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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我看好她了,早就看好了,把她……就那麼回事了,該殺該剮,看著辦吧!”
包科長佯做糊塗:“ 噢, 你和她談戀愛? 你不知道啊? 徒工是不許談戀愛的,你這不是明知故犯嗎?再說了,談就談唄,回家去談啊,鑽鐵管子幹什麼?”
楊老三豁上了:“我們沒談戀愛,我是強逼,她是受害的。”包科長往別處引:“人家不願意就不願意唄,談戀愛是細活,急不得。”楊老三說:“你沒聽明白,她不願意,是我動了硬的,我還威脅她了,說不從就掐死她,她害怕了,就沒敢反抗。”包科長大怒,拍著桌子:“放你媽的屁!談戀愛就是談戀愛,什麼動沒動硬?別扯些亂七八糟的!交代,什麼時候開始的?說過程,不許隱瞞,和徒弟談戀愛,錯兒全在你!”
科員驚異地看著包科長。
楊老三明白了,感激地看了包科長一眼說:“對,我們是在談戀愛,小半年了。”包科長狡黠地笑了:“一直沒公開?”楊老三也笑了:“能公開嗎? 他哥反對。” 包科長把臉一翻, 拍著桌子:“ 她哥不反對也不行,學徒工不能談戀愛,你們這是無組織無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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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工匠 第七章(6)
楊老三低著頭說:“知道,知道,我們錯了。” 包科長教訓著:“ 光認錯行嗎? 明天回車間, 接受群眾的批評教育。” 科員道:“科長,剛才……”包科長小聲地說:“我知道,回頭對你說。” 另一間屋裡,肖玉芳梗梗著脖子還在狡辯。
包科長走進屋說:“肖玉芳,別狡辯了,楊師傅都招了,你們是談戀愛,是哈?學徒工不準談戀愛知道不?我就納悶了,談就談了唄,鑽鐵管子幹什麼?”
肖長功揹著手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馮心蘭擔心地看著他。
半夜裡,肖玉芳回來了,想悄悄溜回屋。
肖長功強壓怒火喊道:“玉芳,你給我站住!”肖玉芳擰著身子:“這不是站住了嗎?”肖長功問:“為什麼進了保衛科?說!”肖玉芳嘴硬:“進保衛科怎麼了?那兒是陰曹地府啊?”
肖長功氣得渾身哆嗦:“你,你……”竟說不出話來。低頭想想,擺了擺手:“你先進屋吃飯吧,吃完飯再說。”肖玉芳倔著:“我不吃!”
肖長功道:“吃,什麼事咱先撂撂再說,不能不吃飯。” 馮心蘭見事不妙,忙推著肖玉芳回到東廂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裡,肖玉芳開始哭泣,肩膀一聳一聳的。
馮心蘭說:“玉芳,你哥都急瘋了。你從小跟嫂子有話不隔肚皮,告訴嫂子,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玉芳哽咽著:“嫂子,我把身子給他了。” 馮心蘭大驚失色:“ 啊! 你這個死丫頭, 作死啊你。女人什麼最值錢? 你怎麼把最值錢的東西就這麼隨便給人了? 他給你來硬的了?”肖玉芳搖頭。
馮心蘭問:“哄騙上手了?”肖玉芳搖頭。
馮心蘭難以置信地驚叫:“ 啊! 你是自願的?” 肖玉芳哭著, 點頭。
馮心蘭竟一時無語。喃喃地說:“你傻呀,你不能傻到這一步啊。” 肖玉芳道:“你叫我一下子也說不好為什麼,反正我喜歡和他在一起。” 馮心蘭說:“ 你說你這不是犯賤嗎? 啊? 有多少好小夥子追你, 你一個沒看上,倒看上他了,他都使了什麼手段?是不是你嘴饞,他給你好吃的了?”肖玉芳說:“不是,都是我給他帶吃的。” 馮心蘭又問: “他拿好話哄你?”肖玉芳道:“也不是,他從來都對我愛搭不理的。” 馮心蘭明白了:“哦,那一定是拿絕活勾引你。”肖玉芳認命地說:“嫂子,別問了,這不該我師傅的事,是我願意,我願意!”
馮心蘭長嘆一聲走出屋子。
正屋裡, 肖長功陰沉著臉說:“ 問清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哪一步了?”馮心蘭嘆口氣:“唉,你就別問了。”肖長功道:“你把話給我說透,我是他哥!”馮心蘭說:“生米做成熟飯了。” 肖長功一下子驚呆了,良久無語。
院裡傳來吆喝聲。德龍、德虎、德豹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吆兒巴火。
肖德龍跺著腳喊:“ 我操他奶奶, 騎咱頭上拉屎啊! 老肖家沒人了? 砸死這老流氓!” 肖德豹則擼腿挽胳膊:“ 耍流氓耍我小姑頭上了,饒不了他!”肖德虎憤憤地說:“找他評理,他這是誘騙少女!送他進公安局,發給他個鐵鐲子,吃他的小餅子吧!我早就看這小子不是個玩意兒!”
哥兒仨各抄傢什,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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