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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親歷過辨別不出火色的情形,一時似懂非懂。
“張誕帶我會見過德叔的家人,恰好當晚德叔被燒死的時候,咖啡明和球仔都在現場目睹,我細問之下,證實了幾件事。在咖啡明和球仔親眼看見德叔被一種‘黑色的妖火’燒死之前,咖啡明曾用一條茶樓的溼毛巾抹過臉,之後眼睛一直感覺不大舒服。球仔則在去互助團守望室的路上,給野孩子一個飛球打中臉額,眼睛也刺痛了好一陣子……而我們也從一些街坊路人口裡得悉:同在一天,德叔在路上也是揉著眼走過,大家都說他不是酒喝多了,就是給沙子吹進了眼裡。”
“我到現在還沒有去過阿蒂的家,不知道真實的情形是怎麼個樣子…不過,今天下午在德叔家裡有一個女膠工來弔唁,她也是剛從阿蒂家慰問過來的,也提到阿蒂在出事前幾天,老是向她提到,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窺伺她一包括洗澡的時候。她還提到,那天早上,她是跟阿蒂一起騎腳踏車去膠園的,她覺得阿蒂雙眼紅腫,好像哭過似的,不過因為天色未亮,看不清楚,她也不好意思問阿蒂。”
“另外,我們在調查這件案子的時候,一直受到誤導:顯然有人不希望我們再調查下去。就在剛才,他們對我們兩位同伴作出攻擊,幾乎就要了他們的命,所用的技倆也就是黑火,那其實只是一把普通的火,只是火一旦肉眼看不見,那就變成很具殺傷力的東西了;”
除劍誰用一種肯定而有力的語調,決意不但要總結自己的偵察和推理的成果,還要卞阿成的瓦解張小愁的自衛防線,所以他不徐不疾的話就似差翹千萬雄兵兵臨城下的要對方沒有一絲抗爭的餘地,“象山崖,它本身是不會動的,沒有侵略性的,但如果你看不見它的存在,便往往跌得粉身碎骨而不明所以了。又如你在過馬路的時候瞧不見車子,那麼,在那時候,車子就要變成殺人的武器了。我懷疑操縱黑火的人,懷有一種極大的目的與野心,才來進行殺人事件。要把一個人活活燒死,而變成邪惡肇臨的傳說,想同時達到這兩樣效果;他們只要使受害者一時看不到或分辨不出:什麼是火!只要見不到火光,就不易送開火的襲擊。德叔、球仔、咖啡明,還有阿蒂,在遇禍前眼睛均有不適,令我生疑。而且,剛才有人向我和駱鈴、阿牛作過狙擊,我們鼻裡都聞過一陣酸味,小駱和阿牛因不像我早有所聞,早有防備,所以之後眼睛便感到澀澀的,視力也不正常起來了。我想,這便是黑火幕後操縱者的障眼法。”
他“圖窮匕現”也義正辭嚴的對張小愁說:“所以,假如你還有真相沒告訴我們,現在,你一定要說,而且,也到了不能不說的時候了。我們初到貴境,與人無忽無仇,也遭狙擊,他們目的不僅是予我們警誠一甚至殺人滅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很簡單,因為知道我們已找上了你、他們要對付我們難道就會放過你嗎?這個問題已是多餘的了。”
他說完了這番話,就靜靜的等張小愁開口。他不再說話,也並不焦急,彷彿他知道張小愁一定會說話,而且一定會說出他想聽的話。
“我想起來了。”張小愁像在自己腦海裡抓住了一條線,然後漸漸發現這條線能使他攀上天的盡頭:“我曾在車子熄火的時候,曾用手帕替四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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