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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膽怯便走了上來,讓他細細的瞧了個夠:“沒事兒,這傷是小孩子打架留下來的吧,看你也上了藥,沒什麼大礙,至於這個小的,頭上只是留了點血,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不過,是哪家的孩子啊,下手還真是有點重。”
大夫搖頭晃腦的說出這段話後,木蓮心裡著實是鬆了一口氣,幸虧沒什麼大礙。“說出來可能大夫也不認識,就是村裡的小孩子。”木蓮拉著他們坐下,笑著回答道。
大夫聽見她的話兒,立馬瞪大了一眼,吹了吹鬍子說道:“還有老夫不知道的娃子,你儘管道來,看看老夫知不知道。”大夫也有些無意脾氣,硬是要讓木蓮說出是誰家的孩子,要不然的話就不願意再看了。櫃檯的掌事的聽見他又耍脾氣,瞄都沒瞄一眼,反正他就算再警告他也一副死樣,倒不如不管免得自己沒賺到錢先被氣死。
☆、第七十四章 正是豐收之際(上)
木蓮聽到他的話,臉上倒沒有顯得有多驚訝,雖然在這裡很少碰見這樣的人老頑童,但以前還是經常看見的:“這事兒說起來也是自家的事兒,而且家事不外傳,真要說出來估計也對別人不太好。所以,大夫你還是不要追問吧,你要是真閒得無聊的話兒,你就跟俺講講你最近的趣事吧!”
大夫吹鬍子瞪眼了一番,見木蓮端坐在那裡跟個漂亮娃娃一樣,只是對著他笑,大夫也是閒得太無聊,所以只得揮揮手說道:“得了,老夫開個方子,你就抓藥吧,記得這些天讓這兩小子吃好一點兒,看他們瘦不拉嘰的樣子,得吃些好的才行。而且,看他們的臉色,以前可能是餓過頭了,所以有些營養不良。”
大夫的確是有本事的,在這裡坐堂也有幾十年,可以說百安堂能夠屹立不倒,跟這個大夫是有相當大的關係,所以掌事的都不會怎麼管他,反正名聲都打出去了,還怕沒有人來看病。
木蓮接過方子,很鄭重的向他道了聲謝,便讓夥計幫忙抓一下藥。“行咧,這位姑娘您稍等一下,馬上就好。”夥計接過方子,手腳麻利的拿起小秤,捲了捲袖角,轉身將小抽屜抽開,將方子上的藥都抓在紙上,再一一秤過份量後,便包起來串一串遞到木蓮的手上。“姑娘,拿好咧,這是方子上的份量,一共三百八十文。”
木蓮接過藥,向他道了聲謝後將錢給他後,便又向大夫道謝:“謝謝大夫了,俺就住在離鎮不遠的李家村,你要是閒得無聊的話,可以到那裡去逛狂,那裡山清水秀挺適合踏青。”木蓮臉上滿是笑意,她看著大夫又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便調侃著說道。
大夫一聽她這話,立馬提起了精神:“行呀,丫頭,有時間就到你那裡去玩玩,要不是老夫舍不下這裡,早就跟著兒子享福去了。不過,最近這鎮上真是無聊啊,除了前些日子出了caihua賊,現在都沒有什麼事了,這樣的日子讓老夫可怎麼過呢,還不如回家養老呢!”大夫滿是皺紋的臉很是憂鬱,那語氣要不是太過誠摯,說不定別人會認為他再幸災樂禍,畢竟沒有人會詛咒自己生活的地方,總是發生大事兒的。
櫃檯掌事聽見他這話兒,再也沒辦法淡定了啊,他踮起了腳尖雙手撐著櫃檯罵道:“你個老魚頭,閒你也說無聊,忙你也說無聊,你天天把無聊掛在嘴邊,堂後面有個歪脖子樹,乾脆你找根繩子掛在上面得了。要不是因為咱們有十幾年的交情了,俺非得把你扔出這個大堂裡去不可。”
坐堂的大夫叫於願,與掌事的劉槐是十幾年的好友,以前讀書的時候是在同一個私塾,後來沒讀書各自去學藝,兩個人又混在了一起,劉槐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怎麼什麼都跟他扯在一起,而且一扯就是幾十年。
“好啊,你還敢這樣說我,你個老牛頭,如果不是俺的話,你這堂子早就倒了,咋的,想學別人打壓下面的人了,俺告訴你別說沒門,就連窗都沒有。”於願氣得鬍子亂飛,那打理得好看的鬍子,就這樣風中凌亂了。
劉槐還想再爭幾句,便被外面進來的少年給打斷了:“爺爺,你又再胡言亂語了。”那個少年從外面進來,一身白色的衣服,臉上的表情冷冷的似乎什麼也入不了他的眼,那冰冷的眸子與薄薄的唇似乎相得益彰,這樣的五官合成一張臉,就更顯得從內而外的透出的冷。
於願看到自己孫子,立馬訕訕的住了嘴:“寶貝孫子,別理這個老牛頭,是不是來叫爺爺吃飯啊!”於願一臉慈愛的看著他,但眼睛卻瞄向了劉槐,那眼裡的得意是掩也掩不住。
劉槐虛咳一聲,立馬將激動收了起來,臉上一副慈愛的長輩表情:“林兒啊,最近都沒怎麼看過你啊,怎麼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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