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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哪裡?不知道,但可以確定,會更自由,更激烈,更發達,但不一定更滿足。
——禽獸
五)事如春夢了無痕
要辱罵我的人去左邊;想讚美我的人去右邊——左邊的人去申請遊行;右邊的人回家去把“四川天才”的名字背誦十次,然後把我的名字與孟子,孔子,張愛玲的一起放在你們心裡供奉起來。
——禽獸
出去的時候,到處是劣質的音響,花哨的衣服——我漂流在成都的春天裡。遇見的全是路口與巷子,但我不知道他站在哪個巷子口,嫋嫋地抽著香菸,看黃昏的人流。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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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冷漠地看人群毆,嗜好大起大落;也喜歡看美麗的女孩彈鋼琴,纖巧的指尖,飛舞出完美的弧線;有時候想回家,聽我高中聽的黃家駒的唱片;有時候在陌生城市的中心廣場看天空,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禽獸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但我知道現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血色浪漫》
常人所能給予的,我卻不能,所以常人是是幸福的。
——改自電影《暖》
你們這些年輕人,以為憑自己就可以改變什麼?要怪就怪就怪你們生錯了時代,要怪就怪這是個胡人南下,漢人沒落的時代。
——電影《梁祝》
黎小軍同志,你要知道,我來香港不是為了你——同樣,你來香港也不是為了我。
——電影《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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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禽獸接到韓國女孩的電話。
如聽見電影的人說話似的,整個屋子似乎都是飄忽的。
她問,在嗎?
禽獸笑,在,我說過,我一直在那巷子口。
她笑,忘記了。
禽獸悠悠的說,忘記的人真好,可惜我記憶力太好,生命裡什麼都不想忘記。
她笑,你是誰呢?什麼名字?什麼地方我們遇見過。
禽獸笑,曾經叫過老公。
她仍然笑,燦爛如煙花三月。
禽獸說,或許太多,不記得就算了。
她天真地問,不記得,你叫什麼啊?
禽獸笑,呵呵。
她問,我們做愛過嗎?我只記得一個男人,不過不是你。
禽獸笑,她厭倦某些人直接給他說做愛兩個字。
禽獸問,還記得廣州那白色的牆嗎?新市。
她問,你知道嗎?我還在新市,你知道我的地址嗎?
禽獸笑,說,不想知道了。
她忽然不說話了,如秋天庭院般的寂靜。
禽獸笑,你肚子上有條闌尾手術的疤痕。
你喜歡咬我的脖子。
喜歡在玉林二巷的公廁外面仰起頭說,老公,我又浪費了一毛錢。
她忽然哭泣起來,說,夠了,夠了。
禽獸問,什麼時候去韓國?
她說,可能很快吧!
她問,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不給我電話?
禽獸笑,說,過去的了,你不說過嘛,在人海里擁抱轉身的時候,我們就永遠了嗎?我可是在成就你的圓滿。
她哭泣著,孩子似的,嗚咽著問,會聯絡我嗎?
禽獸笑,過去的事情,總會見面的,你說的,但我厭倦可以去找誰!你說過的,無論是愛還是恨,過了那時間,就不是那個味了。
她沉默,忽然說,我們有兩個孩子。
禽獸忽然不說話,然後說,是我不好。
她問,還記得廣州北站的地鐵口嗎?以前你經常等我地方,我就在這裡。
他淡然的說,都過去了。
她哭泣著,曾經有人來過一下子。
但現在,她握著電話,知道她們將越走越遠。
只有她的身上還有她曾經留下的溫暖,一輩子。。。。。。。
一)曾經滄海難為水
禽獸掛了電話,眼淚流在武漢茫茫的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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