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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的那雙眼,黝黑濃密的睫毛上下翩飛著,一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突然湧了上來,可是,他卻一抬手,將林峰給推了出去。
又來了,這種關心,關心得像是對方的一切都記在心裡,噓寒問暖。
他想問他,你幹嘛對人這麼好,明明不過是件小事,幹嘛都在記在心上?你是男人嗎?是嗎?為什麼盡做些讓人貼心的事情??你是男人,你該像三海他們一樣粗心,該像斯朗澤仁他們一樣,就算關心人也要讓我覺得只是兄弟之間的關心。
我跟你不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我們原先還互相討厭著,我們家庭背景不一樣,你就該跟你的那些漢族朋友們湊在一起,不該過界來討好我。
“林峰,以後有什麼計劃、報告,不要來找我,我不想聽。”就這樣劃清界限,免得讓這種親暱混沌我的界限,讓我覺得你什麼都好,什麼都強,讓我想要追上你,成為你,讓我投注太多的目光在你的身上。
只是……
轉身離開,看著走廊上的空寂,與寢室裡截然不同的熱鬧,腳下卻變得浮軟,頭腦混沌得都壓不住心裡蠢蠢欲動的期盼。
希望那個人追出來質問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為什麼劃清界限,最好引起一場爭鬥,這樣說不定能夠藉機吧心裡的話問出來。
既然這樣在意我,那麼我在你心裡是不是很重要?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重要?
呵……可能嗎?
那個人就算追出來,我能說出口嗎?
這種事情,只能打落了牙帶血吞。
“他怎麼了?”龔均一副狀態外的表情詢問,換來更多莫名其妙的聳肩。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次,你習慣就好。”三海嘆了以後氣,無奈。
龔均看向林峰。
林峰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放心,不是什麼事兒。”雖然想問問吉珠嘎瑪抽什麼風?但是這既然是他去而復返親口說出的話,必然已經深思熟慮。
林峰覺得自己應該尊重他,畢竟每個有理想有目標的人都希望擁有自己的舞臺,而不是由別人賦予。
想到這裡,林峰突然站了起來,打了個招呼就往外走。
是啊,每個人都希望擁有自己的舞臺,那麼自己的舞臺呢?在哪裡?至少不是這裡。
只是,為什麼那雙黝黑深邃帶著慌亂的眼,卻在心裡久久不去?
林峰一路摸到了雷剛的寢室。
經過昨天晚上的分析,林峰確定那個部隊絕對不是普通的陸軍,這種折騰人、不把人當人的部隊不是偵察兵就是特種兵,只有這種非人的訓練和榮譽感才會鍛煉出真正的兵王。
如果真是特種兵在幹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說實在的,他挺失望的。
去了雷剛寢室又是見不到人,林峰終於發現自己的運氣最近有點兒背,找誰誰不在。
所以,當他到訓練場上看到雷剛的時候,竟然有點兒激動。
雷剛正在訓練場上打沙袋,挺大的一片空地竟然就他一個人,軍訓服丟在一邊,穿著的背心大片的被汗水打溼變成了深綠色,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全是亮晶晶的色澤,肩膀很寬,紮實而充滿力量的後肩,每一次揮舞出去的拳頭都可以看到力量在古銅色的肌膚下湧動,充滿爆炸的感覺,尤其是當拳頭和沙袋撞擊的時候,沉悶的聲響在耳邊迴盪,飛濺起的汗珠在視野跳躍,帶著莫名的震懾,讓人無法呼吸。
林峰一路小跑,到最後的慢走,眼前的人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樣,讓他遲疑著要不要上前打擾。
雷剛感覺到有人,轉身看了一眼,林峰從那雙眼裡看到了還未消散的煞氣。
把沙袋當成敵人了嗎?
把沙袋當成敵人!是每個班長、連長、排長、教官都會說的,用盡全力去揍那個沙袋,當成敵人一樣痛毆,但是大部分人畢竟只能將它當成沙包,當成訓練工具,而不是敵人。
畢竟拳頭揍上去會痛,腿踢上去也會痛,疼痛總是會讓人畏縮,不由變得應付。
林峰在他身邊看了一會兒,這種碰撞的聲音讓他變得有些興奮,像是一種引誘,讓他不由得也走了上去,出拳,肘擊,膝踢,一個轉身後踢,沙袋在最後一次碰撞中飛得很高。
拳頭到底還是有些痛啊~不過卻更加的興奮,再次連續揮出了數個直拳,砸得沙袋砰砰作響,這是一種力量碰撞後產生的實在感覺。
事實上,疼痛和力量,相輔相成,看著目標物被自己身體的力量擊飛,會讓男人覺得更像個漢子,自我延伸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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