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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現在自己三人都和閻王爺喝酒呢。
況且,他現在還記得當時自己救了葉輕候而對方卻給了自己一個惡狠狠的大嘴巴的事情。
他心眼小,他受不了。當然,這倒是玩笑話了。
好心好意地關懷鳳七,卻不料受了鳳七的這一通搶白,葉輕候氣得漲紅了臉龐,咬著下唇半晌也不說話。
靈松偷眼望去,卻發現,葉輕候兩個大大的眼睛之中已經是盈然一片,依稀有晶瑩的東西在閃閃發亮。
“喲,小姑娘氣哭了。”
靈松在心底偷笑不已。
正正顏色,他向著鳳七吼道,“你兇什麼兇?別以為救了我們就了不起了,我們當時還救了你呢。你看,把葉兄弟都氣哭了吧?你這個人怎麼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靈松板著臉孔訓鳳七,可是心裡卻已經樂斷了腸子。
“屁的憐香惜玉,他是娘們啊?你再說我扁你,這不是鼓勵我徹底將性取向走偏嘛,靠。”
鳳七笑罵道。
生死之間,是最能考驗一個人時候,也是最能拉近人與人關的一種方式。當然,這種方式有些過於兇險了。不過,共同經歷過生與死的人,他們的情誼也會堅定不渝,彼此間會多了一層血濃於水的隆情厚誼。
現在,三個人共同經歷了與黑風老妖搏鬥的生死瞬間,在不知不覺中,三個人的感情已經跨越了某種界限,昇華到了一個無法想像的高度。
要不然,鳳七與靈松說話也不能如此隨便坦然,相互間根本就是心無阻礙。
“他真哭了,你去安慰一下人家嘛。”
靈松賊兮兮地笑著說道。
“滾蛋,別在這裡窮扯,我累了,想睡覺。”
鳳七確實累了,哼哼嘰嘰地就想原地睡去。
可是,一側身之間,卻看見了初升的日光下,兩粒露珠般晶瑩的東西正掛在葉輕候的腮邊。
“啊?你真哭啦?別別別別別啊,別介,我,這個,你看,我是個粗人,向來不會講話。況且,咱們兄弟共同經歷了生死,還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那就沒勁了不是?
別哭了,別哭了,像個娘們似的,你可是明月齋的傳人,是名滿江湖的葉輕候。”
鳳七頓時慌了神,一骨碌爬起來,用一隻熊掌似的大手輕輕撫去了葉輕候腮邊的眼淚。
葉輕候並未閃避,只是坐在那裡定定地看著鳳七,鳳七越擦,可葉輕候的眼淚卻是更多,擦來擦去,反倒擦出了兩條涓涓不停的小溪。
“我的天,你怎麼真跟個娘們似的,越說還越來勁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你平白無故扇了我一記大嘴巴,雖然不讓我還,我也打不過你還不了,但總得讓我在嘴上痛快痛快吧,我這人心眼小,記仇,不過,記得快,忘得也快,你要是讓我痛快過了,咱也就兩清了,我轉眼就忘了……
我說你怎麼回事,別哭了行不行?挺大個男人,哭起來成什麼樣子?你可是葉輕候,葉輕候,我的偶像啊……”
鳳七一著急,開始滿嘴的跑火車了。倒是惹得葉輕候實在忍不住,咬著下唇,“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剎那間,那叫一個一枝梨花春帶雨,滿庭芳豔撲面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鳳七幾乎就錯認為面前是一個絕世大美人了。
“葉輕候怎麼啦?葉輕候也是……人!”
葉輕候緊咬著下唇,喃喃地嘀咕道。中間有一個字含含糊糊,刻意地模糊了過去。
鳳七經過一場大戰之後,耳力不濟,倒是沒聽清。
“什麼?什麼人?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鳳七皺著眉頭,歪著腦袋,挖了挖耳朵。
“他是在說,葉輕候怎麼了,葉輕候也是個女人。”
靈鬆開始拿腔拿調地學葉輕候說話,說到最後,終於忍不住,笑了個前仰後合,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啥?”
鳳七如中九天霹靂,險些當場昏死過去。
這,這玩笑開大了吧?明月齋的葉輕候,名滿天下的葉輕候,竟然,竟然是個女人?
這簡直有些太扯了吧?
不過,誰又規定,明月齋的葉輕候不可以是個女人呢?難道名滿天下的人就一定應該是男人嗎?
“該死的小術士,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就你聰明?”
葉輕候滿面紅暈,轉過頭去向靈松啐道,回過頭去,卻是低眉斂目,低垂下頭,露出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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