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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和哧哧哧的一陣微聲速射中,噼啪亂射的子彈在林間飛梭,擊中岩石樹木就發出噼啪啪的陣陣亂響,擊中日軍士兵的身體時則是噗哧噗哧的聲浪,撕扯開他們的身體,鮮血亂濺。
子彈近距離射中身體的聲音就像是用鈍刀子捅下去一樣,沒有人能夠想到子彈的衝擊力到底有多麼的強大,憤怒槽爆滿的小日本兵們完全被子彈擊裂身體,或是直接被擊倒,甚至是在連續的多枚子彈的暴擊中騰空震飛。
所有人像是被一記巨人的鐵拳打飛,瞬間倒地,時間短暫到宋彪都沒有任何想法的程度,可就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十幾條人命就被死神無情的碾碎,剛才還異常悍勇的日本兵們集體被擊穿,被彈頭的衝擊力撕扯開身體,一地血泊中,他們的眼神無比猙獰,每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所遭遇的這一切。
哪怕他們都是小日本鬼子,宋彪也要為他們哀嘆,同為軍人的他覺得他們死的很不值得,雖然日軍那名軍曹在一瞬間作出最正確的選擇,試圖用快速的猛攻和刺刀格鬥的人數優勢在短瞬間解決問題,避開他們處於不利地形,以及沒有裝備手榴彈這兩個劣勢因素。
森林裡忽然平靜下來,彷彿所有人都已經死去,雪地上只有百餘具猙獰而恐怖的屍體,從他們身體裡汩汩淌出的鮮血也染紅了潔白的雪原。
宋彪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心臟依然在高速跳動著,剛才那一剎那是如此的血腥和緊張,令他難以喘息,可在這一刻裡,他似乎找到了某種神秘的寧靜感,像是從天空傳下一道神聖的聲音在召喚他,聖潔的光芒照耀著他,洗淨了他心中的那些憎恨和不滿。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冰涼的冷氣湧入他炙熱的心肺,讓體內那些沸騰的血液逐漸平息下來,在身體裡流動著一種清涼的感覺。
他掃視這個猙獰血腥的戰場,在他的周邊,寬闊潔白的雪地上倒著近百人,其中大約有一半人還殘留著最後的氣息,或者是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創傷,有些完全還可以繼續戰鬥下去,只是意志已經崩潰,在雪地裡掙扎哀嚎,哀求周邊那些馬幫的人救他們。…;
不管是日本兵,還是俄國兵,真要等到臨死的這個時刻了,求生的本能都是一樣的強烈。
意識到躺在雪地裡的這些等死的日俄士兵仍然有給他致命一擊的可能性,宋彪將刺刀插上,逐個檢查日本兵,不管對方是死是活,只要不是致命傷就先在喉嚨或是胸口補一刀。
他很冷血,很致命,也很小心,並沒有忽視對周邊的觀察,一直在心裡清算日本兵的數量。
在宋彪清理日本兵的時候,看著他致命如毒的一刀刀刺下去,畏縮在山腳下,距離宋彪不過百步開外的那些馬幫夥計們嚇的神魂俱滅,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在地上扔了十幾把砍刀,周邊散落著大量的槍支,他們卻像是被人捆綁住了手腳,完全動彈不得。
幾分鐘前,當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十幾名日本兵狂衝過去,卻在幾秒之間全部被滅殺的時刻,他們就已經被嚇死,連一丁點反抗的想法都被掐滅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強悍的人?
這還是人嗎?
馬幫的人簡直覺得自己渺小如沙,在那人的面前宛若微不足道的螻蟻,只要那人一捏手指就能將他們全部掐死在這片空曠寂寥的大雪地裡。
清理了日本兵,宋彪重新將視線轉移到俄國兵的身上,倒在地上的俄國兵接近六十人,橫歪豎縱的躺了一地,大多數都是死於日本兵的刺刀攻勢,這就意味著絕大多數的俄國兵都死定了。
相比於日本兵的勇悍和愚忠,俄國兵的戰鬥意志真是渣。
宋彪的視線漸漸又轉移到馬幫身上,他看了看那些貨物,總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這隊日軍是早有埋伏和準備,明顯就是衝著這些貨物來的。
他端著步槍走向馬幫,用槍口指著這群人,冷漠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馬幫的那些人都為之一顫,恐懼之情溢於臉上,甚至連眼珠子裡都流竄著害怕的神色。
第四章 殺人越貨
馬幫這些人眼睜睜的目睹了一場血腥屠殺,在一個小時之前,俄國兵在他們心中簡直是不可一世的存在,比關東最狠的強匪都要勇猛粗悍十倍,可在一刻鐘之前,俄國毛子那種一貫威猛蠻橫的形象就跌碎了一地,五十多號的日本兵如邪惡的虎狼一般衝下山將俄國毛子屠殺殆盡。
在幾分鐘之前,日本兵那猶如邪靈下凡一般的形象也崩潰了,居然有人如此彪悍的手刃了所有日本兵,近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是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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