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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魃一人與朱文交戰,穩佔了上風,苦練的棍法使將出來,當真是所向披靡,到得後來,愈發瘋狂,東青柱根本就不與天遁鏡交擊。天遁鏡畢竟非是防身之寶,故而晃動之間,總有縫隙可尋。
而東青柱大小由心,便自從這些縫隙之中穿過,裹以金剛龍象大力,瘋狂的轟擊著紫雲障,至於己身,木魃根本就不在乎,朱文的虹霓劍、如意神矛等法寶尚未近身,木魃身上的青木幻甲之上便自浮現出無數符籙,騰起無量青色寶光,將其隔離在外。
紫雲障雖是餐霞大師所煉之防身異寶,但是較之東青柱這等神兵卻是差的太遠,不過百十來下,紫雲障便自化作了偏偏五彩雲霧消散於無形。朱文便只能以天遁鏡竭力抵擋,木魃此時卻使開精妙的棒法,招式刁鑽之極,不過片刻之間,東青柱便自擊中了朱文持著天遁鏡的右手手腕。
木魃雖然使得是輕靈精妙地棒法。但是朱文的手腕也自承受不起,當時一聲輕微的脆響,天遁鏡便自脫手,木魃如影隨形,一手便自將其撈在了手中。木卻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正準備在補上一棒,腦海中陡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不要傷她,將其生擒回來!”
木魃自然聽得出來這是師傅的心念傳音,當即收住棒勢,東青柱穩穩的停在距離朱文頭頂數寸之處,朱文以前雖然也吃過一些邪魔人物地虧,不過那時中招多是不知不覺。中了暗算,哪裡遇到過而今這般情景,臉色當即被嚇得煞白,飛劍收在手中,也不知道迎上。
如此好機會。木怎麼會錯過,不過他對如何生擒卻著實不怎麼熟悉,他雖然也知道幾種擒拿手法,但是卻也未曾實用過,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紕漏。正自想著,陡然間。山濤將東青柱和青木幻甲賜予他時說的話迴盪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青木幻甲,防護之力驚人,穿在你身上,尋常法器,絕難傷你,正合你之性格。不過這青木幻甲,卻是為師以盤靈符所化,盤靈符妙用無窮,待得你法力高深之時。卻也不用將其只當作一件護甲!”
一念及此,木魃當即以心念御使青木幻甲,散化為盤靈符,命令其擒拿朱文,盤靈符幾經變幻,剎時便自化成了一個巨型囚籠,將朱文禁錮在了其中。
他這邊勝了,商風子卻還與齊金蟬打的難解難分,劍光、罡氣連番交擊。光芒點點,化作漫天流彩。木一個縱身。東青柱放大至數十丈大小,再度狠狠的轟在了鴛鴦霹靂劍上,聽得那咔咔之聲,齊金蟬直以為鴛鴦霹靂劍會碎掉,連忙撤劍防禦。
商風子多了木魃的助力,剎那間便自將齊金蟬打得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商風子看到自己的師兄脫去了自己的護身寶甲困住了朱文,也自有學有樣,當即將雲雷仙網祭起,瞅準時機,兜頭一罩,連帶著離垢鍾,一起被籠在了裡面。
隨後雙手一拍,大團地紅色祥雲自雲雷仙網之中生出,朝內擠壓著離垢鍾,同時大片大片的五色神雷轟擊著,令齊金蟬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們的交戰情況,自然是在山濤的時刻注意之下,待得二人獲勝之後,立時傳音,令他們不必戀戰,當即回來。二人自然是不敢違令,各自帶著自己地俘虜回返內殿。
這邊木魃與商風子大戰神通,那邊錢萊與司徒平卻也不差,他們二人迎上的乃是手持紫青雙劍的李英瓊與周輕雲。
山濤的弟子,都秉承了山濤的特性,以己之不可勝而待敵之可勝!甫一照面,錢萊便自將白玉如意取了出來,放出一道白色晶幕,罩住了自己和司徒平。他這白玉如意,乃是不夜城的鎮派之寶,若非是其要隨山濤來
錢康放心不下,根本就不會這麼早交給他。
錢萊雖然不明白這白玉如意還有沒有其他地功效,但是有一點卻是很清楚,那防禦力量是驚人的厲害。
兩人剛防護好,李英瓊的紫郢劍光便自化作了一頭紫色蛟龍,飛速的轟在了白玉如意的晶幕之上,不過僅僅在晶幕之上蕩起了輕微的漣漪,便自被牢牢的擋在了外圍。
錢萊見此,根本不為所動,三陽一氣劍立時放出,三道七彩光華裹抰著雷霆轟鳴刺向周輕雲。司徒平使的自然是家傳的聚奎劍,他當年在黃山許飛娘門下之時,多受周輕雲照顧,故而不願就此與其對陣,故而便御劍斬向了李英瓊。
三陽一氣劍材質之佳,並不在紫青雙劍之下,故而與周輕雲手中地青索劍光相敵,正是旗鼓相當,但是司徒平手中的聚奎劍便要差上一籌了,劍光交擊不到十個回合,聚奎劍光便自暗淡,劍體便被崩壞了一個缺口。
聚奎劍乃是司徒平祖上傳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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