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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溫鋒踏著晨露霞光大步流星地走在森林羊腸小道之間,肩上仍然趴著呼呼大睡的箭影鼠。
昨夜腰間割開的傷口在今早“癒合術”下早已平復,一點傷疤未留;魂力經過一夜的恢復也到達上佳水平,這一點溫鋒為自己能夠修習到遊恨天的秘術而深感幸福。此時,他的精力和戰鬥力到達個人巔峰。
一陣清風拂過,箭影鼠陡然抬起頭來,朝空中各個方向嗅了嗅,然後才睜開眼睛吱吱叫了幾聲。溫鋒見到它背部毛髮豎立起來,宛若刺蝟一般。
“有危險?”溫鋒輕聲問道。
箭影鼠牢牢抓住他的肩膀,面朝前方,神色間十分嚴峻。
就在這時,前面道路拐角處一個人影閃出。那人約莫四十餘歲,一身侍衛打扮,手持銀鉤,渾身血跡斑斑,踉蹌奔來。
那人滿臉倉惶之色,見到溫鋒後欣喜若狂,揮舞了一下手臂,嘴中嘶啞地喊道:“小兄弟,救命啊……”說完,一個絆腳便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昏迷過去。
溫鋒皺著眉頭,緩步向前。走到近處,站到一旁仔細打量了一番,見此人上衣襤褸,似乎是被某種野獸撕破,身上隱有幾處傷口,武器本是雙月銀鉤,卻此時僅剩一柄,對方雖然昏迷但手中兵器仍然死死握住。
溫鋒想了想,蹲下給那人餵了幾口水。那人幽幽醒來,見到溫鋒激動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道:“小兄弟,多謝搭救。不過還望助我們一把,我們商隊遇上了成群的暴猴圍攻,危在旦夕,隊長命我殺出重圍尋找援兵。兄弟,拜託了,老哥在這裡給你跪下……”
那人說的聲嘶裂肺,最後便掙扎起身要跪求溫鋒的援助,只是身體虛弱無力,搖晃了幾下卻又倒在地上。
此人醒來抓住溫鋒手臂之時,他不露痕跡地順勢掙脫開。溫鋒平靜地看著此人,輕聲道:“暴猴嗎,可是我只有一個人啊,杯水車薪無濟於事的。”
“我繼續前去找尋其他援兵,兄弟你先趕去協助我商隊,若能度過此難,商隊願拿出一枚價值千金的‘百魂丹’和三成的貨物贈予閣下,還望兄弟伸出援手……”說完,他掙扎著想要起身。
“你流血過多,哪有力氣前行,我扶你回去,出份力吧。”溫鋒淡淡說道。
那人臉色蒼白,表情十分掙扎懊悔,似乎怪自己不爭氣無法繼續前行。最終,他一聲長嘆,感激地看著溫鋒道:“兄弟這援助之恩,雷浪沒齒難忘。若商隊最終抵擋不住,在下願誓死保護兄弟離開……那就有勞了。”他將手緩緩伸出,讓溫鋒來攙扶。
溫鋒點點頭,也不再廢話,走向前,抓住雷浪的雙手,將他攙扶起來。
雷浪剛剛站立起來,溫鋒順勢一隻手摟住他的另一邊肩頭,突然用力,只聽“咔嚓”兩聲,雷浪的雙肩被卸了下來。
雷浪大驚,身體不由往後倒去。溫鋒卸掉對方雙肩之後,又抓住對方兩個手臂一陣提拉,頓時雷浪的手腕脫臼,右手銀鉤也跌落地上。
溫鋒這才跳躍一旁,冷冷地看著對方。
“為什麼?”雷浪雙臂已廢,卻站立不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沉聲道。
“你是青銅四階?”溫鋒卻未答話,反問道。
“這位朋友,如若不想救助我們,走開便是,為何要傷及雷某?”雷浪厲聲喝道。
“還裝啊!不是遇上暴猴了嗎,為何衣服和身上的傷痕是利器所劃?身體裝作脫力,腳步看似虛浮,剛才摔倒之際如真是如此虛弱的話,你的右腳早就崴了,怎會倒地瞬間還有力氣調整姿勢的……還需要說下去嗎,閣下。”
雷浪聽到溫鋒的話,適才垂胸無力的身子猛地挺了起來。他眼神變得陰狠,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嘖嘖,好一個溫鋒,我們倒是小瞧你了。我真是好奇啊,你這個小小的青銅二階尊者,未見過血的雛,怎會如此謹慎冷靜?若不是上面吩咐必須擒你回去,我倒是真心想結交一下,哈哈……”
溫鋒微笑道:“你雙臂已廢,命即將不保,又怎麼擒我回去?還笑的出來,閣下好心態啊。”
“你不過青銅二階,即使老子雙臂不能用,你又能傷害得了我?大隊人馬就在前面等候,你還是想著如何逃跑吧。”雷浪反唇相譏。
溫鋒點點頭,突然抽出腰間的長刀,用力甩了過去。
因溫鋒穿越前並擅長冷兵器,只有匕首還算熟悉。於是這柄圓天寶贈給溫鋒的精良彎刀,十分可憐的充當了飛鏢和裝飾作用,或者也可以說具備一絲偽裝性。
雷浪身份暴露後,又雙臂被廢,早就暗中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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