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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在一個小角落裡的臨時搭了一張桌子,加了一副碗筷,鳳七才算在這人滿為患的小酒樓之中有了個座位。
穩穩地坐下來,隨便點了兩個菜,鳳七開始打量起屋子裡的人來。
只見屋子裡的人們好像來自同一個地方,個個全都熟悉。彼此之間高談寬論,你敬我我敬你,一碗接著一碗的喝酒,大塊大塊的吃肉,吃相也俱是十分不堪,都不用筷子,而是用手抓,好像多少年都沒這麼痛快地吃肉喝酒了,讓人很懷疑這幫傢伙是不是從衙門裡越獄逃出來的逃犯。
細細打量開去,鳳七暗暗心驚,只見這幫人長得都很奇怪,說胖就胖得連眼睛都找不到在哪裡,說瘦就瘦得幾乎像一根木棍支起了一件衣服,說矮就矮得不足三塊豆腐高,說高几乎要高出鳳七兩個頭——要知道,鳳七的個頭在人群當中可算是高的了,足有一丈,可是人群裡不住向著各位敬酒的那個傢伙,竟然比鳳七還高了兩個頭,那不是一丈二三的個子了麼?
並且,這群人長得千奇百怪,有的臉如圓盤,扁平要死要活,彷彿是魯智深喝多了之後一扁鏟拍了上去拍平的;還有的人額上竟然長了個兩個碩大的瘤子;更有人腿彎曲得像鳥腿一樣,瘦瘦長長,細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
簡直沒辦法再說下去了。
鳳七心中暗暗稱奇,心中忍俊不住,“這可真難為他們的父母了,把他們生成這副模樣,並且,更難的的是,這幾十號人竟然能全都聚在一起,真是不容易呀。”
想得有趣,鳳七禁不住想笑,可回想一下,這多少對人家有些敬,於是倒沒敢笑出聲來,只是眼中全是笑意。
他卻沒提防,屋子裡的角落裡,另有一個人,正在自飲自斟,偶爾,鋒利如刀的眼神輕輕掠過鳳七的身上,眼睛裡有止不住的驚訝與疑惑,隨著時間的延長,眼中疑惑與驚訝的意味更濃了。
滿屋子的人,也就這個人長得出眾些,更像一個“人”。白淨面皮,三縷長鬚,青衣青衫,還別說,襯得他整個人仙風古道,別有那麼一絲仙氣兒。
鳳七倒沒在意他的眼光,畢竟,無論是誰,屋子裡冷不防的進來一個陌生人,都要忍不住抬頭看上兩眼,這是人之常情,倒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不多時,酒菜端上來了,還別說,小店裡自釀的燒刀子雖然無名,但甘香凜洌,後勁十足,鳳七喝了半盞,登時就讚不絕口。
正喝得高興,就聽見旁邊有兩個長得奇形怪狀的傢伙高談闊論得可就有些離了譜了。
其中一個脖子跟長頸鹿一拼的傢伙喝得高興,拍著另一位腦袋上長了兩個大瘤的傢伙的肩膀說道,“喂,我說老犀牛,咱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
被問的那位想了想,“我也記不清楚了,大概快有一千年了吧。奶奶的,老鹿,我給人看家護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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