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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立竿見影,但若你要傷一個人的心,莫過於在他信重於你之際,甚或是全力應付危難之時,你捨棄了他,且把一切如泰山之託視如鵝毛之輕一…”
“我遇過這種人,他們令我痛心疾首,幾乎對人性失去了信念,太殘忍了。”
“幸虧我遇見了你。”
“還有張小愁。”
陳劍淮記得這些話。
一個年輕人,用他的自信和愛、光和熱逼出來的話。
陳劍誰知道蔡四幸不會不來的。
——“不平社”裡的“六人幫”,南下與他和“大紅花”會集,這是件“大事”,他怎麼可能不來,怎麼可以不來!
——一個最恨不守信約的人,決不會無故失約。
就算他有事不能來,也會叫人來呀!陳劍誰想。他不是有個女朋友叫張小愁的嗎?聽說已快要結婚了……
不過目前要面對的是:要是蔡四幸真的不來,他們的情形可有點“棘手”。
他決定打電話給蔡四幸。
由於他們所抵投的機場和蔡四幸所住的地方是在不同的州域裡,需要撥不同的字號,而陳劍誰手上的硬幣並不足夠,加上接線生語音上的誤會,接了好幾次,都沒有接通。
駱鈴更不耐煩了,“怎麼搞的。”她本來搽了一點清淡的香水,可是這一陣子淌了點汗,芳香更濃了。
史流芳建議:“那我們叫部計程車先到市區找家酒店再說吧。”
“那也好,”除劍誰順便附帶了一句:“最好叫華人駕的車子,比較方便問他一些問題。”
沒想到,陳劍誰吩咐了史流芳這一句話,幾乎使他“大鬧機場。”
史流芳把行李放在一邊,去叫計程車,十幾分鍾都沒回來。陳劍誰便叫牛麗生也去看看。
——因為行李可真不少,而且正值夜深,要駱鈴也出去“拋頭露臉”的,總不太好。
豈料牛麗生這一去,猶如在火上潑油。
原來史流芳到外面去叫計程車,不熟路,見機場外的走道上一列排著不少計程車,便找了一部比較新和寬舒的“馬賽地”,叫醒了那個正在恬睡中的司機,問他價錢。
“去哪裡?”
史流芳說了地點,問他:“多少錢?”
“什麼?”
“多少錢?”
他用的是粵語,對方也是用廣東活,不過他是臺灣來的,粵語說得荒腔走板,但在香港都還行得通,結果來到此地,那司機聽來聽去都不明白。
聽了老半天,那司機才怪眼一翻,恍然的說:“你說的是幾多鐳!”然後批評他:“你的廣東話真難聽!”
“什麼‘鐳’!”史流芳當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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