的擁擠絕不亞於那天野雞在浪沙人手裡被擠壓的強度係數。
對面的一個學生般的男人說:我昨天早上鞋都沒擦就從窗戶鑽進了火車裡,我下意思的看了看穿在自己腳上的鞋,幸好是黑色的,不然是多麼的引人入勝啊!車上的便衣第一個就要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原因就是我很有可能是山窮水盡的人,被逼得走投無路,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做兩件事:一是聽天由命的去找一個會易經的算一卦,二是投鼠忌器的整一把。
往往我們是兩者都給選了……
這樣做誠然擁有自信。這樣去做也證明你是毫無自信的去做,唯一的造成結果就是慘淡而死去。
最簡單的做法就是不顧一切的選擇後者,我想。
從越獄成功到現在的還未失敗的逃亡,我只能說是感謝我的比較自信,上學的時候老師給我定的稱號是我很自負,這兩者的難易程度至今未知,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意思。
躺在火車裡你無時可做,當你是坐在火車裡那就只是無聊的想睡過去,這一點很像是我們完美般的生活。
我們活著黯淡至今,你想回到過去,你我都回不去;我們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夢想著變成老人,想打誰就打誰的有理,這是一種教育。眨眼間我們真的想打誰就打誰了,要打的人都沒了…… txt小說上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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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車窗外面的大地,跑著一地的野驢,我想我們家鄉的驢應該都安靜的睡在驢肉館的床上,如果允許我們家鄉的驢乘這列火車去我們夢想的拉薩,一路上看著自己的同類,這樣逍遙自在,它們回去成立一個什麼組織,同樣的來一次我在浪沙看到的野雞集體的越獄,那我們家鄉的驢也就解放了。
一路狂奔在通往拉薩的路上,心滿意足矣。
我這次去往拉薩也算是做了一件令自己完全欣欣然的事情。
這就是逃往和旅行的不同,逃往是一直迷茫的奔跑,旅行你是完全可以在江郎才盡的時候迴歸給你的大地母親。
我則只能葬身大地她媽——大海。
我想說的這全然是夢,夢裡是沒有對與錯的,我想。
以下為現在進行時
2006/10/16 雨天
我早上醒來,樹葉轉瞬掉光,我悠然吃過早飯。
上樓下樓的蒼然……
原本打算去新樂畫畫,還沒出門就被風給吹了回來,而後在雨中畫畫,這是無人嘗試的意境。
外面的腳踏車在雨中匆匆行駛,我在屋裡面洋洋得意的看著他們的一切,這是無與倫比的痛快淋漓。
畫未半,午飯的時間又珊然來臨……
下午,畫近亡時,我被一通電話茫然叫出;而後我不知所蹤,歸來時全身浸溼,此時我才得知外面仍舊下雨,一直未停。
我匆忙畫畢,最後的底座意外出局,我很後悔沒有用1K的畫紙去畫這個美女。
畫依靠在模特身材的畫架上深思熟慮,狂想著明天它是會被我扔進垃圾箱裡還是掛在窗臺。
我一人去吃不得不吃的晚飯。
回來後,畫依舊睡在畫架上。
夜晚上樓,她們提議要看看我的畫,這著實是無奈的事情,原因就是我現在無法斷定我畫過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一定性問題。
劉梅說:下巴太尖 面頰太瘦 嘴處理的不好 底座太偏激 總體感覺還可以
我很慶幸她最後說的這句話,如果沒有最後的還可以,我會絕望的揮淚瀟灑……
劉梅在她的指示下給這張畫打了60分的尷尬。
後來風一樣的睡覺,躺在了102小競的床榻上。午夜過後小競茫然回舍,盲目的睡在了大東的床上,最後只有大東睡在地上。
清早,大東悍然的留著淚說:昨天晚上我他媽的被凍醒兩次, 今天早上棉被還他媽的不知道叫哪個B拿去了,真他媽的我至今還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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